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所有人都离开后,温颂瘫倒在沙发上,长舒一口气,“快累死了。”
程澈坐到她身边给她按肩,柔声说道:“老婆辛苦了,真的很累吗?”
“很累啊….”温颂叹气道,“我早上十一点就被张粤和裘总喊醒换衣服化妆,根本就没怎么睡,今天又见到了那么多人,好累呀。阿澈,我们绝对不要办婚礼好不好,我会死掉的。”
“好,都听你的。”程澈搂着她的腰说,“今天也是我们的婚礼呀,老婆,我们终于是合法夫妻了,我好开心好开心,和做梦一样。”
温颂抬头坏笑着咬了一下他的唇说:“现在呢?还觉得是做梦吗。”
她咬得有点重,下唇传来一阵痛楚,程澈却笑了,低头吻上她:“就算是梦,也是我一辈子的梦。”
说完,把她抱到自己腿上,拥抱着她亲吻,解开了她的裙子拉链。
温颂也轻笑出声,修长白皙的手指灵活地解开他的燕尾服纽扣。本就惊为天人,还打扮成这样,根本就是魅惑人心。手指在他的胸肌上打转,一路往下,**他的腹肌。
偏偏还坏笑着看他:“你想干嘛呀?”
“你说我想干嘛。”程澈抱起她,抱着她走回卧室,拥抱着她一起躺在床上,与她深情拥吻,唇舌缠绵。
“老婆,今天是我们的新婚之夜呢。”
“什么新婚之夜。”温颂发现了他话中的破绽,灵活地挣脱他的束缚,起身跨坐在他身上,“那不是七年前的事吗。”
程澈重新把她压回身下,忽然有些霸道,但还是轻柔地抱着她,防止她有任何的不适,“谁说的,就是今天。”
几缕月光透过窗帘缝隙照**屋内,照不尽房间里升腾似火的爱欲缠绵。
温颂与他十指相扣,享受着灵魂与肉体都高度契合的时刻,这一刻他们仿佛真的融为一体,再也不分彼此。
“颂颂…老婆…”程澈在她耳边低声呼唤,磁性的嗓音还带着几分粗喘,更具魅惑,“我爱你,我好爱你。”
“阿澈,我也爱你。”温颂回应着他的热烈,抱紧了他,在他耳边轻声叫他,“老公..”
直到凌晨,房间里的声音才渐渐停止,程澈轻轻擦去温颂额头的薄汗,吻上她的眉眼,“我现在很确定,我不是在做梦。”
温颂也紧紧拥抱住他,看着他肩头自己留下的印迹,忍不住笑了,转过头吻上那处红痕,忽然有些害羞地说:“但我还是不习惯叫你老公,我不太喜欢..”
“没关系呀。”程澈亲了亲她说道,“我也更喜欢你叫我阿澈,但我要叫你老婆,你就是我老婆。”
“我知道,你也是我最爱最爱的老公。”温颂伸出手揽住他的脖子撒娇道,“抱我去洗澡。”
洗完澡回到床上,他们都尚且没有睡意,躺在床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阿澈,说实话,你第一次来我家的时候。就是我发烧那次,你有没有什么坏心思?嗯?”
程澈立刻摇头说道:“当然没有了,你那个时候发高烧,我只想好好照顾你,让你快点退烧。非说有的话,我们一起看电影的时候,你把头靠在我肩上,最后哈尔和苏菲接吻的时候,我有点想亲你。还有你抱我的时候,我想和你告白。”
“但是我有哦。”温颂坏笑道,“你身材真的太好了,我从来没有见过比你身材更好的男人。你坐在我床边的时候,我满脑子都是他身材怎么那么好。我怀疑就是因为你诱惑我,我才发高烧的!”
“这样哦..”程澈搂过她的腰说,“怪我,没事,现在随便看,看个够。”
“那在福冈的时候呢?我们俩在一起的那一晚,在酒店房间里你亲我的时候…其实,我有感受到…”
温颂说着,还摸了一下他的**,“你就是很会装,分明是小狼狗,但是还能装的很纯情。”
程澈摁住了她乱摸的手,不服气的说道:“我本来就很纯情!都是和你学坏的。那个时候…那是本能啊!是生理本能,怎么能怪我呢!”
“这样哦…”温颂点点头,“分明你更坏啊,我们第一次也是你主动的,一晚上差点把我累死。”
“你记错了,是你先的。”程澈说道,“如果你不愿意,我都不可能主动提,因为我怕伤害到你。姐姐,你是我的启蒙老师哦,喜欢吗?”
温颂听完他的话,禁不住一阵脸红,埋在他颈间轻笑着说:“喜欢,很喜欢。”
“阿澈,你真的很好。”温颂紧紧拥抱着他,“和你结婚,我很开心,也肯定不会后悔,你真的是世界上最爱我的人。”
“因为你也很爱我啊,其实,你比你自己想的更爱我。”程澈在她的唇角印下一吻,“颂颂,Du bist mein Augenstern, Ich bin so glücklich, dass ich dich kennengelernt habe und mich in dich verliebt habe.”
(你是我眼中的繁星,遇到你,爱上你,我真的很幸运。)
“这句话明明是你拿到第一枚ski cross世锦赛奖牌的时候,我和你说的。”温颂想到了过往,露出一抹怅然的笑,“但你没听到,后来还怪我没有跟你说过这样的话。”
“我错啦。”程澈听了她的话,心里更觉幸福,“以后再也不会了,你的每句话,我都会听到,都会记得。”
那一晚他们相拥而眠,温颂睡的很香,她只记得她完全靠在程澈的臂弯里,四周萦绕的是他的气息,那股淡淡的清香,明明已经陪伴了她那么多时日,却依旧让她着迷。
她曾经试遍了香薰和香水,却都找不到那股味道。那股像是阳光,又像是青草的淡淡清香,还带了一点天竺葵和马鞭草的香气。
后来她才知道,那不是任何香水味或沐浴露的气味,那是程澈特有的味道,找不到任何的替代。
不过往后数年,她都可以感受这股熟悉的气息,她再也不会失去他。
因为疲惫,第二天温颂起的很晚,醒来的时候,程澈早已睡醒,身上带着清爽的沐浴露和阳光的味道。
侧着身子,一只手撑着头,一只手搭在她的腰上,保护又亲昵的姿势。他没有穿上衣,身上还带着暧昧的红痕,在白皙的肌肤上显得有些引人注目。
就像他们在Levi的第一晚,第二日的清晨,程澈也是这样笑着看她,窗外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正好落在他的睫毛上。
“早上好呀,老婆。”
程澈低头在她眼上落下一吻,揉了揉她的腰说:“还累吗?”
“累。”温颂伸了个懒腰,像只慵懒的猫一样趴在他胸口上,抱怨却含笑地说,“不是说你们男人过了25岁就不行了吗,为什么你的身体还是这么好。”
程澈被她的话逗笑了,抱着她有几分骄傲和邀功地说:“没办法呀,我的身体就是很好,姐姐,我棒不棒?”
“嗯嗯嗯。”温颂点点头,也亲了他一下,“你最棒了,你就是我最厉害的小狼狗。”
“难道你还想要其他小狗吗Professor Iseylia?”程澈眨眨眼说,“这是不可以的哦,我们现在是合法夫妻了,你这样是违法的,我会委托妈妈起诉你。”
温颂趁势摸上他的脸,看着他精致的五官摇摇头说:“现在不会,但是万一你变丑了,不一定哦。”
“不会变丑的,你那么颜控,我怎么敢变丑。”程澈把她从床上抱起,梳了梳她有些凌乱的长发说,“起床吧,裘总他们不是一会要来吗,我去给姐姐做饭,你想吃什么?”
“巧克力可颂和Brioche加香草冰淇淋。”温颂伸了个懒腰,看着程澈淡淡一笑,“Torrija也想吃。”
“好。”程澈应声,“这就去为公主殿下准备,但是早餐只吃甜的不好,再吃一点松露炒鸡蛋好不好?”
“ok啊。”
这一刻温颂真的觉得很幸运,他是那么出色的滑雪运动员,也是出色的建筑师,然而在她身边,却只是每天事无巨细的为她准备一日三餐,照顾她的日常生活。
她绝不可能做这些,觉得是自降身份,程澈却从未有过这样的想法,只希望她快乐。温颂从背后环上他的腰说:“其实你以后不用为我做这些的,我们可以雇佣厨师呀。”
“你不是不喜欢家里有太多外人吗,而且厨师做的饭老婆也吃不惯。”程澈摸摸她的头说,“没事,我最喜欢给你做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