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出购物那是必然。
来到此地可是比他们原本的镇海县还要冷上几度,夜间梁安都觉着屋内的温度有点儿低了,不去买点儿木炭,石炭一类的,如何能够保证安然度过越来越冷的冬天。
数九寒天可不是闹着玩儿的,哪怕是现在刚刚进入数九寒天第一个九。
梁安要外出,梅静静也要跟着,而梅超峰看着他们询问着。
“不知妹夫要何往?”
梁安说了一声他的打算,梅超峰急忙说着。
“这事就不劳妹夫钱去了,我去吧。您可是大官,怎么能如此外出?”
梅超峰刚说完可能是害怕梁安担忧自己贪图他的银子,随即说着。
“我一定将所有的钱财票据通通的交给妹夫,让妹夫放心。”
梁安何等聪明,怎么不知道是几个意思。
“我不是这个意思。”
梁安刚才没有说什么,梅超峰就来上这么一句,让梁安有点儿下不来台,也只能解释一下。
“我并不是不相信兄长,而是我必须要到县城中去看一看,而且我手中还有一处别的地方的地产需要去看一看,正好顺路。”
“是这么回事啊。”
梅超峰没有再多说什么,挠了挠脑袋。
“那妹夫请便。”
随即就要退回自己的院落,
只是刚退回来一步,又急忙向前一步来到梁安身前。
“我这一把的力气也不知道干什么才好,你看这个……”
梁安看着梅超峰在自己面前摊着手,空有一把子力气,却没有办法使用,有点儿懊恼,梁安就是呵呵一笑。
“这不大紧,等到我去我新的地方看一看之后,肯定是有不少的地方需要你出力气的,算了,你还是跟我们一起吧,说不定这一次就需要你出力气,不过我不会让你白出力气。我给你记工钱如何?”
梅超峰看着梁安急忙说着“妹夫,你这说的哪里话?你怎么能给我工钱呢?现在我们在你这里住着已经是烧了高香了,你再给我们钱这怎么合适?”
对此梁安却是说着。
“我们这一码归一码吧,以后我要是不在了,或者去了其他的地方,这就是你的院落了,等到那时你要是没有一点钱财该当如何?”
梅超峰被梁安这一句话说的心中直痒,要是梁安官做的更大,去了新的地方,这一处院落空下来不就是他的吗?
虽然名义上有上百亩的良田。
这上百亩良田就是牛家村的所有明面的田产。
整一个牛家村,虽然不止这上百亩良田,可是归属于牛家村村民的租种的就这上百亩,还有其他的一些不是方便种植,但是他们确实开垦出来种植的自有田地。
这样的田地还有百十亩,可是那产量根本就没有办法和这上百亩良田相提并论,有可能这上好的良田一亩就能够产出那其他田地三至五倍产量的差距。
就这样梁安一行人外出,向着前方行进,而梅静静的母亲在院中闲逛,看看这里看看那里不住的得意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的儿子不在。
再从自己的儿媳妇耳中听到了自己儿子所去之后更是对着后院吐了一口唾沫。
“你这个不要脸的居然白白使唤我儿子。端的是断子绝孙啊!”
在旁边听到这一句话的林娥却是心中相当的不满,刚才梁安可是说了给她男人算钱的。
“娘,不是这么回事,梁安说给虎哥钱的啊!”
只是林娥一说出这句话之后,梅静静到母亲脸色又变得很是难看。
不过这一次她却离奇的没有多说什么,反而是就这样来到门口,在门口一蹲,看着远处一片又一片,有一层薄薄雪覆盖的良田不知道考虑了什么。
可能是考虑到开心的了,居然站了起来傻笑着,伸出手对着田地攥紧了拳头……
梁安和梅静静在马车当中面面相对而坐,而在马车外面,梅超峰驾驭着马车,喊着一些不知名的小调,催促着马车向前行进。
就这样马车在颠簸的路上不住的摇晃着,梁安看着梅静静向左晃一晃,又向右晃一晃,脸色有点儿不自然,抓着马车上能抓到地方,嘿嘿的笑了笑。
这可笑的梅静静对他一皱鼻子,一哼是那么的**。
对此梁安更是得意的比着鬼脸。
这可把梅静静羞的有点儿无地自容了,低头不是,抬头也不是,背过身去更不是,只得羞红着脸说着。
“当家的你也不要这么看我笑话呀,我丢脸不还是丢了你的脸吗?只是我觉得去我梅家村的路已经够难走了,为何这去县城的路比去梅家村的路还难以行进啊!”
梅静静刚说完,梁安也是砸吧砸吧嘴。
路怎么会如此差劲呢?现在已经是上洛州地界,再向前行进当然是向着洛阳方向行进就京畿了。
京畿地带的道路为何会如此泥泞难行?
不说其他的,就是为了京畿洛阳的颜面,不也要修路修的漂漂亮亮的?
梁安也是有感而发,将脑袋从马车车窗当中伸了出来。
“大兄!”
梁安称呼梅超峰一声大兄,可是把梅超峰吓了一跳。
“啊,哦,是妹夫啊!”
梅超峰刚才不知道得意了什么东西,口中喊着一些口号,再反应过来是梁安之后急忙扭过头来询问着梁安不知道梁安有什么要说的。
梁安看着梅超峰继续说着“大兄,你知道如何去往最近的县城吗?”
“知道啊,出来的时候我在牛家村问了他们几个人,他们说走官道稍微远一点儿,走这一条泥泞的小路尽头就是县城了。”
“是吗?如此倒是有劳大兄了。”
梁安点了点头,然后将脑袋收回马车当中,看着梅静静不怀好意的说着。
“娘子啊,你还是忍一忍吧。这条小路离着县城近,这颠簸不是问题吧?晚上可比这颠簸啊!。”
“当家的!”
梅静静脸色腾的一下红了,怒斥了梁阿一句之后又一次没有了动静,而梁看着梅静静如此也没有多说什么,反而是坐到她的身旁,这可把梅静静吓坏了。
“当家的可不兴胡闹啊,我哥还在外面呢。”
“谁和你胡闹啊?我这不是看你晃过来晃过去都慌的要晕头转向了吗?故意来安抚一下你,让你不要太过担心了。”
梁安刚说完梅静静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当家的就是强词夺理。”
不过梅静静这个笑的更是让梁安心动,不过就在梁安想要真的欺负欺负梅静静,马车突然之间不再摇晃就这样毫无征兆的停了下来。
梁安立马坐直身子当做是正人君子的模样,而且还在那里摇头晃脑起来。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梁安刚说完这句话,梅静静的脸色那个红呀。
“当家的,你也不能如此直白的欺负人嘛。”
只是梅静静刚说完,他的哥哥正好打开了马车的门帘。
“妹夫,妹妹,我们即将要到县城了。”
只是梅超峰刚说完看着这个马车当中正在正襟危坐的梁安和不住的赞美的梁安的梅静静,不由的又扭捏起来,而梅静静看着自己的哥哥,还瞪着他们,两个秀红的脸蛋上更是红。
“哥,你看什么呢?”
这梅超峰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而梁安也在梅超峰问话之后不再说什么,就这样低着头。
不过一直低头也不是事,随即一咬牙最终还是开始说了起来。
“妹夫,我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梁安看着他有点疑惑,不过还是直接说着。
“大兄你有什么要说的?只管说就是了,怎么还当讲不当讲的,我们可是一家人啊!”
梁安对于梅超峰还是很是客气的,原本梁安对梅家一家人都很客气,可是出了梅静静的母亲,那一个不知道信鸽脑袋突然之间发生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和自己有点儿不对付的丈母娘之外,其他的人还是看着他们比较顺眼的。
尤其是自己的,岳父并没有随着自己的岳母一起和自己为难,反而是还是尊重自己的意见,自己说什么就是什么,不给自己添任何的麻烦。
难道女人有钱,不对,常坏就有钱?这虽然是一时的戏言,可是现在梁安觉得有可能成真了。
不过不管如何,一定不能惹出麻烦才是。
梁安和梅超峰如此一说之后,梅超峰总算是打定了决心在梁安面前说了起来。
“我现在其实也不是多么重要的事情。”
不过梅超峰一说不重要的事情,梁安却是看着他语重心长的劝说。
“现在不管重要不重要,你想到了什么只管说就是,你要是知道不说出来,万一耽搁了事情如何是好?”
梁安忽然之间和梅超峰说的有点严重,梅超风急忙认罪。
“是我考虑的不妥当,现在就和妹夫说一样。我觉得我妹夫能不能够请几位先生在村中办个私塾?”
梁安还没有说什么,梅静静确实惊讶了。
“哥,你这是怎么想的?”
梅超峰脸色有点红,而梁安却是点点头。
“你说的很对,我身为大康官员的确要为大康分忧。
请几个教书先生在村中做银间私塾也是理所应当的。
不谈大虎和小虎需要读书识字,村中还有一些孩子也是需要读书识字的。”
只是梁安刚说完,梅超峰就在旁边有点扭捏。
“这个让妹夫破费了,我实在是过意不去,要是破费甚大,要是妹夫不得空,只管教教大虎和小虎可好?其他的不麻烦妹夫了。”
梁安笑呵呵的说着。
“大兄你说的对,我说的是村中建造私塾,开化教育这是重中之重。可不能让他们只知其所云而不知其所以云,要是真是如此会出更大的事情的,要是所有人都读书识字,那个时候才是大康真正崛起之时。”
梁安又想到了后世那波澜壮阔的篇章。豪迈的说出这句话,而梅静静确实在旁边看着他。
“当家的不是我们建学堂也没有合适的先生,更没有合适的地方。”
“没建造的地方不要紧,没人手这都不要紧,我们可以在村中和村长商量商量,毕竟他们是种植我们的田地的,让他们在农田的壮劳力帮我们搭建一间学堂,让他们的孩子有机会去学习,想必他们是不会反对的吧。”
梁安说出这句话之后梅静静更是在他的面前点着头。
“当家的就是仁义。”
梅静静这一副老成的样子,不由得让梁安和梅超峰都笑了笑,而梅超峰也是借此机会恭维了梁安几句。
这恭维的梁安有点不好意思了。
“不是说了吗?我身为大康官员就应该为大康陛下分忧,而这开门教化也是了不得的功绩啊。”
梁安如此一说,看着梅超峰还要再说些什么,急忙岔开话题。
“不是说到县城了吗?我们就即可进入县城当中吧。”
梅超峰点了点头。
“好,妹夫和妹妹你们坐好,我们现在正在排着队,等到进城之后。我们带去需要购买物品的地方。”
梁安和梅静静点点头,不过却并没有在马车当中坐着,而是从马车当中来到了马车旁边,和梅超峰一左一右坐在一起等候着进城。
这别样的县城也给梁一种不一样的感觉,他们在南方有种小家碧玉一般的感觉,县城当中的道路和装饰都有点儿秀气的感觉,而来到了此地,虽然只是隔了几个州县,不过风格确实大变,一种粗犷的气息扑面而来。
而且在此地的人多穿皮质衣物,比他们南方那些穿丝绸一类的要多的多,看来是苦了一点,冷了一点。不然何至于?皮衣的如此之多。
而发现他们穿皮衣的人比较多,梁安也有了一些别样的想法,要不要给长辈们买上一点皮衣?
他们可是没有如此御寒的装备的,而且此次自己来县城不就是为了买些御寒的物品的吗?同时再购买一些生活所需的其他物品。
有了如此想法在梅超峰停稳马车之后梁安就下马车和别人询问着在何处能够买到如此的衣物。
只是梁安这一说话就发现了问题所在,他所说的和众人所说的言语还是有点儿差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