此时此刻气氛变得很轻松,我的心里一片明朗,解除心里的包袱之后感觉很轻松,前所未有的轻松,
我想哑巴应该不害怕被长乐门的人认出来,但阿晓就不一定了,毕竟他是长乐门里的叛徒,被人抓到的下场肯定不会好,
不过哑巴既然知道阿晓会招来长乐门的?烦,可却不让他离开回避一下,这其中有什么特别的原因,
哑巴点燃香烟没有继续交流的意思,既然他没有想让我知道的意思那我也就装着糊涂……估计他认为碰到长乐门的人我一定会眼红,一定会搞针对,
可殊不知在不同的利益角度下,敌人也可以变成朋友,今晚我要和长乐门并肩作战,因为我知道二叔一定会反其道而行帮长乐门,
只有把所有老千团扫荡干净之后才有机会搞老虎城,只要司徒空出现才有报仇的机会,而且这个机会很可能就在我的身上,
“龙泽,今天晚上老虎城来了不少的老千,这里有一场大赌局啊,想不想去试试,”我明知故问的说了句,他立刻抬起头看着我,
犹豫了一下他给了我一串手势,解读出来的意思是:“来的人都是各个赌场中顶尖的老千团,不管是论实力还是论筹码我们都不占优势,”
我知道哑巴的担心和顾虑,可这也是我和他的不同之处,有些事情他不敢我敢,因为我有一颗无所畏惧的心,
天大地大都是一个鼻子两个眼睛,在这里有从小到大对我最好的人,这一刻才是我真正站在二叔身边的时候,真正能和他并肩作战的时刻,我岂能退缩,
“怕什么,没有比过谁知道实力一定比人家差,没有筹码更好解决……咱们没有筹码可人家手里不多的是,对老千来说只要手里有一个筹码就足够了,”
我信誓旦旦的说着,哑巴看我的眼神有些诧异,他估计认为我是疯了,不过我很清楚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现在不需要担心实力和筹码,我只问你一句敢不敢去,”我话锋一转笑眯眯的看着他,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坚定,
我知道他不想放过针对长乐门的机会,今天晚上的赌局我有他看不见的后盾,同样我的人也是二叔的后盾,
互相依靠互相制衡,这才是对二叔最好的帮助,哪怕实力不够可我有一颗坚定不移的心,
“准备一下把所有现金换成筹码,今天晚上我们不疯不成魔,半个小时后咱们在这里碰头,干掉他们,”
说完我转身走出屏风径直朝着电梯走去,我心里已经做好一切准备,不管面对什么样的老千团和对手,有二叔在的地方我就无所畏惧,
来到二十五层花三千块开了一个房间,不算大的标准间却贵的出奇,但我的心里已经忍不住的开始兴奋,
以前我从没有对哪个赌局如此兴奋过,更没有如此渴望过,渴望展现自己渴望证明自己,
开灯走进卫生间,我深吸一口气拿出了身上的化妆包,里边是二叔给我的那张残破人皮面具,
洗脸之后我小心翼翼拿出破损的人皮面具,灰?色看起来有些破旧,我知道戴上这个就不能轻易的摘下来,但今天晚上我需要靠这张面具来改变自己,
以前不知道二叔用过这张面具多少次,但两个破损的地方不好处理,一个在眼角一个在嘴巴附近,这两个地方都不太好掩饰……
如果眼角上的破损被二叔看到,估计他一眼就能识破我的身,,我倒是不怕被他看出来,可就怕他身边其他人也能认出我的样子……
想了想我用一点透明胶把眼角朝上吊起来,再把人皮面具粘贴一下反过来戴,薄薄的面具随时都会被扯破一般,我只能小心再小心……
我把面具光滑的一面朝外,有粘贴痕迹的一面接触皮肤,涂上一点橄榄油应该没什么问题,只不过戴在脸上不怎么舒服,
粘贴过的地方再撕下来很容易撕坏,我知道这张面具戴上就不能再摘下来,一摘肯定会撕的更加彻底,
涂上橄榄油我精心给自己收拾了一下妆容,看起来成熟稳重很多,处理好边角之后用吹风机吹干脸上的水渍,再用粉底掩盖边角的痕迹,
活动一下脸上的肌肉感觉不太自如,胶水带来一股紧绷感,不过只要不做出夸张的表情应该没问题,
收拾完之后就像变了一个人的样子,为了更好的伪装效果我在嘴里塞了两团棉花,把棉花藏在后槽牙的外侧来支撑下巴宽度,看起来瞬间成了国字脸,
收拾妥当我给胖子打了电话,告诉他我戴了人皮面具,等一下会在胸前放一支?色钢笔作为暗示,
转手再打电话给大兵,让他随便找个地方去等着,有情况我会给他打电话联系,
安排好一切之后我离开房间重新回到赌场,先在门口兑换了五个?色筹码拿在手里,这就是今天晚上我的本钱……
来到哑巴所在的屏风,阿晓疑惑的看了一眼,但哑巴的严重立刻闪过一丝惊讶,我知道他能看出我的人皮面具,
“准备好了没有,”我笑着问了一句,阿晓立刻倒吸一口凉气,好像不敢相信我也会伪装,
哑巴没说话但拿出?色筹码晃了晃,站起身准备离开的时候示意阿晓留在这里,我想了想还是叫上阿晓一起,
“带上他一起吧,咱们做事还缺个钱箱子,别等一会赢了钱之后没箱子往外拿呀,”我笑着调侃了一句,还没开始赌就已经做好了赢钱的准备,
其实我不是目中无人的自大,只是想缓解一下紧张的气氛,不管做什么都要怀着一颗平常心,保持冷静的头脑才能应对一切,
哑巴笑着点了点头,阿晓立刻去赌场买了个筹码箱,三个人一起走向走廊转角处的包房,颇有种空?袋背米的感觉……
此刻我的心里有激动有兴奋,更多的还是坚定的信念,
我不怕多么强的老千团,我也不怕会面对什么样的老千,因为我心里有一份必须要完成的信念,没有试过怎么就知道输赢,不到开牌的最后一刻谁都不知道结果会怎样,
门口站着两个西装笔挺的服务员,进门之前客气的把我们拦下来,
“晚上好,请问需要帮您兑换一下筹码吗,”
“不需要,”我伸进口袋拿出几个?色筹码晃了晃,服务员看到阿晓手里的筹码箱没说什么立刻让开,
我深吸一口气推开包房的门,眼前是个封闭的室内包房,宽阔程度超出我的想象,
这里看起来像是一个专门做赌局的地方,装修豪华灯光明亮,熙熙攘攘估计有三十多个人,整个包房里有五张赌桌,
四个小赌桌分布在四个墙角,中间位置是一个标准的十二人大赌桌,现在已经有人在旁边的小赌桌赌钱,
我们三个的出现立刻吸引很多人的目光,但很多目光看了一眼之后就移开,估计是在等待长乐门的人,
我远远看到胖子在沙发上坐着,正在和一个美女聊的火热,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认识的……可仔细一看那个美女竟然是千心云,
不知道今晚湖北戴飞的人会不会来,在地牢的时候我并不认识戴飞的人,但我能记得所有人的脸,
我开始在包间里溜达,目光扫过每一个人的脸,越看我越觉得心凉,因为这里的老千实在是太多了,
很多人我不知道名字也不知道为谁做事,但我记得记忆中的编号,二叔他们已经在墙角一张赌桌开始玩牌……
我走过去保持一个安全的距离打量,二叔对面的是那伙南方人,梅花k和梅花q老千都在,彼此有说有笑看起来像是认识……
不过我深知一个道理,在赌场中从来都没有朋友,所处的利益角度不同注定会成为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