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哭笑笑的,宋仔你发什么神经啊?”湾岛仔不解的问。
宋援朝猛得撕上湾岛仔的衣襟:“你**这条烂命是我们救的,老子的工资以后分你一半,但聂耀那小子于你,比你裤裆里的吊还重要,把他给我看紧了!”
湾岛仔再回头,见陈柔也在笑,更迷糊了:“你们到底在搞什么啊!”
那是一种生死与共过的战友之间才有的默契。
放眼全世界,应该也是只有种花家的军人们才会坚守的底线。
他们宁可麻烦自己,也不会把子弹射向普通人。
他们会英勇杀敌,视死如归,但不会噬杀,更不会滥杀无辜。
……
再过了半个小时,韦德打电话来说一切都搞定,大家就可以离开了。
追踪并试图绑架聂钊夫妇的两名犯罪分子被平摆在地上,保镖们从他俩身上跨过,跟韦德和随他而来的秘书,律师等人知会过,交接过情况,上了车,劳斯莱斯和宾利,奔驰商务一溜烟的驶离,今天的事情也就算正式落下帷幕了。
陈柔当然知道聂耀没有选择**,否则她就会听到枪声的。
但坐在她身边的聂钊没话找话,却问:“你猜聂耀最后有没有选择**?”
陈柔瞟了她的便宜丈夫一眼,没有接茬。
就她所知,sam和梁利生,湾岛仔在仓库里守着聂耀,等现场处理完毕,他们仍会把聂耀押回原地方继续关押。
聂耀依然是个麻烦,还没有解除,只是被挂成怠账了。
至于将来怎么办,聂钊那么聪明,就让他自己考虑处理方案吧。
陈柔记得聂钊白发苍苍,一脸睿智而沧桑的容貌,但现在的他又那么年轻,虽说心思深沉还无比狡诈,却还又带着股子莫名的中二气质,叫她怎么都尊敬不起来。
车驶过一排排巨大的仓储货柜,转眼到码头的正门口了,聂钊又说:“他说他之所以想活下去,是因为他死改变不了什么,但如果他活着,就可以补偿你和阿涵。”
因为前面有ram和宋援朝,想问点隐私话题并不方便,所以陈柔侧首,靠近聂钊的耳朵,小声说:“你该知道的,把事情交给我,聂耀那个麻烦就除不掉的。”
他要真想聂耀死,就不该把事情交给她解决。
她杀的都是手上沾过人命或者意图害人性命的人。
但聂耀不是,他只是个傀儡。
一个傀儡可以把牢底坐穿,可罪不致死。
妻子的唇就在他耳畔,她的睫毛扫他的脸颊上,绒密密的让他发痒,聂钊没敢妄动,他怕自己一动她就会躲开,定定的挨了片刻才问:“你因为这个不开心?”
好吧,本来她侧首在他耳边,似乎是在沉思什么。
但他这一问,她回过神来,就又坐远,靠到另一边窗户边去了。
这还是头一回,聂钊觉得劳斯莱斯这车不好,后排空间太大,他得挪**才能追得上太太。
不过该挪就挪,他挪**跟了过去,说:“可以多雇几个人的。”
一个在公司没有股份,也没有董事支持的,DNA鉴定非聂家孩子的人,且不说已经被架空的聂荣根本不敢给他做亲子鉴定,就聂耀自己,聂钊也会再多雇几个外籍保镖来看着的,他要再糊涂或者试图逃跑,等他逃跑的时候就是他的死期了。
聂钊以为陈柔担忧的是这个,而这时恰恰就是他施展钞能力的时候了。
他想施展自己的钞能力以期得到太太一眼青睐,却在凑头时,陈柔也蓦的转头。
……
陈柔发誓她不是故意的。
而且每当看电视,看到有男女暧昧的戏码她都会立刻跳台。
她最烦那种羞耻play了,也觉得那种狗血而羞耻的play绝不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但她恰好一扭头,唇就跟聂钊的唇碰到了一起。
本来她应该要躲的,可是聂钊没有躲,而且他的眼睛还亮晶晶的在眨巴。
见她下意识往后缩脖了,他居然凑唇往前追了追。
他什么意思,这是没亲够,还想亲?
陈柔的小爆脾气上来了,遂也不躲了,反盯着聂钊。
然后他们俩就大眼瞪小眼的相互瞪着眼,都不肯眨眼睛,也不肯后退。
同一时间车无声的停了下来,因为他们已经到大门口了,有几个香江总警署的处长就站在大门口,正等着要跟聂钊打招呼,慰问他。
聂钊再挪一挪**,索性坐到了陈身边,这才笑对ram说:“直接开走!”
陈柔却说:“不,开窗,给我两分钟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