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那些大师不是说,他不会伤害其他人的吗?!”安博厚急了。
不是说那个恶鬼就只会伤害他孩子,不会伤及无辜的吗?
现在告诉他们那恶鬼要附身到他们身上,操控着他们的身体,让他们也变成那样,安博厚夫妻俩怎么可能接受得了。
想到他做的那些事情,安博厚夫妻俩脸色变了又变。
杨帆似笑非笑道,“你们是帮凶,你觉得他会放过你们吗?”
“不止是你们,其他人也会一样,你儿子只是开始。”
安博厚夫妻俩惊恐地瞪大了眼睛,他们全都会被屈辱地杀死,一个都跑不掉,知道真相的两人终于慌了。
与其他们被那个恶鬼变成这样,那还不如现在就把孩子给……反正他们是一体的。
安博厚的脑子里不受控制地冒出这样的想法,失去一个让他颜面尽失的儿子和他自己的大好前程,这个厉害关系他还是分的清的。
而且这个事情本来就是他自己惹出来的,人嘛总要为自己做的事情付出代价。
安博厚放在腿上的手逐渐收紧,眼地闪过一丝杀意。
就在这时,他又听到杨帆说:“你就算现在去杀死你们儿子也无济于事,你们一起待了那么长时间,你们身上早就被他的鬼气渗透,现在不好好地送走他,你们谁也别想活。”
就算是现在杀死了安程羽,他们也依旧难逃凌辱致死的结局,这是他们的惩罚和报应。
被直接戳破心思的安博厚脸色白了又白,程蔓转过头一脸震惊地看着他,他竟然想杀死他们的孩子!
其他人很快就反应过来杨帆话里的意思,对安博厚的鄙夷更深了,这个时候了还想想着把孩子一起杀死一了百了,这人真可怕!
杨帆的目光从安博厚和程蔓两人身上掠过,嘴角勾起冷笑,这对夫妻俩都是一丘之貉。
安博厚想到的事情,程蔓自然也想过,只不过她没前者狠。
最后一点希望也彻底破裂,现在他们只有恳求杨帆救救他们。
安博厚:“大师求求您,救救我们!”
安蔓:“大师,我说我说,我告诉您真相!”
就算真相说出来他们的事业尽毁,她也不愿意那样死去。
……
安程羽喜欢拍摄,他的社交平台积极正能量的视频,实际上,他喜欢拍的是一些刺激血腥的东西。
从很小的时候就开始有的这个**嗜好,他为了追求刺激,在镜头前慢慢的折磨那些小动物拍下它们濒死前的一幕。
这个事情安博厚夫妻俩是在他上高中的时候才知道的,夫妻俩长时间忙于工作,对孩子疏于管教,安程羽从小就是被保姆带大的。
他从小乖巧听话,成绩一直名列前茅不说,还是个小天才,连跳几级,十二岁就上了高中,待人也谦谦有礼,是很多人都羡慕的别人家孩子。
安博厚两口子也一直以儿子为荣,所以在发现他这个**喜好的时候,十分生气地让他改掉这个坏毛病,禁止他在拍这些恐怖血腥的东西,还不允许他大学上自己喜欢的摄影专业,逼着他以后考公从政。
在他们的强力镇压下,安程羽确实听话了好长一段时间,但安博厚两口子没想到他私下做了更加恐怖的事情。
不能拍小动物,安程羽就将镜头对准了人,用拍小动物的方式来拍他们,事后再给那些人一大笔赔偿。
他一直都藏得很好,那些人在他的威逼利诱下碍于安家的权势也不敢说什么。
而且他的拍摄不局限于一种人群,各行各业的人,不同性别年轻段的人他都喜欢拍,喜欢看不同的人在他镜头下痛苦求饶。
直到他将镜头对准了一个叫田星晖的男人。
田星晖长的高高瘦瘦,长相清秀,是一家刚开业的舞蹈机构的老板兼老师,安程羽用钱和权势逼着他拍出很多限制级舞蹈视频,还多次将他弄伤送进医院,最后还‘不小心’将他杀死在镜头前。
这是安程羽第一次杀人,那年他刚满十八岁,他害怕极了跪在夫妻俩面前痛哭流涕,道歉认错,保证自己以后不会再犯了。
夫妻俩虽然对他做的一切感到害怕和胆寒,但为了他们的前途,为了孩子,他们还是利用权势制造出田星晖因创业压力过大**的假象,帮着安程羽这个凶手逃脱法律的制裁。
安程羽和朋友国内外玩那一躺,无意间去了田星晖的老家,从那回来以后他就变成了现在这样。
附在他身上的那个恶鬼就是田星晖。
“都是我们的错,都怪我们忙于工作没时间教育孩子,才让孩子变成这样的。”
程蔓哽咽道,“要是小时候我们能管好孩子,也许他现在就不会变成这样了。”
安博厚低下头,愧疚道,“都是我们没教好孩子。”
孙平听的头皮发麻,这还是人吗,十多岁的年纪,藐视生命,视人为玩物,比畜生还畜生。
难怪被鬼附身后做出拿一系列出格的事情,活该,这都是报应!
徐茂和谢高逸两人心里也气愤不已,恨不得将冲去安家将安程羽狠狠揍一顿。
宴青心里冷哼一声,现在知道哭了,早干嘛去了。
小白虎原本趴在杨帆脚边,听完这些事情,它害怕地跳到杨帆身上,人类才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生物。
杨帆抱着它,摸着它头说:“的确是你们的错,要没有你们的庇护,没有你们的目无法纪,仗势欺人,他哪能那么猖狂。”
“你们也别哭了,鳄鱼的眼泪现在没有作用。”
安博厚夫妻俩被她这一番话怼的脸色青一阵红一阵的,眼泪挂在脸上显得有些滑稽。
其他人在心里默默地为杨帆点赞,祖师爷(大师)怼的好!
安博厚整理了一下心情,诚恳道,“大师我们真的错了,等安程羽好了以后,我们也会让他为自己犯的错承担责任。”
“会尽我们最大的力量去弥补田星晖的父母!”
“大师,您能不能帮帮我们?我们真的知道错了。”
要不是知道恶鬼也会来缠上他们,他们真的会知道自己错了吗?
答案显而易见。
一条人命在安程羽眼里如同一只蚂蚁一样可以随意玩弄虐杀。
而作为父母,安博厚夫妻俩在知道安程羽做的这一切后,也仅仅只是不痛不痒的骂了几句,为他抹去一切犯罪痕迹。
这一家人都比恶鬼还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