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子婳吃痛,皱了眉,“傅秉致,疼。”
“疼么?”
傅秉致扣住她的后脑勺,松开她,气喘得厉害。再一看,她的嘴已经肿了。
他有些懊恼的抬起手,轻抚着她的唇。
“对不起。”
一时失控了。
额头相抵,掌心捧住她的脸颊,嗓音低沉缠绵中却又裹挟一丝狠意,矛盾的,像他这个人。
“你吻了我,你走不掉了!”
他说一句,亲她一下。
“我有给你机会,让你走,是你不走的。现在,你没后悔的机会了。”
盛子婳靠着他,摇摇头,“我没想后悔……”
要命了!
只不过是这么一句,傅秉致却觉得,抵得过成千上万句甜言蜜语、海誓山盟。
才刚因为她爽约而几近枯萎的心,又开出了希望的花。
掌心摩挲着她细嫩的颊肉,撑着最后一点倔强,“行吧,看在你态度诚恳的份上,今晚的事,原谅你了!”
盛子婳弯弯唇,“谢谢你啊,啊!”
他一下子把她拎了起来,她的双脚脚尖堪堪踩在他的脚背上。
他故意板着脸,“严肃点,跟你说正事呢。”
“哦。”盛子婳攀着他的肩膀,学着他的样子,板着脸。
傅公子挑挑眉,得了便宜还卖乖,“我让你走,是你不走的,这次,可不是我逼的你,是你自愿的。是不是?”
“嗯。”盛子婳无可反驳,只能点头。
男人心情越发好了,“说实话, 你跟我在一起,也不完全是我逼的你,是不是?”
否则,今晚大好的机会,她为什么不走?
只是啊,她对他的喜欢,大概还太少了……以至于,一个什么合租的人,就能把她从他这儿给抢走!
算了,男子汉大丈夫,跟自己的女人,斤斤计较什么?
“盛子婳。”
就着这个姿势,他把她托举着抱了起来,“我会让你再多喜欢我一点,比现在更、更、更喜欢的。”
他问她,“相信我么?”
男人漆黑的眼底,难得的没有复杂的情绪,干净澄澈的,似乎一眼就望到了底。
盛子婳刹那心慌,但也只是那一瞬。
扯唇轻笑,“那我拭目以待。”
不算回答的回答。
正所谓床头打架床尾和,这一晚,架没少打。
…
第二天。
盛子婳睁开眼,都快十一点了。
挪开腰上男人的胳膊,起身去浴室冲了澡,等她出来,傅秉致也醒了。
对着镜子梳头时,他冲完澡出来了。
“对了,有样东西给你。”
说着,出去了趟。
盛子婳疑惑,他去哪儿?
傅秉致去的是车库,昨天一生气,把东西给落在了车上。回来时,手上捏着只盒子,放在梳妆台上。
朝子婳抬抬下颌,“打开看看?”
“什么?”盛子婳放下梳子,打开盒盖。
里面竟然是一只腕表,怎么瞧着,挺眼熟的?倒像是在哪儿见过这只表。
“是不是挺眼熟?”
傅秉致浅笑着,从盒子里取出腕表,握住子婳的左手腕,把腕表给她戴上。
“嗯,非常适合你。你的手腕细,表带长度也正好,你皮肤白,衬它。”
从来只有东西衬人,到了傅二爷嘴里,成了人衬东西了。
盛子婳皱着眉,不太想收,“太贵重了。”
“贵重什么?一块表而已。”傅秉致不以为意,“和我的那块,是一对。”
他这么一说,她想起来了。
难怪觉得眼熟,他有块一样的,只不过,要大一点,是男款。
他笑着道,“没想到会这么快能好,不过,因为有我的那块做样板,他们只要原样复刻一块就行。”
没错,百达翡丽私人订制。
这世上,唯二的两块一样的腕表。
突然,盛子婳觉得这腕表太烫手了!
“我还是收起来吧。这么贵重,要是磕着碰着,或是丢了,那岂不是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