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后,霸总亲手撕了我的马甲 第1187章像,太像了!

“盛霆烨你够了吧!”

初之心忍无可忍的,直接一把推开了盛霆烨。

这个男人,真是比她以往认识的还要刻薄,还要冷漠,尤其是用这些话去伤害她最亲的亲人,无异于拿着一把**,在她的心上切割,是真的一点也不考虑她的感受。

“……”

初之瀚木然的站在那里,脸上已经没有了方才的杀伐,而是若有所思,充满了失落的样子。

“哥哥,我们走吧!”

初之心觉得这个地方,实在是待不下去了,拉着初之瀚的手,准备离开。

“好。”

初之瀚轻声应道,像个发疯的病人,突然清醒过来,乖巧得有些让人心疼。

“爷爷,我们先走了,今天哥哥有些冒昧,也是因为太担心我,希望您不要往心里去,有空我再和哥哥一起来拜访您。”

初之心朝着盛老爷子深深的鞠了一躬,是真的深表歉意。

可是,骨肉至亲毕竟是骨肉至亲,她不可能因为这个原因就疏远或者割席她的亲哥哥,那只能代替初之瀚去承受一些后果和非议了。

“孩子,可千万别说这样见外的话。”

盛老爷子一点儿也没有生气,反而还很激动,眼含热泪的凝望着初之瀚,就这样注视了好久好久,才感慨道:“像,太像了,这个孩子一看就是初老大的孙子,眉宇间都是初老大的影子,性格也挺像的,果敢直爽……”

老爷子夸完初之瀚,又瞪了盛霆烨一眼,一脸嫌弃道:“哪像有些人,整天不着调,一肚子拐,看了就让人生气!”

“头疼,回去睡觉了。”

盛霆烨冷着一张脸,直接转身上楼了。

“你看看,你看看,一点礼貌都没有!”

盛老爷子指着盛霆烨的背影,气得扬起手中的戒尺,“要我说,刚刚我就该再打狠点,直接给他打残了,让他再也没有那个脾气这么拽。”

“爷爷,你快别说了,你要真打残他了,我就该要内疚死了。”

初之心害怕盛老爷子回头又去体罚盛霆烨,继续苦口婆心的劝道:“暴力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他怎么说也是你的亲孙子,你不为了别的,为了你们盛家的香火,也不该那么打他啊,要真打出什么问题,您肯定会后悔的,那个时候就来不及了。”

“我们盛家的香火,有圆宝糖宝延续就好了,那臭小子我都懒得管他,随便他自生自灭好了!”

老爷子气呼呼的说道,有种大号练废了,一点不想再给眼神的无情。

“老头子,你别自作多情,圆宝糖宝是我们初家的血脉,跟盛家没关系……”

初之瀚一脸严肃的朝盛老爷子说道:“而且你应该很清楚,两个孩子都姓初,你孙子只是起了一个承上启下的作用,可以忽略不计。”

“额……”

盛老爷子一把年纪,一直德高望重的,还从未有人敢对他这般无礼。

这要是别人,他肯定早就动怒了,但想到此人是自己老战友的亲孙子,他是爱屋及乌,一点气也生不起来,反而继续谦卑的反思道:“是是是,这事儿是我们做得不妥当,我已经很愧疚了,两个孩子嘛不管姓什么,身上有一半的血也是盛家的,也不能说跟盛家没有关系,当然……关系不大,这个我心里是有数的。”

“你这老头子,到还挺随和。”

初之瀚不禁对盛老爷子有点刮目相看了。

因为以前他也耳闻过盛老爷子的为人,据说这人很厉害,当年退伍之后下海经商,直接打下了盛大集团的半壁江山,是很有能力的一个人、

他原本以为,这样的人会很傲慢,只会拿鼻孔看人,现在看来,老头子人还是不错的,至少比他那个一肚子坏水的孙子强。

“谢谢你的夸赞了,我人虽然老了,但心态反而年轻了,以前脾气还挺臭的,现在觉得只要不是天塌了,啥事儿都不值得动怒,当然……就算天塌了,也是有办法顶着的,问题不大。”

老人摆摆手,笑眯眯的说道。

初之心在旁边小小声道:“盛爷爷,您话别太满,刚刚是谁气得跳起来打人的,我都怕你心脏病又犯了。

“咳咳,那不一样。”

盛老爷子有点尴尬的说道。

他确实很想修身养性,当一个和蔼慈祥的老人,前提是……别让他看到他那个招人烦的孙子。

“既然你是我爷爷的挚友,那我理应更尊敬你一些。”

初之瀚梗着脖子,努力了很久,才压下自己的不满,平静的说道:“只要你的孙子别再来招惹我的妹妹,我和你们盛家进水不犯河水,但他要是再敢来烦我妹妹,影响我妹妹的心情,那即便你是我爷爷的战友,我该开枪的时候,一样会枪的。”

“我向你保证,我不会再让那臭小子伤害心心,他要是再敢做什么伤害心心的事情,别说你忍不了,就是我这个当爷爷的,我也要一枪崩了他!”

盛老爷子口吻严肃,一点没有开玩笑的意思。

“你最好做到!”

初之瀚说完后,拉着初之心道:“我们走!”

就这样,两兄妹,在盛老爷子的注视下,离开了盛家老宅。

盛老爷子看着他们的背影,好久好久,也没有收回视线,空荡荡的餐厅里,他有些怅然,感慨的说了一句,“作孽啊!”

走出盛家老宅的初之瀚,一路上沉默寡言,好像陷入深深的思考,眉宇间带着很少会显露的无措,像只慌张但乖巧的小鹿,让人心生怜悯。

初之心忍了很久,还是忍不住对初之瀚道:“哥,我唯一的哥,今天是你在无理取闹吧,怎么还一副好像我们欺负了你的样子呢?”

回想刚才初之瀚一系列的‘骚’操作,譬如拿枪打碎人家门口那尊价值百万的花瓶,比如拿枪指着盛爷爷的头,说一些无礼的话,她心里还是很生气的。

原本是打算好好‘教育’初之瀚一通,结果男人这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摆出来,她反倒有点想反思自己了。

“你到底怎么了,是我做错什么了吗,让你如此郁闷?”

初之心朝男人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