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么东西?敢这样和我说话?”那易先生被词宋突然打断自己的话,也是不悦,看着词宋就像看着一个废物。
“我虽然不是什么圣贤之人,但我最起码会就事论事,今日词宋在此,只是为了成为各位老师的亲传弟子,不会像某些人一般,讨论他人的身世。”词宋淡淡的说道。
“你……。”易先生被词宋气的说不出话来,冷哼一声,看向宁平安道:“宁平安,你真的认为,大家会接受这样的狂妄之徒成为我们之一的真传弟子?” 闻言,宁平安沉默了一下,并没有马上回答,而是在思考着什么。
“就这等狂妄之人,就算成为了我们的亲传,他何时才能以文入墨,成为真正的文人?”易先生继续嘲讽道。
词宋嗤笑一声,道:“这点,就不需要您担心了,词宋不才,前些日子,刚刚以诗入墨,成就开智之境。”
词宋直接释放出自身的才气,两道如毫毛一般的金色气息从
他的双眸之中释放出来,这金色气息虽然微弱,但已经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注意。 “这是……。” 大殿中,一名白发苍苍的老者缓缓开口道,声音中充斥着无尽的惊讶。
“才气如毛,这……这怎么可能?” 易先生惊呼道,他怎么也无法相信,词宋一个连“四书”,“五经”都不了解的人,竟然真的入墨了,这怎么可能?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我来到这个世界,就读了十天书,就以诗入墨了,这很难吗?”词宋一副极为好奇的模样,看着易先生。
“易先生,我忽然想起了一首诗词,特别适合您,我将他送与您。”
“鲁叟谈五经,白发死章句。问以经济策,茫如坠烟雾。”
词宋眼眸中的才气在这首诗句的加持下,竟然开始缓缓升腾,形成了一道半透明的金色光幕,瞬间将词宋笼罩其中。
在场所有人,包括坐在主座上的宁平安都瞪大了自己的眼睛,看着词宋身上笼罩的光幕,脸上满是惊愕之色。
“易先生,这首四字短诗,你可喜欢?”
词宋的眼神中满是嘲讽之色,这首诗词乃是李白所写的经典讽刺诗之一,名为《嘲鲁儒》,词宋采取了前四句,这前四句为第一层,批判鲁儒死守章句,不切世用,是典型的书呆子。
那些白发苍苍的“鲁叟”们,言必称“五经”,他们以毕生的精力,将《诗》、《书》、《礼》、《易》、《春秋》这几部儒家圣贤之书的章句背得滚瓜烂熟,学问可算是很大了。
但是,假如向他们请教一下经国济世的方略,就如坠烟雾,茫然不知所对。这里将鲁儒的精通经书和不谙时务相对比,揭示了他们的无能本质。
此处,词宋就用来嘲讽易先生,将圣贤之书看的过于严重,不知时变,不通世务。
易先生被词宋这首诗嘲讽的体无完肤,他作为颜圣书院的先生,怎么可能听不出来其中的嘲讽之意?
只见他脸色一阵白一阵青,他教了这么多年书,还从未被人如此羞辱过,自己可是堂堂大儒,只差半步,就足以踏入文豪,成就文坛大家,此刻的他竟然被一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嘲讽,说他不懂得变通了。
“你……你……” 易先生指着词宋,身体却因愤怒而不断颤抖着,原本在学院以礼入墨,以说教著称的他,此时却无法用言语来回应词宋的嘲讽。
“词宋,到此为止。” 宁平安忽然开口道,声音中充斥着无尽的威严,这话虽然是对着词宋说的,但词宋清楚的明白,眼前这位宁老先生是在帮助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