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模范夫妻感情破裂」
「竞达集团陆太太深夜出入夜店」
「疑似竞达集团陆董深夜捉奸」
…………
“放屁!放他****!!!!!”
“混淆视听断章取义,老子即便要嫖**也不可能让人抓到。”
桑宁:…………还好还好,还是她熟悉的许总。
还是这么牛逼!
没变就好!
“许总!我们怎么办?”
“请律师起诉!”
“不用想都知道是谁的手段,真以为我回去当阔太这几年没长脑子呢?”
桑宁有些疑惑:“许总的意思是这是许意的手笔?”
“不然呢!没有人比她更希望我跟陆景明早点离婚了,没了陆家做靠山,老太太的肉我还能吃到嘴?”
当初明明是许禾力挽狂澜将公司送上正轨,最终却将经理的位置给了许意,饶是谁都看得出来,许禾在老太太心里是个什么位置。
“我这就去办…………”
“等下!”许禾脑子里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我自己去办。”
…………
“老公!!!!你看到新闻了吗?”
竞达集团顶楼办公室里,许禾托着下巴趴在桌面上,可怜兮兮地望着陆景明。
娇俏得像只刚睡醒的猫儿,浑身软乎乎的,惹人染指。
陆景明强迫自己移开目光,视线转到电脑屏幕上,还没来得及投入到工作状态,许禾那张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精致脸凑到自己跟前:“老公~。”
“电脑比我还好看吗?”
“许禾,系统让你换攻略策略了吗?”不是要离婚的?不是要弄死他的?怎么这几天开始走讨好路线了?
“瞎说,明明是我想好好跟老公过日子了,我们一家三口把日子过好比什么都强!”
要不是自己成穷光蛋了,她会舔陆景明这个狗东西?
简直就是妄想!
退一步海阔天空,她可以浪死,但是坚决不能穷死。
她这辈子,剧没多看,但是po文阅读量不少啊!
就她这阅读量,学渣也成学霸了,不可能连个男人都搞不定。
“老公,你这么想我我会伤心的。”
“你有心?”
许禾握住陆景明的手往自己胸前带:“你摸摸不就知道我有没有了。”
陆景明:.........“许总对自己的每一人前男友都这么主动生猛吗?”
瞧瞧这狗男人说的是什么话?
她现在是他老婆好吗?
“一般男人我看不上,陆董不是说过吗?我这人很难搞的。”
“呵.........”陆景明准备收回手。
被许禾摁住不动,四目相对,暗自较量。
不得不说,陆景明这叼毛,皮相极好。
贵气难挡不说,自幼在顶尖世家里熏染出来的上位者气息,无端给人一种高山雪莲的冰冷感。
让人难以攀登又充满欲望。
读高中的时候他是什么来着?
校草!
每天情书收到手软,还引来无数女孩子的放浪尖叫。
即便十几年过去了,岁月除了让他更沉稳些,并未在他脸上留下任何痕迹。
夕阳透过落地窗洒进来,似是有些滚烫。
仅是瞬间,今朝有酒今朝醉闯进脑海。
许禾隔桌揪住陆景明的领带,将人拉到跟前摁住他的后脑勺,绵长湿润的吻在二人之间拉扯开...........
...........
“姐.........”宾利车的后门被拉开。
许禾嘴唇红肿坐进来,吓的正拿着手机玩儿大战僵尸的桑宁吓了一跳。
不是去解决事情去了吗?
这...........战况看起来有点严重啊!
许禾心想,完了,她完了。
她既然自甘堕落跟陆景明搞到一起去了。
她靠在后座,拿额头哐哐撞玻璃。
“姐,小心头!”
“什么心头?你在瞎说什么?”许禾瞬间应激。
她怎么可能把陆景明这种狗东西放在心头?
“我说的是小心头,别撞破了。”
日!!!!!!
嗷.............气死她了。
“去找周岚。”
她竟然沦陷在陆景明身上。
说出去还怎么混?
............
办公室里,周岚停下手中化妆的动作,望着拖着腮帮子一脸烦躁的许禾。
目光落在桑宁身上,又移开。
“你有事儿你倒是说啊!装鹌鹑有用?”
“难以启齿。”
“不就是睡自己老公吗?有什么难以启齿的?”周岚拧开唇釉捅了捅,一边上嘴一边道:“结婚证知道吗?那就是合法**许可证!”
“多大点事儿啊!都是成年人,怎么还羞涩的跟十八九岁似的,你忘了你当初有多浪了?”
“今时不同往日,”她不是当初的那个许禾。
“咋滴?你重生了?”还今时不同往日!
“桑宁,你说说,你姐当初的经典名言是什么!”
桑宁咳嗽了声,清了清嗓子:“你别管我,我有我的**法,不能在他心上,我也要在他身上,运气好图个真爱,运气不好图个真爽。”
许禾:.............这确实是,很像她会说出来的话。
但是对象肯定不是陆景明。
周岚将唇釉捅进去丢进包里,轻佻眉眼望着她:“听见了?”
许禾:........
............
“陆董,合...........”日?
老板的嘴唇怎么回事?
衣服怎么回事?
他被人强了?
“先出去!”陆景明阴沉着脸丢出三个字,转身进休息间。
关鹤随即薅住一个秘书办的同事问:“刚刚谁来了?”
“老板娘啊!还能有谁?”
“幸好幸好........”这要是别人,那不得是惊天大瓜?
休息间里,陆景明看着自己脖子上的口红印,抬手捂了捂额头。
太**了............
“找我有事?”
“城南那边的人来了,在会议室。”
“走吧!”陆景明拿起手机准备离开。
关鹤猛地开口:“陆董.........你的......”
他指了指自己的耳后,示意陆景明在去处理一下。
多癫狂啊?
连耳后都不放过。
咬耳朵了?
啧!
想起这个关鹤后背一麻。
休息间里,陆景明扯出纸巾擦了擦耳后,看见纸巾上的口红印时,没忍住抽了抽唇角。
低眸望向掌心时,上头似乎还停留着温热的触感。
那被挤来挤去的感觉,鲜明的又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