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宿主她持续发疯不定期正常 第82章 恋爱脑是无可救药的22

莫北歌始终冷漠丢下一句“滚开。”

老者仿佛受了天大的打击无力的坐在了地上。

果果有些于心不忍“北北记忆没有恢复。”

老者这才转过头看着果果,一下子激动的拉着果果的手“你,你是他们的孩子!这双蓝眼睛,直如出一辙。”

果果看着这个奇怪的老人,有些害怕的抽回手后退了两步。

还不待果果说话,地面摇晃更加剧烈,果果心里一惊“北北,你快停下,这个小世界已经要崩塌了!!!”

莫北歌抱着君北凰的尸体抬眸“一个令我心碎的世界,留着有何用。

这也是你的罪业,他们皆因你而死。”

最后这句话莫北歌是看着蓝袍人说的。

随着莫北歌的话音落下,女孩儿抱着君北凰的尸体周身出现了一道绿色的光芒。

江宁跟林添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了,只感觉自己的生命力在迅速流逝,继而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了,纷纷倒地。

老者心疼的看着莫北歌,一双满是岁月洗礼的眼眸暗了暗,到底…是这个世界对主人不公。

七万年如此…七万年后,他们怎么敢?

他不会阻止莫北歌,主人至高无上,她的做法无论对错,他亦跟随。

他,乃至他的家族是莫北歌最忠诚的仆人。

莫北歌手中红色不知名的力量散发出耀眼的红光,女孩儿抽出了君北凰的魂魄。

却只是一团黑雾,莫北歌自嘲一笑,终究如她所料…一抹执念而已。

陪伴她漫长岁月,可哪怕是一丝执念,那也是他的,她绝不允许他离开她的身边。

果果心惊肉跳的看着,莫北歌手中的力量她是知道的。

那是与本命之源相生相克的死亡之气,也可以称之为万恶之念。

她想不明白莫北歌是如何做到将两种力量结合在自己身体中的。

源源不断的力量灌输给那一团黑雾,小世界在迅速崩塌。

终于在即将崩塌时,黑雾像云,缓缓出现了一双眼睛,血色的眼眸深情的看着眼前的女子“小北…”

声音中带着前所未有的虚弱,莫北歌笑着,笑着笑着眼泪却掉了下来。

声音颤抖“我差点,就又要失去你了。”

莫北歌也不知道为什么是又,只是…这样的事情,好像曾经发生过。

君北凰温柔的蹭着她的脸,看了一眼即将崩塌的小世界,叹了口气他的小北,愈发偏执了。

莫北歌缓缓退后,一双赤眸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金一红的双眸,她浅笑往后。

君北凰心里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刚想过去却被莫北歌的力量禁锢在了原地。

随即心里又叹息一声,他不过是一抹执念,连真正的魂体都算不上,又怎么能抵得住小北的力量。

莫北歌从果果空间召唤出本体,君北凰似乎明白莫北歌要做什么“不要,小北听话,你最怕疼了……”

他深知她有多怕疼,剜心……他不敢想。

莫北歌只是望着他,语气轻飘飘的丝毫不在意“可是…什么都比不上失去的痛。”

话落用本命之源幻化出一把**,直接刺入自己的心脏……

莫北歌始终带着笑意,仿佛感受不到任何疼痛。

“北北…”果果流着泪声嘶力竭,就要冲过去。

旁边的老者一下子抱住了果果。红着眼不忍的别过头,他不敢,也不会去阻止。他遵从她的一切旨意。

果果撕揭底里疯了一般,可她不过才出生几百年,又如何抵得过老者的力量。

只能哭着喊着,最终看到莫北歌掏出心脏时,竟吐了一口血。

莫北歌视若无睹,只是带着笑意目不转睛的看着红着眼的男人。

君北凰看着一身白衣却被鲜血尽数染红的女孩儿。

眼角流出一行泪。他感觉自己这一抹执念都痛到快要撕裂。

莫北歌宛如一个教徒,看着只属于自己的神明,虔诚的双手捧着自己心脏献给神明。

异色的眼眸中只有他的倒影,女孩子一字一句郑重宣誓“我将我的心送给你,而后,再也没有任何人可以分开我们。

执念也好,我愿不惜代价,为你重塑神魂。”

随这莫北歌朝着男人越走越近,一滴滴鲜血掉落在地,这世间的生命力迅速恢复,本是枯萎的草木在下一瞬恢复了生机勃勃的模样。

崩塌的世界,仿佛有了自己的生命力,回到了原有的位置。

而倒在地上的江宁和林添也逐渐从白发苍苍的老翁变成了青年模样,一头白发被黑发取代。

二人醒过来时便看到莫北歌捧着心脏朝着那一团黑雾的方向走去,心中骇然。

就在即将碰到君北凰时,天空雷云滚滚,女孩儿勾起一抹嗜血的笑意异瞳中满满的偏执“阻我者,死!”

莫北歌将心脏放到了男人心口处,清冷的声音带着无尽的温柔“吾以心魂起誓,以神魂起誓,以这三千世界万千生灵起誓,与你永生共死。”

她就是要搭上这三千世界,她要让那些那些阻挠她的人彻底死心。

她一直能察觉到三千世界跟她有些密不可分的联系,她现在是记不起来。

可没关系,记忆终究会回来,可…这一抹执念没了,便是真的没了,所以,她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她不会死哪怕没了心,但如果他们强行抹杀君北凰,她的心脉衰竭,三千世界将全部崩塌。

今天这样的事情,她不允许再来一次。这一次是小世界,如若再来一次,她必要这三千世界为他陪葬。

今日这一幕能牵起她如此大的心绪波动,是不是…曾经也发生过这样的事情?

她想她曾经或许是爱过这三千世界的。

只是随着那些她未曾想起的记忆,从她苏醒,她莫名的憎恶一切。

她没有记忆她不明白这恨意的出处,直到今天,直到见识到这些想迫切将他们二人分开的人,她想…或许这是恨意的起源。

如果…曾经她所爱之人,被这个世界所不容?

当年没有做出的选择,现在或许为时不晚。

可哪怕此时的莫北歌追问白衣老者一句…也就会知道,当年的她怎么会没有做出选择呢?

否则…又怎会恨意难以磨灭,怎会沉于忘川河畔几万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