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挖我墙脚?”
“挖你墙角是什么犯法的事儿?”许禾双手抱胸意悠悠的笑着,一身黑色西装在身,穿着一双三厘米高的小尖跟,一头养得顺亮的长发随意披散在脑后。
轻微动作间,发丝微散。
撩人又勾魂。
相比于五年前,五年后的许禾更让人有想采摘的欲望。
曾经那个靠着美貌与手腕所向披靡的女人再度反杀回来不仅没有丝毫的憔悴,相反的还越发的光鲜亮丽。
许意见此,妒意横生。
“契约精神懂不懂?吴院长一开始是我在接触的人。”
“那你可真没用,一直在接触着也没接触下来,我见一面就搞定了。”
许禾走近,伸手扯了扯她的衣领,闻到她身上一股子玫瑰花精油味儿恶心作呕。
被她硬生生忍住了。
啪…………
许意一把拍开她的爪子。
许禾浑不在意地抖了抖手。
“意总,看来我不在这几年你是一点长进都没有啊!”
“你这位置,还坐得稳吗?”许禾勾了勾唇,伸手拨开挡在跟前的许意。
她拉开车门准备上车时,许意伸手越过她摁上了车门。
“当年能将你踢出去一次,现在我也能将你踢出去第二次,”
“试试?”许禾伸手扒拉开她的狗爪子:“好狗不挡道。”
“姐,你太飒了,当年要不是因为孩子没了怎么可能会让意总捷足先登。”
桑宁话一出来想到了什么不对劲,立马开口道歉:“对不起,姐,我........”
谁都知道当初那个孩子是许禾心里的痛。
可她不知道的是,许禾早就忘了这茬儿了,
别说痛了,甚至是分比情绪没有。
桑宁小心翼翼地看着许禾的脸色,见她没吱声儿,相反的是拿着手机捣鼓什么,吓得心里一抖:“姐......你别开我!”
“你背叛我了?”
桑宁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没有,绝对没有。”
黑色的奔驰挤进车流,许禾刚想回应,手机响起,
看了眼屏幕上闪动的名字。
啧了声才接起:“少爷现在才联系我,是给我排的晚班吗?”
“一整天都不跟我聊天,是后宫又纳新妃了?”
“许总这嘴腌了几年了,这么入味儿?”陆景明拿着手机没好气地哧了句:“来吃饭。”
“吃什么饭?跟谁吃饭?”
“周乘他们。”
陆景明地址发过来,许禾直接朝着目的地去。
桑宁将人送到时,看了眼门前的店名,嘴角抽了抽:“姐......你确定是这儿?”
“怎么了?”
“你忘了?你以前来这儿那啥被陆董抓到过。”
“哪啥?”许禾问:“嫖?”
桑宁皱了皱眉头,没说话,但大意是这么个意思了。
许禾心里直呼好家伙。
外面恩爱夫妻,实际上各玩儿各的?
别说陆景明怀疑肚子里的孩子亲爹是谁了,她现在也怀疑了。
一路朝着陆景明给的包厢进去。
周乘显然来了有一会儿了,见了她一口一个禾姐:“禾姐又回许氏制药了?”
“嗷!”许禾将手中的爱马仕随意丢在沙发上:“周总有什么指教?”
“我哪儿敢有指教啊!不过要我说,早该回去了,毕竟当初是你打下的江山,许意拿着你的吃着你的,还在外面嘚瑟。”
“看来你是被她伤过啊!”许禾拿起一侧的茶杯准备给自己倒茶,周乘眼疾手快的给她续上。
“南洋上层圈子也不大,”哗哗的流水声响起:“不用打听都能知道。”
“聊什么?”包厢门被推开,陆景明穿着一身定制款西装信步而来。
包厢外暖黄的射灯打在他身上,给他染上了一层淡淡的冷肃。
别说。
真他**帅。
周乘目光落在许禾身上,见她盯着陆景明不眨眼:“是不是觉得你男人真他**帅?”
许禾:..........
“禾姐!好久没见你了呀!”
包厢里,经理带着人年轻小伙子在往里头送菜品。
对方似是认识许禾。
见了许禾,激动的不行。
“禾姐是有新对象了吗?”
周乘:..............卧槽?有瓜?
陆景明:.......绿他?
唯独许禾,娇媚的拖着腮帮子,望着进来的男人:“对啊!”
流连的眼神从他脸上扫到胸肌、腹肌、在到那几两薄肉上。
刚想说什么,一堵墙挡在了眼前。
许禾扫了眼陆景明。
这狗东西.........
真烦人!!!!
“禾姐,这是?”
“他啊!”许禾意悠悠地扫了眼陆景明:“我老公。”
“现任还是前任啊?”
许禾:“在职在编!”
小奶狗:“在档在册吗?”
“这个...........”许禾有些迟疑:“得深入细聊。”
“那我等........”
“哪儿来的不长眼的东西,”什么都敢聊?人家正牌老公在这儿他就跟瞎了眼似的。
周乘拉着人出包厢,喊了经理劈头盖脸骂了一顿。
“找死死远点,这么没眼见力出来混什么?”
经理没骂的连连点头:“周总见谅,见谅,我们以后一定好好做好员工的工作。”
“换个人来伺候,”周乘睨了眼经理,准备进包厢时,想起什么:“换个女的来。”
临了转念一想,不对!
许禾那张嘴,真想挑毛病,是只母蚊子都能挑出错来。
“不用了,菜上完就赶紧走。”
包厢里,许禾拖着一张精致小巧的脸凑到脸色阴沉的陆景明跟前:“陆董!你又不爱我,不会是生气了吧?”
“是个男人都介意被绿。”
“哦!”许禾浑不在意:“我有苦衷。”
“我逼着你跟人撩骚了?”
“可不就是吗?家里饿肚子,我就知道到外面来吃了。”
陆景明老脸一红,想起昨晚半夜迷迷糊糊的,有只温热的小爪子顺着他的腰腹一直........
直到握住.........
大半夜的,他以为自己欲求不满做春梦了,结果一睁眼看到的是许禾在作威作福。
要说气,许禾也气。
按理说都到这一步了,也该水到渠成了。
结果人家愣是忍住了。
宁愿去冲冷水澡。
“陆董,你是不是有什么隐疾啊?”许禾目光顺着他的喉结一路往下。
“我要是有隐疾,以前是谁跟你随地大小做的?”
“那我哪儿知道啊?你知道吗?万一我俩是演戏给别人看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