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撵着苏晋兴离开,还贴心地帮她把门带上。
一秒。
两秒。
第三秒——
卧室里爆发出一阵羞愤的哀嚎:“啊啊啊啊!”
这下什么脸都丢光了!
苏晋兴和宜敏对视一眼,都忍不住笑起来。
宜敏:“你闺女跟你一样,酒品差。”
苏晋兴:“也像你,又菜又爱喝。”
宜敏瞪他一眼:“皮痒了?”
苏晋兴立马摆手:“不敢不敢。”
……
一家三口其乐融融,日子平静又快乐,相较而言,舒玉琴最近就比较难熬了。
自从李晓莲母子上次在酒店闹过一场,发现没人管得了他们以后,就像尝到了甜头,一连好几天都蹲守在江家老宅外,把泼皮无赖玩得明明白白。
舒玉琴看见这对母子就头疼,那口浓痰她至今都还觉得恶心。
又听安保说两人每天都来大门口蹲着,风雨无阻,甚至还自备了小马扎和干粮,大有长期驻扎的架势。
害得她根本不敢出门!
“怎么样?那两个人还在吗?”
客厅里,舒玉琴咬着牙,询问刚出去买菜回来的佣人。
佣人表情有些惶惶:“还、还在。我跟王妈出去的时候,那一男一女死死把我们盯着,眼神凶狠,好像下一秒就要冲上来杀人一样,把我和王妈都吓得不轻。”
李晓莲也不傻,这是住宅,不像那天的酒店可以硬闯,如果乱来,人家给她安个强闯民宅的罪名,可划不来。
反正,她和时岩峰就这么守着。
每天到点来,到点走,什么也不做,就在那儿蹲着,然后用渗人的目光盯着每一个路过的人,害得老宅人人议论、纷纷自危。
为了躲这母子俩,舒玉琴已经在家关了一个星期。
每天焦躁不已,坐立难安,还得忍受佣人背地里的蛐蛐,但想着已经这么几天了,那两个人总有离开的时候,所以还是咬牙跟他们耗着。
没想到都快一个星期了,两人完全没有要收手的意思。
舒玉琴忍无可忍!
想起朋友圈里太太们发的各种九宫格美照,而她却像个犯人一样,被关在家里?
越想越气,越气越想出门!
“老张——”舒玉琴叫来司机,“准备一下,二十分钟后我要出去一趟。”
“好的,夫人。”
舒玉琴上楼换衣服,还化了妆。
司机已经就位等候,她弯腰坐进车里。
“走吧。”
果然,车还没驶出大门,远远就能看见那对母子蹲在铁门旁,一左一右,像两尊煞神一样。
“太太,这两个人一直蹲在门口,万一冲上来拦车怎么办?”
司机之所以会这么说,是因为他前几天把车开出去做保养的时候,就被这两人拦过。
看他车里没人,这才放行。
司机也挺烦,这两人一看就是那种不要脸、不要命的泼皮,他只想保住这份工作,每个月按时拿钱,可不想把命给搭进去。
舒玉琴闻言,冷笑一声:“你别管,直接开出去,不要停,出了什么事我负责!”
司机有些害怕,但舒玉琴的命令他又不敢违抗。
车开出去的时候,那两人就像闻着屎味儿的狗,立马堵了上来。
司机本能地想踩刹车,但舒玉琴在后座死死盯着,他根本不敢停下来,只能一咬牙,加大油门冲过去。
李晓莲和时岩峰也不是第一次拦车了,之前司机都乖乖停下来了,这次怎么……
李晓莲面色大变,赶紧拉着儿子往旁边避开。
下一秒,车就从他们刚才站的地方冲了出去,速度极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