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族犯边,刚成状元的我领兵出征 第二百四十一章安排刺史下大牢

在洛阳陈书宝研究自己的心腹臣子对于自己长治久安的事情做的是如何的漂亮,在自己面前的自己的师父也不住的恭维着自己,让陈书宝心中相当的舒服。

只是这恭维过来恭维过去,陈书宝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郑重的看着自己的师父在哪里嘱咐一句。

“师父这一次告知广义,切莫让广义有别样的想法。我是相信他的。大康是相信他的。”

陈书宝这样说着,孟渊点点头。

“陛下你考虑的甚是,这些事情老臣是知道的,绝对不会让陛下难做的。”

就这样,洛阳的事情基本上告一段落,不过这些人一直想着在洛阳南边的梁安,孟广义会如何去做?可不要将所有的事情闹得人尽皆知。

而两人心心念念的孟广义现在在主位之上坐着,看着慌慌张张冲进来,而且穿着粗布麻衣,带着一件染血的刺史衣服的钟刺史更是好奇。

“钟刺史你这是怎么了?”

钟刺史叹了一口气。

“还请上差大人救我啊!”

这出什么事情了吗?

虽然因为钟刺史要保下徐贵昌,让他们很是不爽,不过这个钟刺史如此模样的前来更是让他们意想不到,而这个钟刺史要说出他的所作所为吧,又有点儿担忧。

他居然去找州牧大人告状,而不说出他的所作所为吧,又没有办法解释现在这样的情况。

就在这钟刺史尴尬纠结,不知道到底该如何去做这个得罪人的事情,也不知道如何去说,这一看就比较有问题的事,正在那里不住的纠结着不过灵机一动。

“对了,他们又不知道我所做到底是真是假。就这样跟他们找个借口说一说呗。”

钟刺史心中有了想法,立马就和他们说了起来。

“大人是这么回事,我外出巡视,碰上了为人对我进行追杀,你看看这个衣服。”

钟刺史说话的功夫,将那染血的刺史的衣服高高的举起展开,让梁安和孟广义可以清晰的看到那次使的衣服上有一个巨大的伤口。

鲜血已经染红了一大块位置,哪怕是红色的衣服,可是那鲜血的红,红的是那样的刺眼。

就在钟刺史如此说着,并且痛哭流涕,像是要让孟广义和梁安更是信任与他同情他。

“两位大人你们可一定得给我做主啊!要不是我的侍卫以身替我,我就成为了刀下亡魂了!”

钟刺史如此说着,更是不住的在那里痛哭流涕,大声的哀嚎,像是受了什么欺负一般。

看到钟刺史如此模样,梁安扭头看向孟广义,孟广义同时扭头看着梁安都不知道该如何去说,如何去安慰钟刺史的话语。

堂堂一地刺史暗地里他们打听的名声还算是可以,并没有欺压良善,仗着自己是刺史就难为其他人的事情出现,可是现在听到这刺史如此吆喝,梁安也不由得将他遇刺当做是没有发生的事情只得询问着。

“那不知道钟刺史知道是什么样的人针对于你吗?”

钟刺史看着两人有点迟疑。

这本来是怀疑是他们安排了你去找自己麻烦的,可是在知道了那不良人的身份之后,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和这些人牵扯到一起,他们也不可能知道不良人,不良人的成立可是比他们的年纪还要早的。

他们也就二十岁左右,有可能他们出生之前不良人已经存在很长时间了,就算是自己知道,也是当今陛下登基之前,而当今陛下登基也有近二十年了,倒也和他们的年纪差不多。

可是你想让刚出生的孩子就知道不良人,这是不可能的。

无论付出什么代价。

这钟刺时根本叫不出到底是谁针对于他,只得请求这两人能够给他一个活命的机会,而两人看着钟刺史笑了。

“我们要找地方将你安顿下来,看看再找一个冒充你的会不会再次引来杀手的袭击。”

在梁安最终说出这一句话之后,钟刺使犹如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感激涕零。

“好,太好了,只要能够救命,什么方式我也听你的。”

“只是如此情况可能要委屈你一点了。”

梁安这更是说的钟刺史一愣一愣的。

“委屈我?何以委屈我?”

梁安像是胸有成竹一般站起身看着孟广义,而孟广义急忙起身给梁安做着随从的样子,恭维梁安一番后让梁安的气势显得更足,省的说出去的话,做的事情别人觉得是闹着玩儿的。

梁安看着孟广义如此上道更是在他面前点拨着。

“钟刺史你必须要找一个绝对安全,绝对不会有人想到的地方在里面待着,而且你还要处理公务,这可不能够耽搁了。

而你要是在舒服的地方,肯定会被人发现的,只有在最绝密,最意想不到的地方出现他们才不会想到你在如此地方。”

梁安这个像是意有所指一般的一句话。更是让钟刺史疑惑,就连孟广义也没有想到。

“那不知道梁兄你何以安排?”

“这还要请孟爵爷找一个和中刺史身形差不多的,就在我们军营旁边帐篷当中伪装成钟刺史就在我们军营当中的样子,我就不相信他敢来我们军营当中行刺钟刺史。”

“你放心我做事一定没问题。”

孟广义还没有说完就说出这句话,不过梁安却是摇了摇头。

“不知有多少化妆成敌军侦查情况的,我们也要小心这件事情,我们就以假的钟刺史在军营当中引诱敌人上钩,而他们能够刺杀刺史能量肯定是比较大的,说不定人也比较多,各方各面儿都有所涉及。

这样他们说不定就能够找到进入营地的办法,而我们就让他们知道中刺史就在营地当中某一个帐篷当中,而且天天的都要在里面处理公务,给他们看到如此一幕,而我们就在这个营地附近准备好一应的陷阱和伏兵,随时准备着捉拿前来找钟刺使麻烦的。”

梁安这一句话说完,孟广义瞬间反应过来。

“我明白了,梁兄陷阱由你做主我听从安排,人也由我挑选,绝对不会让钟刺史的替身出意外的,你要相信我,我能成功。”

梁安和孟广义这一唱一和唱的钟刺史相当的好奇。

“你们说过来说过去我到底该如何?我要去什么地方呢。”

看着钟刺史一副天然呆的样子,梁安急忙在他们面前再次说了一声。

“至于你要不就陪着徐县令暂时在县衙的大牢当中待一段时间?这个县衙的大牢是最安全的地方。

就算有人探监,他们也不会去看其他的地方,这想必钟刺史是知道的,而我们在县衙的牢房当中为你整出一间最是干净整洁的房间,让你在里面处理公务,不知钟刺史意下如何?

而且这县衙大牢还有重兵把守。我们也在那里看押着徐县令。而且只有一个出入口,总比在这个营地当中冒险要好,不知钟刺史意下如何?”

钟刺史一下子听明白了梁安的意思,要用县衙的牢房暂时囚禁一下他,省的他被敌人算计了,而钟刺史还要说什么孟广义却是一拍手。

“梁兄,你这计谋真是太好了,我怎么就没有想到?不过现在想到也不晚,就按照你所说的去做吧。”

随即孟广义看着钟刺史“不知道钟刺史以下如何。”

“连孟公子都如此说了,钟某要是再不听,岂不是显得有点儿拖大了?一切就有劳两位了。”

钟刺史没有办法,孟广义都支持梁安,他只得低头,不管这事情到底和他们有没有关系,已经落到他们手上了,只能够听之认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