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初之心和白景悦当着块儿哥和一众打手,就这样吵了起来,互相说了很多狠话。
“哟,有意思,真有意思!”
块儿哥在旁边听着,不住的鼓掌,“你俩刚才还出生入死呢,现在就反目成仇,果然人性这个东西最复杂了。”
初之心回过头,眼神无限魅惑,笑着对男人道:“夫妻还大难临头各自飞呢,更何况是朋友,她这么叽叽歪歪的大吵大闹,惹块儿哥生气了,那我不是跟着遭殃,我可是想跟着块儿哥赚大钱的,肯定先和她切割啊!”
“你很聪明,我最喜欢聪明人了。”
块儿哥渐渐的,对初之心越来越信任和欣赏,“这样吧,你要是真会按摩,那就来给我按按,让我见识见识你的手艺,最好还有其他方面的手艺。”
“没问题。”
初之心媚眼含笑,“我这个人,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你想要什么手艺,我都可以给你展示。”
“那就别啰嗦了,直接来吧,就在这里来,当着你朋友来,我最喜欢人多的时候做点‘有趣’的事情了,人多热闹。”
“可以是可以,不过您看是不是能帮我把手铐解开?”
初之心有些委屈的低垂着眉眼,“我也是弱女子一个,纵使再想好好伺候你,这戴着手铐我也施展不开啊,怕你体验不好。”
“把你手铐解开?”
块儿哥眼神变得精明起来,刚才在机场,这女人以一敌十的身上,他可是见识过的,简直就是武神下凡。
好不容易才把她**,这要是把手铐给她解开,她岂不是又要翻天了?
“嗨,块儿哥,你怕什么啊,我人在你园区,周围都是你的打手,我一个弱女子,身上一点武器都没有,脚上还戴着脚铐,我除了能把你伺候得舒舒服服,我能怎么样?”
初之心一面表示自己多柔弱无害,一面即将着男人,“你一个大男人,总不能被我一个小女人给唬住了,况且既然你想让我们拍小电影挣钱,那迟早有一天,是要解开我们手铐脚铐的,总不能一直拷着我们吧?”
块儿哥一想觉得有道理,加上确实被初之心哄得服服帖帖,已经很信任初之心了,便让手下上前,“给她搜搜身,确定她没有武器,就把手铐给她解了。”
打手上上下下对初之心一通摸索后,便按照块儿哥的指示给初之心解开了手铐。
不过,块儿哥也不是大**,即便心里很认可初之心,还是让打手拿枪抵在了她的脑门上,以防万一。
于是乎,初之心一双纤纤玉手,便覆盖住了块儿哥的肩膀,开始温柔的替他按摩起来。
“唔,确实有两把刷子啊,真舒服!”
块儿哥一脸享受,都快飘飘然了。
想他各种马杀鸡也尝试过,不得不说初之心的手法是真特别,也专业,以后就算不拿她赚钱,单单是当他的小情人,为他排忧解难,也是不错的。
“块儿哥,轻了重了你跟我说啊,我最喜欢服侍我喜欢的男人了,你这么强,我给你按的时候,我也很舒服。”
初之心笑容温柔又妩媚的说道,活脱一个把纣王迷得神魂颠倒的狐狸精。
白景悦躺在平台上,真的快看吐了,“初之心,你也太让我恶心了,你这跟做鸡有什么区别,我当初真是瞎了眼了,才选择跟你做朋友。”
“这种男人,我碰一下,不如死了算了,你还能跟她调情,口味真特么重啊,我佩服你!”
初之心一边给块儿哥按着,一边轻飘飘的看着白景悦,“你自己没这本事,就不要在那里叫嚣,我的朋友是要给我带来好处的,现在你只会给我带来麻烦,这样的朋友我也根本不想要。”
“要不是要留着你给块儿哥赚钱,我都懒得搭理你,还不如直接卖给**来得划算省事儿。”
块儿哥一边享受着按摩,一边听着初之心和白景悦吵架,那叫一个享受。
“嗨,你们两个,也别为了我吵了,以后都来伺候我,一三五七你来,二四六她来……”
他美美的幻想着这两个美女围着他争风吃醋的样子,身为男性的虚荣感到达了顶峰,“这小辣椒脾气不好,以后就由你好好调练一下,你这么乖,肯定能调练好的。”
“当然,我很了解她,知道怎么能**她,块儿哥你就瞧好了就行。”
初之心顺着块儿哥说道。
“恩,值了,值了。”
块儿哥说着,闭上了眼睛,准备好好享受一番。
初之心的手,则自然而然,从男人的肩膀,一直按到他的脖梗,然后眼神一狠,两指突然用力,猛地提住了块儿哥的颈椎。
“啊,**,好痛,你干什么,快放开那个位置!”
块儿哥痛得猛地睁开眼睛,骂骂咧咧的朝初之心吼道。
“这是你的颈椎,在我们行业里,叫做‘龙骨’,当年我入行的第一招,学得就是‘二指断龙’,简单来说……只需要我两根手指稍微用力,你的颈椎就会当场断裂,而你则会一命呜呼。”
“你,你,你想干什么?”
块儿哥无从分辨初之心说的是真是假,咬牙骂道:“**女人,敢耍我,马上开枪打死她!”
“开枪,可以啊,看看是你的子弹快,还是我的手指快,你命大的话,可以赌一下。”
初之心加重了力道,块儿哥疼得更是哇哇大叫。
“别别,先别开枪!”
他终究是怕死的,一点儿风险也不敢冒,对初之心道:“你别乱来啊,你想要什么,你直接告诉我,我都是可以商量的。”
“先把我朋友放了。”
初之心思维清晰的说道。
块儿哥犹豫了片刻,初之心力道又加重了一分,似乎已经听到颈椎‘咯吱’的声音,他尿都快吓出来了,连忙说道:“行行行,放放放,快把人放了。”
打手接收到指令,赶紧将白景悦从台上放下来。
“心心!”
白景悦有些担忧的看着初之心,却也不敢乱操作,一切都听女人的指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