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衍丰:“你是没见,孙铁生的胸口都是抓痕,可见这春香有多厉害了。”
江素槿白了他一眼道:“你一个大男人,看这个看得倒挺细的,对人家那事儿,就这么好奇吗?”
沈衍丰闻言,顿时表情不自然地说道:“谁好奇了,本王就是跟你描述这个事情,绝对没有别的意思。”
江素槿:“有也无妨,你是王爷,三妻四妾也是正常的。”
沈衍丰直接翻身压住她道:“本王今生有王妃便足矣,旁人哪能入得了本王的眼。”
江素槿伸出双手,攀上了沈衍丰的后背。
“那可说不准。”
沈衍丰低头,蹭着她的鼻尖道:“本王会用实际行动证明,本王一生一世都只爱王妃一人。”说着他便低头吻住了她。
第二天,叶闽收到飞鸽传书后,自然是激动不已。
他在东港盘踞了那么久,如今终于可以付诸行动了。
他命人准备笔墨,然后在纸上写明了,他进入涯州的时间,让孙铁生记得提前做好安排。
两个时辰后,飞鸽传书飞到了涯州的孙府,孙铁生收到飞鸽传书后,第一时间去了王府。
之前他还会纠结,自己的身份,如今他终于可以光明正大的活着了。
留在涯州,对于他来说,是最好的安排,因为他知道,即便自己立下功劳,叶闽也不会善待自己。
更何况这里有春香,有他的爱人,王爷也很器重他,他完全可以在这里大展拳脚。
孙铁生把纸条交到了沈衍丰手上,沈衍丰看着纸条上的内容,顿时忍不住冷笑了一声。
“就带三千人,他竟然觉得自己必胜无疑,这种自信心也不知道是谁给他的。”
孙铁生表情不自然道:“叶闽一开始就想好了,在行动前,让我把所有的人控制住,与此同时,再把王府的人都给迷晕。”
沈衍丰:“好,到时候所有人都假装晕倒,本王倒要看看他,到底能不能杀了本王。”
江素槿:“王爷还是要有万全的准备,不能轻易轻敌,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临风:“王爷,娘娘说得对,您可千万不能掉以轻心啊!”
沈衍丰:“本王知道,本王自然会做好万全的准备。”
孙铁生:“王爷,如果叶闽死了,南诏国势必会有不满。”
沈衍丰:“滚他**不满,他们都欺负到老子家门口了,老子不找他们算账就不错了?”
临风:“这个叶闽应该只是自己个人的想法,否则不可能只带三千人。”
沈衍丰:“我管他是谁的想法,都蹦跶到我跟前了,他便必死无疑了。”
江素槿看着孙铁生道:“铁生,从前的事情都过去了,你好好当你的差,王爷不会亏待任何一个忠臣。”
孙铁生闻言,顿时满脸愧疚道:“卑职多谢王爷王妃能够再次相信卑职,卑职一定会为王爷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沈衍丰:“本王已经派人去营救你的母亲了,你不必担心叶闽出事后,会影响你母亲的安危。因为这些人都将石沉大海,没有任何人可以去告密,等他们发现不对劲儿时,你母亲也已经早就到达涯州了。”
孙铁生闻言忍不住感激道:“卑职多谢王爷。”
沈衍丰:“你应该谢谢你自己,做了一个最正确的选择。”
孙铁生回到家里,看到春香正在记账。
他直接走过去,然后从她的身后抱住了她。
“把东西都给王爷了?”
孙铁生:“嗯,都给王爷了。”
春香闻言,忍不住长舒了一口气:“王爷王妃开恩,你一定要知王爷的恩情。”
孙铁生:“我知道,换作旁人,估计此刻早已经五马分尸了,王爷还能许我做步兵统领,对我也还像从前一般,这对于我来说,自然是恩重如山了。”
“最重要的是,能让我还能和你这般在一起,这对于我来说,就已经足够了。”
春香:“我今天把账都抵了,还剩下一些银两,我觉得买两个铺子,做些小生意。”
“而且再过一个月,咱们田地的收成也下来了,到那时,咱们也就没有这般拮据了。”
孙铁生贴着春香的小脸,一脸满足道:“春香,我孙铁生此生有你,当真是我毕生最大的福气。”
春香闻言,顿时忍不住勾了一下嘴角:“那你可要好好对我,否则我可饶不了你。”
孙铁生闻言,忍不住勾起嘴角道:“我的女人,我自然是要把你放在我的心窝窝上。”
说着孙铁生便突然把春香给抱起来了,惹得春香,顿时忍不住惊呼了一声。
“啊~你干嘛啊?人家算账呢?”
孙铁生眼神炙热的看着他笑道:“我又饿了,特别饿,你不得管管我?”
春香红着脸道:“饿就去吃饭。”
孙铁生:“不要,饭哪有夫人好吃啊?”说着他便迫不及待的抱着她进入内室了。
孙铁生母胎单身多年,好不容易见到荤腥了,自然是恨不得无时无刻都想和春香粘在一起。
有了那回子事后,他才知道,原来春香是这般的美好,原来有媳妇是这么幸福的事情。
叶闽紧锣密鼓的准备着,自己的复仇大计。
客栈天天闭门谢客,然后加班加点的磨刀,只为等待五日后的复仇。
与此同时,所有的人也已经开始操练了。
“将军,这个孙铁生,靠不靠得住啊?”
叶闽:“他一个邻国在逃的罪臣之后,若不是本将收留他,他哪有机会出人头地。”
“更何况,他的老娘还在本将的控制下,他肯定不敢出幺蛾子,这种人一辈子窝囊,根本就没有那个造反的脑子。”
“咱们真的毫无防备的,就这样进入涯州吗?”
叶闽:“到时候见机行事,如果一去就有孙铁生接应咱们,那自然是不会出问题的。”
“沈衍丰安逸那么久了,早就忘了居安思危了。”
“本将在他手里吃了那么多败仗,自然也对他有所了解了。”
“这个男人就是一介莽夫,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头脑。”
“将军说得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