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形丹,我身上确实还有一些,也不是不能交换。”思索一番后,肖潇开口了。
“真的吗?”
虎鲸群立马躁动了起来,若是能换到化形丹,虎鲸一族就不用这么局限于水中了。
“小友想要些什么?”虎鲸大家长沉声问道。
“我手里还有六枚化形丹,可以用来交换。我准备用这些化形丹换取一些天材地宝,炼器材料,法器,丹药等等。还请前辈将这消息散布出去,有需要的水族都可以过来参与交换。”
虎鲸大家长有些着急道,“这些丹药我们虎鲸一族完全有能力盘下。”
六枚化形丹它们虎鲸一族都不够分呢,它们怎么舍得让其他族群参与呢?
肖潇却有不同的见解:“世间万事万物,都讲究平衡二字。这片水域如今因为有几大势力互相制衡,才能勉强保持平衡。
若是化形丹全被虎鲸一族得到,您说,其他几股势力会不会害怕虎鲸一族一家独大,从而联合起来共同狙击虎鲸一族?”
虎鲸大家长听完肖潇的话陷入了沉思。
确实,独吞化形丹,短期内或许能让虎鲸一族强大,但长远来看,确实是祸非福。
别的不说,就说大白鲨和座头鲸绝对会趁机下黑手。
加上,这次它们虎鲸得罪了鲛人,若是鲛人也下场,一对三,确实够呛。
两脚兽人还怪好的嘞,这么为他们虎鲸一族着想。
“小友说的在理,就照小友说的办,我们一定将小友的消息传达到。”
肖潇想了想,又补充道:“那时间就定在三天后。对了,换取化形丹的东西,若是同一类型的东西,我会择优选取。若是准备的东西相撞了,我会选取先拿出来的。”
她事先打个招呼,省的到时候扯皮,为什么要他的不要他的这种。
“我留几个小辈在这里陪你们玩吧,省的有些不开眼的过来找你们麻烦。”
“如此甚好,多谢前辈。”肖潇感谢道。
刚好她待会还能用到虎鲸呢,简直瞌睡了就送了个枕头。
虎鲸一族留了几只成年虎鲸在这里,其余人纷纷离去。
散布消息的散布消息,找资源的找资源。
炼器材料的话……龟壳似乎挺不错的,它们得去找那个老家伙聊聊。
等虎鲸一族离去,肖潇才开始施展自己的计划。
鲛人喜欢唱歌,加上之前听到的歌声,肖潇可以判定鲛人的歌声具有很高的艺术水准。
那么她就唱些接地气的歌曲,越接地气越好,最好土的他受不了。
她就不信了,这样他还能忍住?
想到这里,肖潇朝底下的虎鲸招了招手,“我想请你们帮个忙,去找一群幻音鱼过来,对,要活得,对,我们玩游戏,玩什么?哦,游戏的名字叫蹦迪。”
没错,她准备在鲛人头顶蹦迪。
鲛人躲在水下,她们在水上,四舍五入,可不就是在鲛人的头上蹦迪嘛!
而蹦迪,少不了灯光和音乐了。
但这完全不是问题,幻音鱼会发光,还会吐泡泡,是烘托气氛最好的道具组了。
虎鲸兴高采烈地去找幻音鱼了,而肖潇则是在制作待会要蹦迪的BGM。
很快幻音鱼就被几只虎鲸赶了过来,其周身弥漫着生无可恋的气息。
很快,灯光组,气氛组,,蹦迪人员已经准备就位。
肖潇:“好,第一首歌伴舞者,虎鲸。有请!”
肖潇话刚说完,一束灯光从天而降,照亮了水中的几只虎鲸。
它们立在水中,张着嘴巴,十分嗨皮的样子。
很快音乐响起……
“来是e,去是go,点头yes,摇头no,要打招呼喊哈喽,哈喽,哈喽,哈哈喽……”
刚开始虎鲸还没有反应过来,但肖潇在龟背上跳过一遍后,它们就想到了属于自己的节奏。
前面游游,后面游游,立起身子点头,摇头,窜出水面来个360°旋转。
配上幻音鱼的泡泡,和灯光,好像有些看头。
“哇,好看!”
温婵和云巧激动地鼓掌,呐喊。
她们长这么大,哪里见过这个阵仗,觉得这一切都十分的新奇。
视奸这里的某鲛人:好个屁,这唱的是啥?
“好,第二首歌开始时间,这首歌需要我们一起来唱。”
此时早已经至深夜。
一束灯光打到肖潇身上。
“今天是个美妙的夜晚,虽然我们素昧蒙面,氛围阴沉,音乐渐缓,每个人收到一份玉简,DM压低威势,翻开剧本,我们故事现在开始,每个人介绍自己的身份,记录在面前的这张白纸。第一位玩家身份有些神秘……”
此时灯光移到虎鲸身上。
虎鲸:“像是海底的霸主。”
说完还张开血盆大口,向众人展示它的那口锋利的牙,像是告诉众人它所言不虚。
“第二位玩家是个炼丹师……”
此时灯光打在了云巧的身上。
云巧:“我的职责是炼丹。”
“第三位玩家扮演的是坏蛋……”
灯光打在了温婵身上。
温婵:“我和别人产生冲突。”
“最后所有人目光移向我,问我扮演的角色是什么……”
此时灯光再次回到了肖潇的身上,包括所有人的目光。
所有人和兽都想知道肖潇的身份是什么……
就连某鲛人也在期待着。
肖潇:“我看看身份时候,我是开朗大女孩……”
某鲛人:艹!(一种植物)俗,俗,俗不可耐!把它的期待还给他!!
但这还不算啥,最难受的还在后面。
“不要打了不要打了,咿呀咿呀哟呀,谁说等于四呀?咿呀咿呀!谁说等于四呀,啊塔塔拉踏北北拉他拉他……”
“奥利爱,爸森波嘞,爸森爸森波嘞……”
“啊姑,杀鸭,看母鸡干啥呀?爸比,杀鸭,是爸爸加油哈,大汉,大汉,是啥滴木大汉……”
“心在跳,是爱情如烈火,你在笑,疯狂的人是我,爱如火,会温暖了我心窝……”
蹦迪这件事,当事人是越蹦越高兴,越蹦越想蹦。
但对于追求高雅的鲛人来说,这就是痛苦了。
不是肉体上的痛苦,是精神上的痛苦。
他觉得自己的品味被那几个人修按在地上疯狂的摩擦。
他很想封闭自己的神识算了,但他又不敢。
于是他就这么忍啊忍,但对方一点都不知道收敛,唱的越来越难听,他的火气也噌噌的往上冒。
火气积累到一定程度后,他终于忍不住了,决定给他们一点颜色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