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包美人翻身记 第一百零四章他突然又想计较了

“你们鲁阳必须给我们一个交代,这可是我们夫人最宠爱的侄子。”

北晋的人堵在翟业卓屋子门口,鲁阳的使团也不是好惹的。

“都还没调查清楚你们就在这乱咬人,怪不得都说北晋竟是些疯狗。”

“好好好,还骂我们,今日我非要给你们好看……”

番馆里鲁阳使臣和北晋使臣打的火热,太子府却是一片岁月静好。

“阿姊,魔方我会拼三面了。”

“真厉害!”想当年,林婳可是有公式才拼的出来的,他拿到手才多久,加上中间有那么多事,就已经能拼三面了。

“我示范一下六面的拼法,你可看仔细了。”林婳前几日已经玩过了,现在拼起来也得心应手。

“阿姊真厉害。”

“女娘,糕点好了。”夏竹把糕点放在桌上,然后退了出去。

秋菊往屋里望了一眼,“他来这真没事吗?”

“那总不能把人赶出去吧,女娘看起来是真挺喜欢他的。”刚刚屋里那一幕,不知道内情的人还真会以为他们是亲姐弟呢。

这事吧,要从半个时辰前开始说起,鲁阳的一个侍卫把翟业卓送到太子府,说是让林婳帮忙照顾然后便走了。

林婳知道用意,番馆现在肯定吵翻天,翟业卓年幼,鲁阳应当是想护住他的少年心性,所以便送来了林婳这里。

不过林婳不知道的是,是翟业卓自己主动要求来这的,本来鲁阳的人是想送他到鲁阳在雄州的一个驻点。

“阿姊这里的点心好吃,比我吃过的所有点心都好吃。”

这孩子,对自己毫不设防,他不怕我下毒啊。

吃了两个,翟业卓停下,他又喝了一口茶,盯着林婳的眼睛说道:“人不是我杀的。”

“我知道。”

“阿姊信我?”翟业卓眼睛亮亮的。

“听说你以前可以以一敌十,所以若是你杀的,应该不会如此费力才对。”

翟业卓点点头,“我不会武,但是老师教给了我很多机关术,阿姊说的那些人,就是死在我的机关下的。”

“这些事,不要同别人说知道吗?”若是被有心人知道,万一寻个不好布置机关的地方将他害了。

“老师也跟我说过这话,除了阿姊,我谁也没说。”

这孩子,是不是太相信我了一点。

“阿姊,你了解我们鲁阳吗?”

“知道一点。”

“我们鲁阳家家户户都会种地,还会做木工,买东西也不是都需要用铜钱银锭,也可以以物换物,所以大家都能养活自己。

鲁阳作奸犯科之事很少,比万秦少,比东盛少的多得多,鲁阳也没有昭临那些害人的东西。阿姊,你说,鲁阳是不是很好?”

“是挺好的。”林婳越听越觉得鲁阳贯彻的是墨家的思想,兼爱非攻。

翟业卓听到林婳也说好,满足的笑了,随后他又开口道:“鲁阳这般好,阿姊随我去鲁阳好不好,我也可以让阿姊当太子妃,必然不会让你过的比万秦差半分。”

“咳咳——”林婳差点被茶呛到,这孩子语出惊人啊!

她还没来得及回答,赵政从屋外进来,眸光微沉,“在我的府里,抢我的太子妃,你胆子不小。”

“他开玩笑的,他就是一小孩,你别跟他计较。”林婳见赵政脸色这么难看,赶紧起身走到他面前,替翟业卓解释道。

可没想到翟业卓丝毫不畏惧,“阿姊,我是真心的,我就不会像他一样这么凶狠的对你。”

林婳无语了,孩子,你少说点吧,你搞清楚,就算你能以一敌十,你现在在赵政的地盘,你能以一敌百也没用。

林婳抱住赵政的胳膊,摇摇头,用眼神说话,他才十二岁。

赵政视线往下,盯着林婳抱他的手,“我不同他计较。”

林婳松开手,那就好。

赵政见林婳松开,内心一股奇怪的情绪升起,他突然又想计较了。

林婳可没懂他心里的弯弯绕绕。

魔方刚刚林婳示范过一次,想来以翟业卓的聪明程度,应该很快就能琢磨清楚,干脆给他找点事做,免得他又语出惊人。

“不如你们下盘棋吧。”

林婳不等他们开口拒绝,就拿出了棋盘,“开始吧!”

下一盘棋需要耗费不少时间和精力,她也可以轻松些。

翟业卓气势十足,我定要在阿姊面前好好表现,让她知道谁才是她的真命天子。

“兄长,这可如何是好?”其其格急得团团转,北晋来的使团不乏夫人的人,此刻她侄子出事,那些人怕被责罚,死咬着鲁阳不放。

额尔敦揉了揉头,他懊悔万分,“昨晚,你为何不拦着我!”

其其格低下头,带着几分委屈,“我劝过了的,只是兄长不听,还推了我一把。”

其其格挽起袖子,手腕的红痕清晰可见。

不知为何,吵闹声小了,很快竟然一点都听不见了,这是发生了何事,其其格与额尔敦对视一眼,她起身,还没走到门口,门外的声音先传来。

“公主,万秦的谢大人求见,为帖木儿被杀之事来的。”

“知道了。”

其其格走回额尔敦身边,“应该只是例行询问,我去去就回。”

其其格是女子,询问不方便在屋子,谢景承便直接请她到院子里,院子四周布满了他的人,想来使团的人没有继续吵架也是他处理的。

是个聪明的,其其格下了结论。“谢大人想要问些什么?”

“昨日宴会结束发生了何事还请公主一一道来。”

其其格思绪有些飘,似乎在回忆,“昨晚,我喝了些酒,不是很清醒,回番馆之后就睡了。”

“可有听到什么动静?”

其其格摇摇头,“都是我睡的太沉了,若是我能听到动静去救他,也许他就不会死了。”

说着其其格还擦了擦眼角的眼泪,衣袖随抬手的动作往下滑了点,露出她带着红痕的手腕,不过很快她又放下手。

“多谢公主配合谢某回话,公主可以回了。”谢景承行了个礼,命人护送其其格回屋子。

“大人,你可看——”镜一想说刚刚那事,谢景承抬手,“回廷尉署再说。”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