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星辰缓缓抬手,掌心之中,一滴蕴**无尽威严与力量的精血缓缓凝聚。这精血,是他万年修为的精华所在,蕴**他对未来的期许与布局。
他轻轻一弹,精血便化作一道流光,穿越虚空,直奔人间界而去。
数月之后,林国后宫之中,赵姬的腹中突然涌动起一股莫名的力量,那是林星辰的精血,正与她腹中的胎儿融为一体。
转眼间,一年已过,随着一声响亮的啼哭,一名婴孩降生于世。那一刻,天地变色,风云涌动,三界之内,无数大能皆被这股突如其来的异象所吸引。
只见那婴孩肌肤如玉,晶莹剔透,仿佛天生便带着一股帝王之气。他的眸子更是炯炯有神,仿佛能洞察世间万物。三界大能们初时震惊,以为又是一位绝世天才的诞生,但随后又纷纷摇头叹息,认为这样的天才,在成长之路上,难免会遇到重重阻碍,最终能否成气候,还是未知之数。于是,他们便纷纷收回了目光,重新投入到自己的修行之中。
然而,在林国皇宫之内,却是另一番景象。林庄襄王望着襁褓中的婴孩,心中满是喜悦与期待。
他深知,这孩子非同凡响,定有大帝之资。于是,他召来赵姬,温柔地询问:“爱妃,这孩子乃我林国之未来,你可有为他想好名字?”
“父王早安。”嬴政躬身行礼,声音清脆而有力,眼中闪烁着超越年龄的睿智与坚定。
庄襄王转过身,目光中满是慈爱与欣慰。“政儿,你长大了。”他轻声说道,伸手抚了抚嬴政的头,“可有何事要与父王商议?”
嬴政抬头,目光坚定地望着庄襄王,语气中透露出一股不容置疑的决心:“父王,儿臣欲寻一良师,以学治国之道,齐家之术,安邦之策,平天下之法。”
庄襄王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化为浓浓的赞赏。“哦?政儿竟有此等志向,实乃我大林之幸。你欲学何家学派?”
嬴政摇了摇头,眼神更加深邃,“儿臣不愿拘泥于诸子百家之中,儿臣心中自有计较。”
见庄襄王面露疑惑,嬴政继续说道:“昨夜儿臣得一梦,梦中仙人自称乃卫鞅丞相故交,愿收我为徒,授我非凡之术,助我大林灭九国,定天下,一统江山。”
庄襄王闻言,脸色骤变,随即转为狂喜。他深知卫鞅对林国的贡献,若真有此等仙人相助,大林何愁不兴?“此乃先祖显灵,天佑我大林!”他激动地握住嬴政的手,“政儿,你且放心,父王定全力支持你。”
随即,庄襄王命人准备香案,亲自带领嬴政前往人族祖地方向,虔诚祭拜,祈求先祖庇佑,愿大林东出,一统天下的重任能落在嬴政肩上。
而在三十三天之上的紫薇帝宫,云雾缭绕,仙气缥缈。林星辰身着帝袍,端坐于玉座之上,淡笑间仿佛能洞察世间万物。“始皇嬴政,已出世矣。”他轻声自语,眼中闪过一抹期待,“作为你的帝师,我也该是时候到位了。”
林星辰深知,嬴政的未来将充满挑战与辉煌,而他,将作为那幕后推手,引导这位年轻的帝王,一步步走向那至高无上的王座。
他的心中,已有了全盘计划,只待时机成熟,便可一一实施。
林星辰的声音仿佛穿越时空而来,坚定而清晰:“陛下,嬴政非池中之物,其志在天下,其才足以驾驭万民。他,便是那能‘罢黜百家,独尊人道’之人。”
帝辛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既有对未知的疑虑,也有被说服后的释然。“好,既如此,我便信你一回。待我寻得那嬴政,必倾囊相授,以证你言非虚。”
言罢,帝辛身形一动,已不见于紫薇帝宫之中。他心中暗自决定,要亲自下凡,见证并参与这段历史的书写。
人间界,咸阳城外,春风和煦,万物复苏。帝辛身着道袍,手持拂尘,仙风道骨,仿佛自画中走出。他步入城中,目光如炬,直奔王宫而去。
“何方高人,竟敢擅闯王宫?”侍卫们见状,纷纷拔剑相向,却又被帝辛那不凡的气度所震慑。
“贫道乃云游四方之人,特来拜见大王,有要事相商。”帝辛声音平和,却自有一股不容置疑的力量。
侍卫们面面相觑,终是有人匆匆入内通报。不久,帝辛便被引领至麒麟殿上,庄襄王与年幼的嬴政正襟危坐,等待着这位不速之客。
“道长何来,所为何事?”庄襄王语气中带着几分审视。
帝辛微微一笑,不卑不亢:“贫道观大林气运非凡,特来助大王一臂之力,共谋强林之策。”
庄襄王闻言,眉头微皱,显然对帝辛的突然出现心存戒备。“哦?道长有何高见,不妨说来听听。”
帝辛轻轻捋了捋胡须,缓缓道出:“大王欲强林,当先固本培元,内修政理,外拓疆土。然,大林之政,虽有其长,亦有其短。若欲长久,必当改革图新,不拘一格。”
帝辛的每一句话都如重锤击鼓,直击要害。**襄王在一旁听得连连点头,眼中闪过惊叹之色。他未曾想,这看似普通的道人,竟有如此深邃的见解和独到的眼光。
“道长所言极是,寡人受教了。”**襄王站起身来,向帝辛深深一揖,“寡人愿闻道长高见,共谋大林未来。”
帝辛见状,心中暗自点头。他知道,自己已经赢得了这两位林国主君的信任和尊重。接下来,便是他施展才华,教导嬴政的时候了。
“大王,贫道愿留在大林,辅佐大王与公子,共成大业。然,贫道更愿将毕生所学,倾囊相授于公子嬴政。他日,公子必能带领大林,走向前所未有的辉煌。”
“大王,此人自称能解大林之困局,特来求见。”侍卫长低声禀报。
昭襄王闻言,心中一动,亲自迎下台阶,只见那道士拱手一礼,声音平和而有力:“贫道无名,游历至此,闻大王求贤若渴,特来献上一策。”
昭襄王细细打量,见其道骨仙风,谈吐不凡,心中已生敬意,遂问道:“先生何以教我?”
无名微微一笑,答非所问:“大王可知,治国如烹小鲜,需火候得当,更需良才辅佐?”
昭襄王点头称是,随即话锋一转:“先生既有此见地,何不助我儿嬴政一臂之力?”
无名闻言,目光转向一旁静静站立的少年嬴政,眼中闪过一丝赞许:“此子气宇轩昂,日后必成大器。贫道愿倾囊相授,以王者之道,育其成长。”
嬴政闻言,上前一步,深深一拜:“学生嬴政,拜见老师。”
无名轻轻扶起他,眼中满是欣慰:“好,从今往后,你我师徒相称,共谋大林未来。”
自此,嬴政的生活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每七天之中,他必有两日跟随无名学习治国理政、兵法谋略,其余五日则沉浸在书海之中,从《诗经》到《尚书》,从《战国策》到各国史记,无一不读。夜晚,他还坚持修炼剑道,以求文武双全。
庄襄王初时对此颇有疑虑,但见无名对嬴政悉心教导,且嬴政日益进步,终是放下心来。
赵姬则心疼儿子年幼,常携糕点汤药至书房探望,嬴政总是笑着安慰母亲:“娘,孩儿知您心意,但学海无涯,孩儿需得勤勉方不负父王与先生所望。”
岁月如梭,转眼间,十年光阴如同流水般逝去,而林都咸阳,这座古老而辉煌的城市,正酝酿着新的风暴。
书房内,年轻的嬴政身着锦衣,手握狼毫,一笔一划间透露出不凡的气势。
他的眼神时而深邃,仿佛能洞察世间万物;时而锐利,如同即将出鞘的利剑。
这十年,他不再是那个懵懂无知的少年,而是成长为了一位英武不凡、沉稳内敛的储君。
“报——大王病危!”一声急促的呼喊打破了宫中的宁静,侍者满脸泪痕,跌跌撞撞地闯入书房。
嬴政闻言,手中的笔猛然一顿,墨色晕染了宣纸,他迅速站起身,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随即被坚定所取代。“速速带路!”
龙床之前,烛光摇曳,庄襄王的面容苍白而憔悴,但眼神中依旧闪烁着对这片土地的深深眷恋。嬴政紧握父王的手,声音哽咽:“父王,儿臣来了。”
庄襄王勉强挤出一丝微笑,用尽全身力气说道:“政儿,大林的未来,就交给你了。你要记住,一统天下,还万民以太平,是我大林历代先王的遗愿。”
嬴政的眼眶湿润了,他强忍悲痛,点头应允:“儿臣定不负父王所望,誓要完成统一大业。”庄襄王欣慰地点点头,随即命侍者取来传国玉玺,亲手交到嬴政手中:“此玉玺,乃我大林之象征,今日传于你手,望你珍之重之,勿忘初心。”
接过玉玺的那一刻,嬴政仿佛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重量,那是整个大林的命运,是无数百姓的期盼。他深知,这不仅仅是一个仪式的完成,更是他肩上责任的开始。
庄襄王继续道:“政儿,你虽得帝辛先生悉心教导,但世间之大才,远不止于此。我闻有一无名隐士,才学渊博,深不可测,若能得他相助,你定能如虎添翼。只是此人行踪不定,需你亲自去寻找。”
嬴政闻言,心中暗自记下,他明白,这不仅是父王对他的期望,也是对他能力的一次考验。他郑重承诺:“儿臣定当竭尽所能,寻访这位隐士,为我大林所用。”
嬴政眼眶微红,双膝跪地,紧握双拳,声音哽咽:“父王放心,儿臣定不负所望,誓将大林的旗帜插遍六国,让天下归一!”
随着庄襄王的一声悠长叹息,这位英明的君主在嬴政的誓言中安详地闭上了眼睛,享年四十三岁。国不可一日无君,年仅十五岁的嬴政,在举国哀悼中,被拥立为林王,史称林王政。其母赵姬,则被尊为太后,共同执掌林国大权。
新王登基,百废待兴,而林王政心中却有一个更为迫切的愿望——拜访那位传说中的太师,无名道人。这位五年前被庄襄王破格封为太师,并赐下太师府的老者,据说是世间少有的智者,能洞察天机,通晓古今。
太师府前,守门的小厮见林王亲临,连忙跪拜迎接,声音中带着几分激动:“恭迎大王,太师已等候多时。”
踏入府内,一股淡雅的书香扑鼻而来,嬴政独自步入正厅,只见无名道人正悠然自得地品茶,仿佛早已知晓他的到来。嬴政上前,恭敬地行了一礼:“学生嬴政,拜见太师。”
无名道人微微一笑,放下茶杯,眼神中满是慈爱:“林王不必多礼,你我之间,师徒情谊更重。”
“太师,学生今日前来,实有要事相求。”嬴政直言不讳,眼中闪烁着渴望。
“哦?说来听听。”无名道人语气轻松,似乎并不在意嬴政所求何事。
“学生愿得太师相助,共谋一统天下之大计。”嬴政语气坚定,目光如炬。
然而,无名道人却轻轻摇了摇头,笑道:“林王,你可知我为何不愿出仕?我志在传道授业,而非权谋之争。十年前你初来求学,我便已言明此志,今日依旧。”
嬴政闻言,心中不免失落,但他很快调整情绪,恭敬道:“学生明白太师之志,只是心中仍存一丝奢望。不过,即便太师不直接相助,您的教诲已让学生受益匪浅,感激不尽。”
无名道人满意地点点头,他深知嬴政的坚韧与智慧,继续说道:“我虽不能出仕,但所学所悟,皆可为你所用。兵法、谋划、治世之道,皆需你亲自去领悟,去实践。记住,真正的王者,不仅要有征服天下的雄心,更要有治理天下的智慧。”
老道捋了捋斑白的胡须,眼神中闪过一丝无奈与坚决:“政儿,非是老师不愿,实乃年事已高,力不从心。这红尘俗世,已非我所能涉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