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贾环刚中了案首的这几天,突然传来了消息,说是贾瑞已经死了。
而且也听到贾府的人说有个颇足道人曾去过贾瑞家里,还送了他一面镜子,没想到照着照着就死了。
这里边的情况贾环看过红楼也是知道的,这贾瑞得了跛足道人送的风月宝鉴后,不听劝说,非要照正面。
结果正面看到正是凤姐在那儿**的和他招手,于是乎飘飘然进去跟凤姐云雨了一番。
等他再醒来之时,镜子已经调回了反面,但他心中不满足,又翻看了正面,然后又飘飘然进去与凤姐再云雨一番。
弄了个三四次,终于把自己给**了。
倒是害得贾代儒夫妇伤心欲绝。
其实这事更多的是起于贾瑞的**心罢了。
若不是他一而再,再而三地起**欲,到底也是死不了的,不过凤姐设计陷害倒也有一定的责任。
其间,贾家众人也都去吊问了一番。
贾政、贾赦、贾珍分别给了二十两,其他贾家族人给了二、三两。
还有贾瑞的同窗们也给二、三十两,倒是风风光光给他办了丧事。
近来无事,贾环最近都是在自己宅院里看书,为了四月的府试而做准备。
本来贾环也是不想再去考试的,但是一想到去考试,就能让贾政问贾宝玉问题。
若是贾宝玉答不出来,贾政就会暴打贾宝玉一顿,王夫人就会哭得伤心欲绝。
想想这样子报复王夫人,贾环心里就爽利一些。
当然更多的是贾环想要更扎扎实实地打下基础,不然以后到了后边的考试就很难取中了。
贾环清楚自己的实力,所以很少相信自己的运气,进而才会认真的努力着。
在这个红楼世界里,近几年倒是无战事。
当然,贾环也不会狂妄的认为遇上了战事自己就能大展拳脚。
能当个战无不胜的将军,然后封王拜相,再随便迎娶个貌美佳人什么的。
那些只是小说里才有的情节,现实里,早死在兵荒马乱中不知几回了。
即使不死也难有作为,上边想封爵的将领不知凡几,怎么会天真的想到会轮到自己呢。
加上自己行吗,战阵之上,皆是搏命之士,你又怎知道自己的那点谋略就能远胜过这些古人。
而且这个时代大多数的文官都要比武将的地位高得多,武将处处都在被文官制约着呢。
所以稳妥起见,贾环才选择科举。
待他先偷偷发育,然后再惊艳所有人吧。
至于梁淑悦这边,贾环暂时把她放在酒楼里当护院,还让朱四派了几个信得过的精明人盯着她。
至于她有什么目的,贾环暂时不得而知,不过对于大棚蔬菜那边,贾环又叫朱四加派了一些人手盯着。
现在养殖场也开始建造了,等再过个两、三月基本就可以用了。
因为贾瑞的死,贾代儒便停了课,这可把贾宝玉高兴坏了,这阵子不知道又在哪个姐姐妹妹处玩耍呢。
林如海来信说是他已经病得严重,想着看看黛玉,因而贾琏便护送林黛玉回扬州去了,今年怕是一年再难见到。
当然平日里,贾环和她就不常见,也没有多少交集。
不过近来贾环中了县案首,倒是与众姐妹有了些交集。
贾环想着有了这个开始挺好的,往后也可以再和她们多走动下。
王夫人最近倒是没了什么动静,只是平日里叫赵姨娘天天去她那儿立规矩。
王夫人这么做也只是见不得贾环母子高兴罢了,这倒是害得赵姨娘天天受累。
但是她是主母,这就是封建社会的规矩,没办法不尊崇。
这一日,贾环从自己宅院里回贾府,恰好见到了那个叫李二狗的车夫。
当下拦住了他的去路,李二狗笑呵呵问道:“三爷,您有什么吩咐!”
贾环也笑道:“无事,就想跟你聊聊而已!”
说罢,贾环引着李二狗便往没人的小坡上去。
到了坡上,贾环一眼望去,四下无人。
这才说道:“你把前些日子是你顶替了赵国基送我的事情再事无巨细的说一遍!”
李二狗听了,当下也有些疑虑贾环为什么会问这个,但也不敢怠慢 。
随即说道:“那一日,小的正好值班,赖总管便命人来通知小的去顶了赵国基,然后赵国基就被赖总管安排去了平安州!”
贾环道:“那日马车是你自己套的吗?”
李二狗道:“不是,那一日马车早已套好,是赖总管直接叫人带来的!”
贾环道:“那是何人?”
李二狗道:“是门房小厮张河!”
贾环冷笑道:“又是他!”
看着贾环的眼神有些诡异,李二狗都有些害怕,他觉得这档子事应该不简单。
贾环随即换了平和的语气道:“今儿的话就烂在肚子里,你但凡敢说出去一个字,就叫你跟这根树干一样拦腰折断!”
说着,贾环直接将人腿般粗大的树干硬生生给掰断了,吓得旁边的李二狗目瞪口呆。
临走的时候,贾环还将李二狗所说的话全写了下来,还让他亲自按了手印。
晚间的时候,贾环叫钱槐帮忙约了张河出来喝酒。
这张河自然不知道是贾环设计等着他,还以为是钱槐这**有了什么好事才叫的自己。
倒是十分愉快的答应着过来。
上次的那三个劫道的泼皮回去之后,贾环交代过他们说的是没有见到贾环他们二人。
而且近些日子都是风平浪静的,所以张河才没有怀疑钱槐。
这边,贾环早已经等待在一间隐蔽的屋子内,这里离荣府的其他院落有些远,在这儿说话,外头基本上听不到什么声音。
屋外只听二人嬉笑着朝着这边走来。
张河道:“我说钱槐兄弟,你怎么搞得神神秘秘的,怎么跑来这么远的地方喝酒呢!”
钱槐道:“张兄,我这不是为了和张兄痛痛快快喝上几杯才来这儿的,要是离得近了,让那些管事的知道了,岂不是要责备我等。
放心吧张兄,我的好酒好菜就摆在那儿了,今儿我生辰,张兄定要与我喝个痛快才是!”
张河道:“好说,好说!”
说罢,二人便走进了屋子。
一进去,钱槐便反锁了门,张河见状问道:“钱槐兄弟,你这是做甚?”
钱槐笑道:“这是怕人来打扰,喝不尽兴,所以才锁上的,张兄快里边请,好酒好菜就在桌子上呢!”
张河当下有些疑虑,但还是朝着里间来了。
掀开了帘子,张河定眼一瞧发现贾环正在桌子旁坐着呢。
当即便想退出屋子,却被身后的钱槐一把推了进去。
贾环笑道:“来坐着,喝些小酒慢慢聊!”
张河此时已经被吓得不轻,哪还敢坐下,但随即钱槐就将他按在了长凳上。
张河当下说道:“三爷,您这是做什么,请喝酒也不带这样的!”
贾环笑道:“哦,那该怎样?”
此时张河只能腆着脸赔笑着,但半天也说不出个话来。
贾环又道:“说啊,又该怎样?”
张河道:“三爷,您找我来究竟是为了何事,您赶紧交代了小的,小的也好回去当差呀!”
见他这么说了,贾环也没装下去的必要,于是直接说出前些日子马车被撞和当日那三个泼皮交代的事情出来!
张河听了,当下有些害怕,但还是狡辩道:“三爷,这些事儿我一点也不知道,是那些人在胡乱攀咬的我啊!”
贾环听了冷笑道:“好,那我就让你知道知道!”
说罢,叫钱槐把张河上衣脱掉,四肢绑在桌子的死角处,还将他的嘴用麻布堵上。
贾环掏出一把**在张河的肚皮上滑溜了几下道:“我听说一种惩罚最是可怕。
说的是把人的肚子剖开,将蚂蟥塞进去,再用针线把伤口缝合上,等过上个七七四十九天,人就会被蚂蟥慢慢地掏空而死。
我不知道用在你身上会不会熬过个七七四十九天,我现在就想在你身上试上一试。
我还听说这蚂蟥进了身体啊,那是奇痒无比。
但你要是受不了,不小心把线头扯开了,兴许蚂蟥跟肠子就会一起流出来,到时候你也不用活了……”
贾环边说着,还边用**侧面划拉着张河的肚皮。
感受**上的凉意,张河已经被吓得面色惨白。
他嘴里一直在叫嚷着什么,但被麻布堵住了嘴,什么也说不出来,只听得“唔唔唔”地叫着。
贾环听不清他说啥,于是故意道:“哎,算了,既然你不肯说,那还是来试一下这惩罚!”
说罢,贾环提着刀就要扎下来,张河眼睁睁的看着小刀就要哗划开自己肚皮,吓得直接尿了出来。
钱槐看到后在一旁喊道:“三爷,他尿了,尿了!”
贾环一看张河的下半身果然被浸透了,恶臭的气体不断地挥发出来,贾环只得捂住了口鼻,叫钱槐给他拿开了嘴里的麻布。
刚开口,张河便哭喊着求饶道:“三爷,你饶了我吧,都是赖总管和周瑞家的让我这么做的,我也没办法……”
贾环道:“你把所有事情事无巨细地再给我讲一遍!”
于是张河又仔仔细细地说出了如何布局,如何跟踪贾环,如何下手等事情来。
贾环一一亲自记录了下来,并让张河亲自按了手印。
接下来,贾府内所涉及到的人,贾环对每人都是类似此般获取了自己需要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