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悦汐回去之后,简单收拾了一下行李,又吩咐了接下来的事宜。
等海城那边的事情解决完之后,她想带三个孩子来江城住。
蒙悦汐并没有看见宋凌天,猜测他应该是一早就回去了。
不过当她开车离开的时候,身后的宋凌天才让司机启动车辆,默默地跟在了她身后。
直到两人的车子逐渐驶出视野,韩曼青才从一旁的草丛里面出来。
昨天她就一直跟着宋凌天,害怕被宋凌天看见,所以她特地躲得很远。
看见两人离开,韩曼青争准备跟上,就听见一道谩骂声。
“这个**人怎么突然回来了!真是气死我了,要是被我逮到的话,我一定要好好教训她一顿!上次的那件事情我还没有忘记呢!都是因为她,才害得我被打!”
“行了,你别嚷嚷了,少点力气吧,蒙悦汐她现在都走了。”
李春梅对上次医院的事情还耿耿于怀,自己不过是迟到了一点,蒙悦汐倒好,不仅不让她干了,还把这件事情捅到了她婆婆那里,她婆婆直接把她臭骂一顿。
想到因为蒙悦汐,自己不仅遭受了婆婆谩骂,还有村里人的冷眼。
她一肚子都是对蒙悦汐的怨气,到现在都没消。
她直接将火发在了一旁的儿媳上,骂道,“没看见那衣服在那么?不知道叠,不知道洗啊?真不知道我们家娶你回来是干什么的!没用的东西,肚子也没个动静。”
听见李春梅的话,儿媳更是忍都不想忍,直接随手抓了个沙发上的东西丢了过去,厉声反驳。
“你一天到晚在家里叫唤什么啊!有那个能耐你咋不敢到她面前说?说白了就是嫉妒人家有钱!自己心眼坏,还见不得别人好!”
光是说完,儿媳还觉得不解气,将那些衣服尽数都丢到了地上。
“叠什么衣服啊!都是你们的,自己没有手啊?再说了,人家住那别墅跟你有什么关系啊?就你一天到晚说个不停,村长都没说什么,你倒是先叫上了!你要真有那个本事,人家在屋里的时候,你怎么不冲上去找她麻烦?我看是人家保镖在那,你不敢,也就只敢在家里叫唤!”
李春梅气得不行,刚准备发火,婆婆和儿子就从屋外走了进来,看见家里一片狼籍,顿时怒上心头。
婆婆冲上来直接扇了李春梅两巴掌,“闹什么闹啊!还嫌事情闹得不够大是不是!一天到晚除了会对孙媳妇叫唤,你还会干点什么?要是真把孙媳妇气走了,你看我不好好教训你!”
儿子也在一旁附和,“是啊,妈,你就别没事找事了,咱们好好过日子不行么?你非得把她气走了才甘心么?”
前不久他才和老婆大吵一架,幸亏劝住了没有离婚,眼下被**这么一闹,估计又要闹腾一阵子了。
原本还指望着儿子给自己撑腰,李春梅见状,气得脸迅速涨红。
“我…我还不是为了这个家!”
可根本没有人听她说话,她气急攻心,直接瘫坐在地上,却没有人上来扶她。
就在这时,韩曼青出现在李春梅面前,勾唇一笑。
“我们合作吧,我能帮你。”
另一边,蒙悦汐回到了海城,立刻就回家去看孩子。
“晚晚,永逸,我回来了!”
很久没有见到女儿,蒙悦汐心里想念不已,但是却不见人出来。
她一阵困惑,直接给江永逸打去电话,江永逸很快接通。
“姐!你快来警局,我和我们家小祖宗在这里呢,她把人给揍了,我们正在警局调解呢。”
闻言,蒙悦汐更觉得困惑。
蒙晚晚居然把人打哭了?两岁大点的孩子,能打得过谁?
可来到警局,她发现自家女儿战斗力不是一般的强,因为被打哭的正是比她大四五岁大韩承望。
蒙晚晚在看见蒙悦汐之后,立刻小跑了过来,“妈妈!你回来了啊!”
同时,蒙悦汐也看见两个儿子也在警局。
两个小家伙脸上都挂了彩,不敢去看蒙悦汐。
江永逸向她说明了事情的经过,江永逸准备带三个孩子出去玩,让三个孩子乖乖等着,他去买票。
结果买完回来,就看见宋时阳宋时安和韩承望打了起来。
宋时安和韩承望扭打在一起,宋时阳怕自己弟弟吃亏,所以一直在旁边拉架,却挨了好几下。
蒙晚晚嘟着嘴,生气地看着韩承望。
正当江永逸好不容易将两人拉开的时候,准备带着两个小家伙去处理伤口,结果蒙晚晚如同一道闪电,直接冲过去揍韩承望。
“让你欺负哥哥!让你欺负哥哥!”
她掐着韩承望的胳膊,又啃又咬,直接在他手臂上留下了一道道伤口。
三人在一旁都看呆了,没想到蒙晚晚的战斗力居然这么强。
韩承望没有还手,就默默承受着蒙晚晚单方面的殴打,甚至怕她摔倒,还特地扶了一下,脖子上却也留下了一些痕迹。
等把蒙晚晚和韩承望拉开之后,韩承望的妈妈才姗姗来迟,看见韩承望身上的伤,更是第一时间要报警,甚至必须要宋时阳和宋时安的家长来。
但等来人看见是蒙悦汐后,女人不屑地哼了一声,坐回了位置上。
江永逸一下看出来她的想法,估计是想要靠自己儿子的伤势,敲诈一番吧。
蒙悦汐先是安慰了三个孩子,不等她想好这件事怎么处理。
宋凌天出现在了调解室内,西装还是昨天那一套。
蒙悦汐眼神微微一滞,像宋凌天这样的人,除非有什么紧急的情况,不然不可能不换西装。
难道那束郁金香真是宋凌天…
宋凌天蹲下身子,揉了揉两个儿子的脑袋,带着几分歉意,“吓到了吧?是爸爸来晚了,抱歉。”
两个儿子摇摇头。
“告诉爸爸,为什么会打架?”
经过之前的蒙悦汐的教训,他已经学会先询问孩子原因,最后再去判断他们行为的对错。
闻言,两个儿子支支吾吾,却始终说不出话。
蒙晚晚叹口气,还得是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