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口气,今天正好杀了你在业界扬名!”杀手说完,快步朝渡边冲来,刀锋挥动间,如开铁扇,化出无数残影。
渡边左闪右躲,连连后退,走廊墙壁不时被刀锋划过,溅起一片粉尘,观赏植物纷纷遭误伤斩首。
杀手挥刀不下几十次,竟没有伤到渡边分毫,不禁心中大骇,从前经历的对手还没有谁能在他的快刀之下撑过一分钟的,而这渡边竟能在刀锋边缘从容游走,每次感觉他已无路可逃之时,这家伙却总是奇招迭出,化险为夷。
“你就这么点能耐?”渡边冷冰冰地望着有点喘息的杀手。
“有本事别跑!”杀手恼羞成怒,持刀来刺,渡边一个敏捷的侧身闪躲,右手用**格开杀手刀锋,左手化掌为拳,打在杀手下巴上,这一拳力量极大,杀手倒飞出去,撞在墙上,发出一声闷响,武士刀掉在了渡边脚下。
杀手下颌脱臼,吐出两颗牙齿,还想挣扎着站起来,渡边却不愿意在他身上浪费更多时间,踢了一脚武士刀,那刀飞出,如长虹贯日,刺穿了杀手左胸,他立刻一命呜呼。
“你这只菜鸡,连死在我刀下都不配。”
渡边双手持枪上到四楼,眼前豁然开朗,原来四楼是个空手道会馆,公司的杀手们平时主要在这里进行格斗训练,只见木制地板上肃然站立着五位身穿道服的武者。
渡边手一哆嗦,射出两发子弹,马上有两位武者脑袋开花。
“渡边,我们敬你是条好汉,没想到你竟然不讲武德!”,为首的黑脸汉子怒骂道,他的左膀右臂,见同伴死于身前,亦毫无惧色,日本武士果然悍不畏死!
“操,你们不早点说,我一紧张枪走火了,实在不好意。”渡边关上**保险,将其装回枪套。
“是要打架对吧!”渡边挽起袖子,活动了活动胳膊,摆出小格斗架准备姿势。
黑脸汉子冲着左边的武士点点头,他原地踢了两下高鞭腿,那腿刚劲十足,犀利无比。
武士见渡边一脸懵逼,又连续做出几个回旋踢,每一次都又快又狠,煞是吓人。
这**是在干嘛?渡边没有耐心看他继续表演下去,在他想要示范另外一个腿功招式时,渡边飞身而出,一个滑铲将他绊倒,那武士猝不及防,还想鲤鱼打挺站起身来,没想到刚挺到半空,就遭到渡边一组咏春快拳连续暴击,当场被打得鼻青脸肿不省人事。
剩下的两个武士面面相觑,露出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
“不行你们俩一起上吧,我赶时间!”渡边不耐烦地说道。
两个武士知道渡边绝非等闲之辈,凭借一己之力恐难制胜,当下也不管什么武士荣誉的虚名一起朝渡边扑来。
渡边打群架经验无比丰富,深知有时打两个人,反而比单打独斗更容易,因为对手只要配合不够默契,便有的是漏洞可抓。
这两个莽汉打群架的经验几乎为零,所以他们冲过来时,两人之间便出现一大片空档,渡边闪电一般切入其中,力从地起,气运丹田,右拳挥出打在黑脸汉子后脑,左肘后顶击中另一位武士肋下。
黑脸汉子一头撞碎墙面上的体操镜,趴在地上再没能起来,他的小弟则捂着断裂的肋条,在地上痛苦的嚎叫着。
老徐啊,你说说你招的都是些什么货色!
渡边来到五楼,老徐长相清丽戴着眼镜的小秘书,勇敢地手持订书机朝渡边打来。
渡边一刀刺穿了她的小臂,订书机“哐当”一声掉到地板上。
她痛得大汗淋漓,却咬紧牙关,一声不发。
“你倒算个有骨气的小姑娘,今日饶你不死,以后老老实实找个好人家嫁了,这种刀光剑影的生活不适合你。”渡边说罢,朝她大椎穴上猛地一击,秘书马上昏死过去。
渡边走到老徐办公室门前,竖着耳朵听了听里面动静,手刚放在门把手上,忽然听到门内响起枪机拉动的声音。
他立即贴紧墙壁,暴风雨般的子弹瞬间将门打了个稀巴烂,一道道光柱从弹孔中透出。
老徐躲在办公桌后面,手中的机枪冒着青烟,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浓的火药味。
过了很长时间,外面仍然没有任何动静,老徐按捺不住,屏住呼吸,小心地推开门,只见昏暗的走廊中空空如也,只有小秘书趴在不远处的地面上。
“那**人呢?”老徐正在纳闷,渡边从天而降,一刀刺入他右侧肩胛骨缝隙之中,老徐的胳膊立刻失去知觉,机枪掉在地上,他想转身去看渡边,腹部又中一刀。
老徐仍想负隅顽抗,他伸出左手,去摸快枪套中的**,渡边的刀锋马上穿透了他的手掌。
老徐惨叫两声彻底失去了抵抗力,渡边抓着他的后衣领一路把他拖到了办公桌前,地板上留下一道长长的血痕。
“徐有为,你还有什么话要说?”渡边的枪指向他的脑门。
“哼,你以为杀了我,这一切就结束了吗?”老徐不屑地笑了笑。
“反正你是结束了!”渡边开了枪,老徐额头上冒出一个弹洞,他斜靠在办公桌前,脑袋垂了下去。
渡边长舒了一口气,往门口走去,一切比他想象得要顺利,但好像有点过于顺利,老徐怎么会如此不堪一击,好歹当年也是委内瑞拉猎人学校的优等生。
想到这里,渡边停住脚步,转身走回到老徐身边,扒开他的上衣,看到他左胸口上完好无损的皮肤,“**,差点中了他的金蝉脱壳之计。”
原来有一次老徐给渡边安排任务时,正在泡温泉,渡边发现他的左胸口上有三个浅灰色圆孔伤疤,老徐告诉渡边,那是当年他猎人学校毕业时,校长将勋章拍入身体时留下的。
渡边气得朝替身尸体上又连开数枪,地板上弹壳滚落得到处都是。
他还想在办公室中寻找一点蛛丝马迹,外面却响起由远及近的警笛声。
渡边无奈地摇摇头,扛起还处于昏迷状态的小秘书,往楼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