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康之耻?本太子杀到金狗叫爸爸 第42章 马王爷有几只眼?

赵湛面不改色,踏步走进,抢先开口,“湛儿拜见大爹爹,大爹爹万岁万万岁。”

里面没动静?

赵湛又问了一遍。

结果还是没动静。

老不死的昏君,真当自己是个人物了?

要不是他么的**时机不到,老子直接把他拉下马来。

他又问了一遍。

沉默许久后,这才传出声音,“起来吧!”

赵湛起身,昂然挺胸,踏步走进。

上面坐着的是赵佶。

左侧跪着的是**萧金奴。

右侧趴着的是二皇子赵瑾,低声呻吟,半个**露在外面,肿的老高,跟大面包一样。

“太子,我问你,为何不接我的旨意?”赵佶语气凝重,这是要问罪了。

赵湛抬头,目光炯炯,没有半点敬意,只有厌恶。

若不是这老**昏了头,昏招倍出,北地至于烂成那副德行吗?

北地的赵宋百姓至于活的那么惨吗?

还敢在自己面前**!

要不是老子,你现在就是“皇帝留学”了,在北地给金鞑人当狗了。

“旨意,我没有接到您的旨意?”赵湛实事求是道。

“胡说八道,萧妃和瑾儿就是带着我的旨意去的,你为何不接我的旨意,还欺负萧妃和瑾儿,今**必须说出一个道理来。”赵佶语气很不客气。

赵湛抬头,又往前走了几步,吓得萧金奴娇躯一颤,“你……你又要干什么?”

“我干什么了?”

赵湛又往前走了几步,这下萧金奴坐不住了,提起裙边,吓得钻进了赵佶的怀里,撒娇道。

“太上皇,你看看,你好好看看,这就是你的好孙子,你看看你的好孙子是怎么欺负我的,我没脸活了……呜呜呜……”

赵佶赶忙劝慰,心疼的拍着她的玉背,怜惜无比。

可把赵湛恶心的想吐。

想象一下,一个满头花白的老头搂着一个二八年华的姑娘,年轻姑娘还不住的撒娇,那场面,根本无法形容。

真可谓是:十八新娘八十郎,苍苍白发对红妆,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呕吐

“赵湛!”

赵佶直呼姓名,怒不可遏,“你要干什么,你告诉我你到底要干什么,我还活着呢,你就如此欺负我的嫔妃,要是我死了呢?”

周围众人皆是吓得慌忙跪地,大气都不敢出。

赵湛目光如电,淡淡开口,“太上皇,请问我干什么了?”

“萧妃说本太子欺负她,那就请萧妃说出来,我干什么了?”

“太上皇,您刚刚亲眼所见,总不能说**近她,就是欺负她吧?难道我堂堂赵宋太子,见了她还要躲着不成,老子的地位还不如一个**?”

“也是,湛儿也没怎么着你呀,你这有点小题大做了……等等!”赵佶猛的反应过来,拍案而起,“湛儿,你刚刚说什么,什么叫**,你这是什么话?”

“太上皇……”萧金奴也是气的不轻,委屈巴巴。

赵湛“哎呀”一声,赶忙认错,“大爹爹,你看看我,净说大实话了。”

这话更是把萧金奴气疯了,妖艳的美眸狠狠地瞪着赵湛,胸脯也是气鼓鼓的,起伏不停。

“赵湛,那你打臣妾和二皇子的事总不是假的吧?”

萧金奴再度向他发难,“这事你还有何可狡辩的?”

赵湛突然脸一沉,怒目而现,“你刚刚叫我什么?”

“赵……”萧金奴吓得赶紧捂住嘴巴,妖眸惊悸,求救似的看向太上皇。

“大胆,本太子乃是当今太子,官拜天策上将,乃是太上皇钦赐的贵,这个贵,是贵不可言的贵,你一个小小的妃嫔,竟然敢直呼老子的名讳,就这一点也够杀你萧家满门了!”

“老子问你,你他么的是嫌弃命长了,还是你们萧家都活腻了?”

赵湛正愁找不到机会收拾这个**,这不机会来了。

“刷!”

腰间的钛合金长刀直接出鞘。

御前露刃。

这下好了。

屋内所有人都老实了。

赵佶脸色变了,都泛起白光了,吓的。

萧金奴更是吓得趴进赵佶怀里,娇躯止不住的颤抖。

至于二皇子赵瑾趴在地上,连头都不敢抬。

赵湛御前露刃,已经是重罪,形同造反,可现在谁敢阻拦?

谁敢?

看似是逼萧金奴,其实是震慑赵佶。

赵湛就是明明白白的告诉赵佶,再敢惹老子,别怪老子玩横的!

屋内鸦群无声,落针可闻。

赵湛见差不多了,收刀而立,继续说道:“太上皇,这俩人说是奉了您的旨意,那旨意呢,拿出来!”

对啊!

奉旨行事,那圣旨呢?

赵佶皱眉,目光一转,看向了萧金奴,萧金奴也停止抽泣,又看向二皇子赵瑾,赵瑾也一愣。

没有。

不是没有,是有,可萧金奴和赵瑾都没去拿。

一般而言,奉旨行事,也不需要真的拿着圣旨,口头说一下就行,谁会那么较真。

可赵湛今日就抓住这个事了。

完了,没有圣旨。

“哼!”

赵湛怒哼道:“我奉太上皇的旨意,充盈国库,所得财货,皆是国库所有,任何人不得动之,你二人私自闯进,巧取豪夺国库财物,到底是何居心?”

眼看事态发展愈演愈烈,赵佶终于又开始和稀泥了。

“好了,此事全赖萧妃和瑾儿考虑不周,湛儿,你做得也没错,这件事到此为止了。”赵佶一句话把这件事化解。

萧金奴还有些不忿,刚要开口却被赵佶一眼瞪的闭了嘴。

赵湛见好就收,接着便告辞离开。

那模样要多嚣张就有多嚣张。

赵湛一走,萧金奴就哭哭啼啼起来,“太上皇,你就这样纵容你的孙儿欺负臣妾,臣妾没脸见人了。”

“没脸见人就不见,滚回去!”

赵佶一肚子火气正没处发泄呢。

“都滚!”

屋内就剩下赵佶一人,他凝视着赵湛离开的背影,忽然长叹一声。

“哎!”

“湛儿,我怎么也没有想到你会变成这样一个人。”

他**着座下的龙椅,恋恋不舍,“人都是会变得,一旦坐在这个椅子上,人都会变成这副德行吗?难道这就是斧光烛影的惩罚吗?”

赵佶久久不能平息,最后一拍龙椅,“来人!”

“刷刷!”

两道黑色身影落下。

“皇城司,盯着太子赵湛,有任何动向,立即汇报!”

“是!”

……

回到东宫,赵湛回到书房,脸色铁青。

贾诩心知肚明,淡淡道:“殿下,说开了?”

“嗯。”赵湛点头,眼神透着一股不甘,“时机何时能到?”

贾诩一副胸有成竹,“快了,就快了。”

“我怕我忍不住时机到来。”

“忍不住也要忍,除非殿下想毁了赵宋江山。”

“没有别的办法了?”

“有。”

“说!”

“金鞑人再度南下,殿下放弃东京府,南下称帝。”

赵湛脸一变。

“不可能,我便是身死,也绝不会弃东京府的百姓于不顾。”

贾诩抚须,“那就只能忍!”

“好,我忍。”

赵湛抬头,“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做?”

“准备迎接太上皇的帝王权术。”

……

很快,交付国库的日子便到了。

一辆辆装载着金银珠宝的马车从东宫直奔户部国库,光是马车就达到了数百辆之多。

按理来说,国库一事算是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了。

按照赌约,张邦昌应该滚回老家,可赵佶一句话,又给免了。

可很快,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户部知事清点国库,发生了银两少了一百万两。

此事很快呈到了当今天子赵恒手上,他自然偏爱自己的儿子赵湛,差一点就差一点吧。

可张邦昌之流却以此为借口,要求太子赵湛履行承诺,辞去太子一职,此事愈演愈烈,以至于太上皇都过问了。

太上皇赵佶当即召见赵湛入宫。

而此时。

赵湛正在东京府的禁军大营,原先的禁军全部解散,重新招募良家子五千人,装备最新的钛合金长刀,披重甲,组建重甲步兵军团。

同时一千名整个东京府万里挑一的壮士也招募完成。

赵湛按照当初李唐陌刀军的练兵之法,训练这支大刀队。

当赵佶的圣旨传到之时,赵湛愣了愣,立刻与贾诩对帐,反复查验,也没有问题,可国库的确是少了一百万两。

“先生,此事你怎么看?”赵湛隐约嗅到了一丝阴谋味道。

贾诩抚须而笑,“太上皇,真是了不起,了不起啊,不愧是帝王权术,厉害呀!”

尉迟敬德拍案而起,“锤子帝王权术,俺就不信,等刀架在脖子上,**权术还有什么用!”

赵湛皱眉,“不就是一百万两,我给补上不就行了。”

“非也!”

贾诩摇头,“你是当今太子,是储君,一年的奉银有多少,你哪来的一百万两,你要是拿出这一百万两,那可就真的落入太上皇的圈套了。”

也是啊!

赵湛顿时吓了一身冷汗,这钱真的给也不是,不给也不是,他不经意间被太上皇逼进了角落。

“先生,可有法子解开?”赵湛有点慌了。

贾诩抚须而笑,“自然,殿下,是不是还忘了东宫里面还关押着几个大金主?”

“你的意思是金鞑三太子答罕和几个小皇子?”赵湛眼前一亮。

贾诩点头一笑。

“我明白了,先生大才,且受我一拜!”赵湛激动万分,心里也是心服口服,真不愧是三国第一毒士,厉害呀!

不就是一百万两,赵湛拿答罕和几个小皇子,便是换一千万两银子,金鞑人也不敢不答应。

而且这笔钱不但可以堵上国库一百万两的窟窿,也可以堵住满朝奸贼的臭嘴烂腚。

一旁的尉迟敬德都听晕了,“殿下,先生,到底还造不造反?”

赵湛:……

贾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