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寻思了一会后,也让面前女人的情绪平复了一下。
接着,我又问出了我突然冒出的疑惑。
我说:“恕我冒昧,关于鎏国的这些事情,你为什么知道的这么清楚?你也会随着不断的年长,而复苏在血脉中的记忆吗?”
“这是当然,只要有鎏国皇室的血脉,都会有此特殊之处,我的年纪应该比羽后要大,所以,我复苏的记忆更多,不过,前提是羽后还没有沟通神灵。”
女人点头回答我。
接着,女人的眼神再次变得心驰神往了起来。
她说:“羽后既已降世,只要朋友将我的这些话带给羽后,待羽后沟通了神灵,找到了背负鎏国国运的人,她再回鎏国之际,重掌鎏国秘物时,鎏鱼的力量复苏,就是我大鎏古国中兴的时候了!”
“什么隐官,什么士族,再无法欺辱我!”
说到这时,她又亢奋了起来。
我的脸色微动。
她不知道的是,王化羽早就已经完成了这两个条件,这个“羽后”可比她预想中要厉害多得多。
“你说回到鎏国,鎏国在哪?”
我趁着她亢奋时,询问道。
而这个时候,女人突然脸色凝固,声音也戛然而止!
她再一次的谨慎看我!
“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好奇。”
见此,我打了个哈哈。
“你虽是羽后的朋友,可鎏国之地,事关重大,如果被居心叵测的人知晓,那一切都将前功尽弃,你就算是好奇,我也绝不能说。”
女人回我说道。
闻言,我心念微动,若有所思。
接着,我道:“是我唐突了。”
就在这会,女人突然闭上了眼睛。
她这模样,让我一愣。
下意识间,我就以为她说出了这些关于鎏国的事情后,便气数尽了。
直到昙王出声说:“陈先生,她睡去了,有时候要是说太多的话,情绪太激动的话,便会加剧体内的精力流失。”
“嗯,我也问完了。”
我回声说。
人彘是没办法
将其与正常人相同看待的,她能活下来都是奇迹,自然有很多的毛病。
昙王清理了下女人的脸,就与我一道离开了山洞。
到了外面,我对昙王说:“今日洞中的对话,事关重大,可不能传出去。”
“我有分寸的。”
昙王犹豫了一下说:“你刚刚说的隐官方野,他真会来找我们?”
“你放心,我不死,你们都不会有事。”
我用肯定的语气说道。
昙王听了我这句话,稍稍的安心。
我接着说:“但之后陆明灯要跟着我,我有事要他帮忙。”
“没问题。”
昙王点头。
“这事先别给山洞里的她知道,陆明灯要是走了,她的情绪怕是又没办法克制了。”
我思虑了一下后又说。
“好。”昙王没有多想,也应承地回我。
说着,就看见不远处走来的陆明灯,他似乎一直在山洞边上转悠。
我简单的跟他也沟通了下,陆明灯也没多言,点头应承了下来,说是会一直跟着我。
不过他好像心中有事。
我问:“你有话要跟我说?”
“林小姐问,你什么时候去找她?”
陆明灯直接问我。
“我回上京的事情,你跟她说了?”我说。
陆明灯摇了摇头,他接着又说:“林小姐每隔几天都会去茶馆打扫卫生,是她发现茶馆好像有人回来了,她好像猜到你会来找我,就让陈薇联系我,让我问下你。”
我接着拿出手机,发现上面果然有几个未接电话。
是林苏荷。
手机我一直是静音的,所以我并没有第一时间发现林苏荷打我电话。
而后,我想到了什么,说:“算了,先不着急。”
陆明灯迟疑了一下。
他说:“陈薇跟我说,她…她好像很伤心,你回来都不去看她。”
我没说话。
处理完公孙侯的葬礼后,我回到上京,我去见了慧云,去了锦家,也来到了这里,可我独独没有去只有几步路程的四合院,甚至此刻,陆明灯跟我说了这么些话,我也没有打算去见林苏荷。
原因其实也很简单,因为我的心里一直有根刺。
这事不关林苏荷,而是与阴神玉女有关。
我一直都记得,是她让巨鹰在昆仑山摔死我……
“要不我们去看下林小姐?当初,你派我在暗处保护她,我看的出来,她对你的依赖很重。”
陆明灯又多说了句。
“算了,这世界没有谁是离不开谁的。”
我摇头说。
此刻我的心思都在鎏国上,也只能在鎏国上,阴神玉女的事得搁在一边,林苏荷与阴神玉女本质就是一个人,我寻思着,暂时还是不要接触为好。
“行。”
陆明灯也没有再继续劝我,而是说:“那我们接下来去什么地方?”
“先回一趟茶馆,我拿些东西。”
我出声说。
到了茶馆,我简单收拾了一下东西后,陆明灯问我:“是要出远门吗?”
“对。”
“去哪?”
“姑兰村。”
我说出这三个字。
当初王化羽身份证上的那个神秘地址。
尽管女人没有将鎏国的位置告诉我,但我却可以猜测到,鎏国与这姑兰村的关系绝对不一般。
说不定,这姑兰村就是鎏国的遗址。
甚至可能是鎏国秘物的所在之地,方野那些隐官要从女人口中挖出的重要位置,就是这姑兰村。
听到这个地址,陆明灯有些迷茫,他说:“我还从没有听说过这个村镇的名字。”
接着,陆明灯拿出手机,用地图上搜索“姑兰村”,但搜索的结果,却是一个“无”字。
地图上,也没有姑兰村的任何信息。
这个时候,我却没在乎地图上的信息,而是问他:“明灯,我如果让你做一件事情,你会做么?”
陆明灯一愣。
他有些意外,我怎么又突然喊他做事。
不过他点了点头,说:“当然,之前的救命之恩,我一直都记在心中。”
“那么……我如果是让你**呢?”
我又问,同时似笑非笑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