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何须去演唱会当志愿者,聂嘉峪大呼一声:“好耶,谢谢细娘!”
就这样,于sir的渗透计划胎死腹中!
说话间已经到士巴房门口了,工装整洁,面容姣好的女侍应生齐齐鞠躬:“大小姐好,三太好,里面请。”
聂涵向来没心没肺,笑嘻嘻的说:“原来梅夫人隔两天就要带闺蜜们来这儿,这儿也是香江名媛集散地,咱们要来一次,哼!”
原身和聂涵虽然也在聂家,洗一次士巴也不算什么,但每回聂涵嚷嚷着想来,梅潞都要告诉聂荣,而聂荣则会以小小年纪不读书,只会享乐为由训她们一顿。
现在不一样了,山中无老虎,聂涵这只小猴子就是霸王了。
她所不知道的事情有很多,但眼看着家里保镖佣人大换血,再加上去菲律滨时所经历过的恐惧所带来的噩梦,对于自家人的人身安危也向来忧心忡忡的。
脱了衣服和陈柔赤溜溜的钻进浴缸里,旁敲侧击嘛,她问:“细娘,你不让阿峪回家,是不是因为咱们目前的处境还是很不好?”
这丫头原来一身软嘟嘟的肉,一趟菲律滨掉光了。
陈柔说:“主要是嘉峪不像你,嘴巴严,话也少。”
Sir就一个目的,要聂钊死,他为人谨慎,是不会亲手去杀无用之人的,所以聂涵姐弟在安保方面问题其实并不大,但他们最大的麻烦是会成于sir的利用工具。
而且防不胜防,所以陈柔要反复叮嘱聂涵,嘴巴严,话要少。
美美的做了个香江士巴,聂钊已经来电话了,说就在楼下等,要去裁衣服。
陈柔下楼,就发现聂钊的车,劳斯莱斯停在大门口,三个金发碧眼的外籍保镖再加上宋援朝,不管怎么看,几个老外还是不如老前辈更帅气。
聂钊当然在车上,今天穿一袭青灰色的休闲西服,眼睑下还是青的,皮肤依然有点苍白,看她坐进来,眼神亮晶晶的,目光也格外柔和。
陈柔也算专业了,伸手敲玻璃,说:“这玻璃换过了?”
“据说是最新型的防弹玻璃。”
其实他是因为看项天戈被巴雷特一枪爆头,吓到了,连夜升级了防弹玻璃的强度,但说起来也不过随口一句,抬手到陈柔肩膀上碰了碰,问:“今天感觉怎么样?”
宋援朝押车,坐副驾驶,也问:“陈小姐的肩膀恢复点了吧,能不能抬起来了。”
陈柔哪怕坐车的时候,只要没任务,习惯性抱臂:“好多了。”
聂钊指前面,说:“这儿有几家裁缝店都是欧洲人开的分店,还可以,我们是要去香江警署,一般来说正装就好,不过前提是你喜欢。”
默了片刻,又说:“当然可以请我参谋,免费的。”
陈柔愣了一下,心说这人怕不是在跟自己搞幽默,冷幽默?
她不可置信的看他,看了半天,聂钊大概也有点尴尬,抬手去摸下巴。
但他忘了自己的锁骨还在痛,一抬手,又痛的眉头直抽抽,艰难的把手收了回去。
好吧,这个看起来就比较搞笑了。
上辈子的陈柔不怎么逛服装店的,一年四季,工装就够她穿的了。
但这回不一样,她做过特警,特警队也有缉毒犬,警察,军人都可以有国界,缉毒犬没有,它们是警察最好的战友,也是人类最好的朋友。
虽然是跟着聂钊一起去慰问,而且于sir请他们去肯定没安好心,但为表对缉毒犬的重视,陈柔还是侧首说:“一会儿聂先生帮我参谋一下吧,要狗狗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