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得。
白凝雨忍不住笑出了声。
之前怎么没发现祝穗岁说话这么幽默呢。
张霜霜被保护的好,这算是她打击最大的一次了。
听了祝穗岁的话,竟是面红耳赤,忍不住哭了出来。
“这是我第一次独立收货分类,我还以为我出息了,能够帮上子卿哥哥的忙,谁晓得竟然就打眼了,你们、你们还欺负我,实在是太过分了!”
一个小姑娘,也不知道要点脸面,就在大杂院里哭。
还是那种嚎啕大哭。
祝穗岁三人都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可哭不能解决问题啊。
祝穗岁也不会心软到,把酒杯还给她。
她只好道:“你要是真想要回去,我就便宜点卖还给你,怎么样?”
总不能让她一直在这哭吧。
闻言。
张霜霜掀了掀眼皮子,眼睛都有些哭肿了,鼻头红红的问:“多、多少?”
祝穗岁犹豫着开了口。
“一千?”
比自己那个印章少卖了两百块,应该差不多了吧?
再少自己房子就不一定能买了。
张霜霜:“……”
她气的哭的更厉害了。
五块钱的东西从她手里买走,卖回给她要一千。
这个女人的心怎么这么黑啊!
见她哭的愈演愈烈,祝穗岁只好吓唬她。
“你要是再哭,我就把这件事情宣扬的整个古玩圈都知道,让大家都知道你张霜霜打眼了不说,还耍无赖,非要哭闹一番逼我把东西还给你。”
这话说的,张霜霜立马就不敢哭了。
她还是要脸的,顶的还是严家人的名头。
真要是这么传出去,那严家的名声都要被她搞臭了。
她不是不懂规矩,就是觉得悔恨丢脸。
自己竟是打眼这么厉害。
错把好东西当便宜货给卖出去。
对象还是祝穗岁。
先前那印章,祝穗岁从潘家巷的摊主那边买回来,可是花了两百块,这摆明了不是懂行的。
这一次肯定也是运气好,所以才挑中了这个酒杯。
严子卿让她不必来,说这个东西不出高价,她肯定买不回来的。
张霜霜不信这个邪,非得走一趟。
自己花一百块,没道理买不回来祝穗岁只花了五块钱买的东西。
当然这个判定理由,是处于祝穗岁不懂的情况下。
可现在听祝穗岁的话,她是早知道酒杯价值不低捡了漏,并不是什么运气好。
那她可不就买不回来了么。
如今看来,自己不仅是东西打眼了,连人都看走了眼。
实在是太丢人了!
张霜霜不哭了,但也不愿意走。
缠着祝穗岁,非得要她给个说法。
白凝雨算是听明白了整个过程,她嗤笑了一声,“你这都不叫打眼了,说句难听的,你就是不懂行,最浅显的规矩不懂,还称之为是什么严家的后人,就算不是这个圈子的,就平时街道上的吃食,难不成做生意的还能让客人吐出来还他不成?”
“要我说,你若是这么做事的,往后也别做这行了,太丢人了,在外面也是丢严家的脸面,三岁小孩都懂的道理,你还不懂,简直就是个笑话。”
张霜霜被说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
她自然知道自己做错了,可就是不甘心,不撞南墙不回头。
如今被奚落了一番,张霜霜也知道自己是买不回来了。
正当这时。
门外传来了一声。
“霜霜。”
闻言。
张霜霜看了过去。
见是严子卿,她立马委屈的掉眼泪,“子卿哥哥。”
看到大家都在,严子卿直接走了进来,没急着安抚张霜霜,而是朝着祝穗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