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说,为啥她这么喜欢小财宝呢?
老板娘在心里嘀咕,财宝除了长的好看,那小嘴儿就像抹了蜜一样,一看到她就甜甜的叫婶婶,买个东西还恭喜她发财,这样讨喜的乖宝宝,谁会不爱?
也难怪她时不时就给财宝塞东西,买个贴纸,买一张送十张啥的,真不怨她。
谁让人家家里,从大到小,都这么招人稀罕呢?
妈妈这嘴也这么甜,财宝能不甜?
想到这里,不说也说了,她干脆再漏点消息给她。
“那个丽芬大妈,你认识的吧?”
沈溪一愣,痣大妈?她可太熟了。
“她也去跳广场舞了?”
“她倒没跳,是她家的刘大爷。前段时间,我陪女儿去医院,就看到刘大爷去医院看病。”
啥?
“他怎么了?”
“啧,说出来,真是笑死个人,你当他看什么病,他看肾亏!想让医生给开点**。”
都多大岁数了呀,还整这事儿。
沈溪这回真的大吃一惊。“姐,你说的刘大爷,是我知道的那个刘大爷吗?”
“就是丽芬的老伴,他不是之前PC被抓过么,路都走不动,还要去P,一把年纪了,都不知道保养,还壮阳,你呀,可小心点吧,以后让你家财宝,离他们家远一点。”
果然,老话说的没错,男人只要不死,他们脑子里就还记挂着那档子事。
“现在很多老不死的,对小孩子下手。”
拿几粒糖,就把小孩子骗回家……别以为孩子还小就不注意,现在**太多,别说女宝宝了,连男宝宝都未必安全。
呵呵,就算老板娘不提醒她,沈溪也不会让她的小财宝接触刘大爷的。但——人家的好心提醒,得领情。
沈溪伸手握了老板**手:“姐,幸亏你提醒了我,你可真是大好人,难怪你能发达呢。”
“呵呵呵呵,小沈,你这嘴啊……”老板娘再度笑的合不拢嘴,朝财宝招招手:“小财宝,挑好了没?”
财宝还举着手里的贴贴左看看,右看看,都好花,好好看,宝都想要,纠结ing……
可是妈妈说只给买三张,两张宝宝现在会数了,就是一二三。
老板娘豪气的一拍胸脯:“嗨,干脆别挑了,婶婶一样送你一张!”
沈溪更紧地握了老板**手:“姐,你真大气,对我们财宝真好。”
“嗨,这值几个钱。”这是她自家的铺子,开来打发打发时间,又不指着赚几个钱。
关键她就喜欢财宝,只看到她心里就欢喜,这是花再多钱也买不来的高兴。
给小财宝东西,她乐意。
于是,沈家母女俩全都满载而归。
沈溪是听了一耳朵惊悚刺激的八卦,财宝则是拿到了一大叠最爱的贴纸。
陈川看着那么厚一叠,头痛的抚额:“怎么给她买这么多?”
“我没买,老板娘送的。”
虽然,没花钱,但——
陈川长叹口气:“搞这么多,最近家里要遭殃了,唉。”
自从财宝爱上贴纸后,家里但凡她能够得着的地方,都被贴上了贴纸。
小家伙脾气还倔,贴了不许撕下来,觉得她把家里打扮的可美了。
原本干净整洁的墙壁,现在被贴了个花花绿绿,还很难撕,撕完留下黏黏的印记。
洁癖狂看了,能不抓狂吗?
更别提卧室了,衣柜没有幸免,床头床尾都没幸免,财宝自己的小床,也贴了个满满当当。
厨房、书房、客厅、玄关等等,全都遭了财宝的毒手。
今天,陈川看女儿又弄回来这么厚一叠,眼前一黑。
“宝儿啊,你看看,家里都没地方给你贴喽。”
财宝四处打量了一番,这间屋跑到那间屋,嘿,你别说,还真是没地儿给她施展。
小家伙噘个嘴,坐地上,把她的宝贝贴贴,往玩具上贴。
陈川看了,心安了大半。
算了,只要不祸祸家具墙壁,她的玩具,就随她怎么贴吧。
谁想到,这次小卖部老板娘给的太多了,财宝把自己的玩具贴了个满满当当,还剩下好多。
晚上睡觉,小胖手上还贴着自己精挑细选的贴贴,不许爸爸撕下来呢。
沈溪趴在陈川怀里,跟他一起欣赏财宝的睡颜。
小家伙睡的极熟,摆的是从小到大最爱的姿态,微微的侧着身,两只小胖手捧着她的肉脸蛋。
嘴唇和脸颊被挤的微微嘟起来,粉粉嫩嫩的小脸蛋,让人忍不住想伸手去捏捏她。
她伸手撸了一把财宝的头发,已经是厚厚的大草原了,不过——还是海胆毛,倔强的竖在那里,又密又黑又亮,出去谁都要夸一句财宝的头发好。
真好,现在看着财宝的海胆毛,她都满心的欢喜,再不敢嫌弃。
两人一边看着女儿,沈溪一边把关于痣大妈家的八卦给说了,顺便又讲了广场舞队的事。
“咱们财宝不是也在广场舞那边跳吗?要不要紧啊?”
陈川的手在老婆纤细的腰间流连,漫不经心地回道:“没事,那个舞队很正规。”
“哦?这还有正规不正规?”
“没有男人。”
哦,那是正规好多,至少,没了争风吃醋的那些事情,沈溪放心不少。
她叹口气:“我以前一直觉得老一辈很保守呢,今天算是刷新三观了。”
陈川笑了笑:“那种事,毕竟还是少数,大部分老年人,还是不会玩那么花的。”
想想也是,能被拿来说嘴的,肯定就是新闻,是少数。
大部分的大爷大妈们跳广场舞,也只是为了锻炼身体,又或者太寂寞,想找个社交的场所。
至于少部分……只能说,玩的花的永远都是玩的花的,跟年龄没关系。
“真没想到,老一辈比咱们会玩多了。”
陈川笑了:“你说这话,我可就不同意了。”
“哦?”
“沈小姐是嫌我的花样少了?”
她,顿时眼眸如水起来:“你的花样,我不都……”她的手指,一路往下:“领教过了吗?”
“有新的。”
“哦?”她一把按倒他:“那我倒要,领教领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