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姑娘小心!”紫昙落后面一大截,眼睁睁看着一只酒壶掉了下来,根本赶不及替南宫晚挡下这酒壶。
说时迟,那时快,南宫晚身形一晃,抬脚踢去,脚尖拖住酒壶的底座,稍一用力扬起,伸手便是将酒壶握在了手里。
紫昙心头一颗大石顿时落了回去,她赶紧跑了过来,郁闷的叫起来:“谁啊,怎么乱扔东西啊!”
南宫晚拿着酒壶,倒没吭声,抬头看去。
二楼的栏杆边,一人探出头来。
这人生得风流,眉目俊朗,面若桃花,却偏生有一种谦谦君子的神韵。
几种不相干的气质落在这人的身上,却愣是添了几分别样的美,丝毫不显得违和。
那人看着南宫晚,唇角微扬,问道:“要喝酒吗?”
没等南宫晚开口,紫昙立刻怒道:“你是什么人?随便乱丢东西不知道会砸到人吗?太过分了!”
那人看了紫昙一眼,笑了笑,没有开口。
南宫晚回头,给了紫昙一个眼神,紫昙便是暂时不说话了,却还是不甘不愿的瞪了那人一眼。
南宫晚打开手中的酒壶,放到鼻翼间嗅了嗅,一脸嫌弃的说道:“请我喝酒就这种吗?太差了!”
南宫晚说着,顺手将酒壶抛了上去。
那人失笑,伸手接了回去。
南宫晚看着他,好整以暇的说道:“看样子你在这里呆了蛮久的时间啊?”
“也没多长,这不是为了等你嘛!”那人爽朗的笑着,“上来,还有好酒。”
紫昙半晌才反应过来,问道:“晚姑娘,你认识那人啊?”
南宫晚回头看着紫昙,笑呵呵的说道:“认得,那是我师兄。”
“啊?”紫昙顿时无语了。
南宫晚笑了笑,对他们俩招手道:“来,进来吧,有人请吃饭,咱们当然得省一顿饭钱了!”
说罢,她便是朝着酒楼走了进去。
紫昙和炎华对视一眼,无奈的跟了上去。
上了二楼,他们径直去了那人所在的雅间。
原本倚在阑干的人也合上了另一端的门,进了屋里来。
看见南宫晚,又看了一眼南宫晚身后的炎华和紫昙,那人笑道:“看样子,师妹在这不落城可比为兄混得好多了!”
“那当然,咱们没有可比性!”南宫晚大大咧咧的找了位置坐下,又顺手招呼紫昙和炎华道,“紫昙,炎华,过来坐,不用跟他客气。”
那人无奈的笑,在南宫晚的对面也落了座。
“什么时候到的?”那人笑问。
“昨天才到的。”南宫晚自顾自的倒茶,看着那人,眨了眨眼道,“师兄应该到了蛮久了吧?”
“是啊,去年就过来了,回去过了个年又来了。”那人好笑的说着。
“那你现在在干嘛?”南宫晚一边喝着茶,一边眨了眨眼,问道。
“等人。”那人说着,又补了一句道,“当然,不是等你。”
“你等谁呢?”南宫晚翻了个白眼。
那人正要回头,却听见敲门声,不免笑道:“瞧,来了。请进。”
南宫晚回头。
门推开了,看见门口的人,南宫晚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