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和夏七走到一起,这个愿望,他想第一时间弥补。
夏七也是土生土长的农村人,对于农村的生活习以为常。
这要是陆曼卿没跟他闹掰,死追卓青远到他老家,要是穿个高跟鞋,走在坑洼不平的土路上,还不急的直跳脚。
而且路面还不平整,跳肯定是不敢跳的,急哭倒是可以。
卓青远家的院子经过改造,装饰的典雅别致。但除去厅堂、茶桌,能住的卧室仅就一间。
他自己偶尔回来学尚可,他父亲卓云海回来,都没有住的地方。
厨房的餐具物事倒是一应俱全,可卓青远回来后,从未在家里开过火,所以食物佐料也都是没有的。
除去上次迁坟,这是夏七第一次入主婆家。
到家以后,这第一顿饭,夏七坚持要在家里自己烧着吃。卓青远没办法,只得挨门挨户地去找食材。
夏家的祖传手艺,夏七虽不是正式厨师,但自幼跟着爷爷长大,烧起各式名菜也堪称一绝。
夏七的性格不拘小节,又夹杂着农村人土生土长的质朴,一顿饭的功夫,即获得邻里亲朋一致好评。
忙完中午忙下午,忙完傍晚忙晚上。卓青远在家迎来送往,打发一波接一波凑热闹的乡亲。
直到深夜时分,两人才收拾完,卧在床上休息。
“还紧张吗?要不要先睡一觉?缓一缓。”
夏七居然调侃起了卓青远。
“这是我的主场,信心满满。”
卓青远想起一个不太恰当的比喻。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自诩经验老道的他,上次居然在夏七面前马失前蹄,折了现。
“那我要是不同意呢?”
“那就休怪我知法犯法了。”
“你是不是一直都这么强势?”
“是你的魅力,让我乱了方寸。我保证从今天起,做一个谦谦君子。”
“你这房子隔音吗?不怕有人听墙根?”
“放心吧,我张弛有度,能把握住节奏。”
事实证明,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当夏七洗漱完,披挂着睡衣出现在卧室时,卓青远即刻变成脱缰的野马,哪里还有张弛有度。
夏七完全没有经验,她以为这种爱情运动就是这样的。
当卓青远**策马扬鞭时,她也跟着化作无边的草原,任其驰骋。
翌日清晨,秋高气爽,空气怡人。
吃完早饭,卓青远准备带着夏七在村里走一走。
顺带去看看祠堂的建设进度。
不得不说,正规军和游击队的差距,还是挺大的。
在祠堂确认之初,卓云东也曾向几个族长卖过好。
他也想揽下这单活,毕竟他带过的建筑队,还从未接过这么大的单。
既然卓青远能从建筑队挑起建工集团,他又何尝不能试一试?
可是这个活,卓青远没打算放给任何人。交给别人,他不放心。
工程部在村里投放两台挖掘机,不到三天的工夫,整个祠堂的基地便被平出来。
紧接下来工程部一个电话,材料商又火速地把所需建材全部运到村里。
祠堂正厅是五开间两层挑高的设计,外加两进出的厅院和耳房,门口还有一座硕大广场。
按照规划设计,祠堂将来不仅要举行祭祖典礼,还要承接村里一的些红白事的庆典仪式。
主厅的一楼已经建完,工人正忙着砌前厅和耳房。
卓青远绕着工地转一圈,接着他发现,工地边上还搭起一个被雨布围起来的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