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女人也没客气,收了钱,继续看着书。
一直等到四点半左右,一个小女孩出现在店门口,脸上,胳膊上,腿上,全是伤痕,看上去瘦瘦的,一副营养不良的样子,裹着一件比较破烂的羽绒服,穿着拖鞋。
女孩从口袋里拿出几块钱的零钱:“医生,看看我...”
说完,直接晕倒过去。
秋杰华三人急忙过去扶起小女孩,张钰凝也是一脸的惊讶:“我天,饿晕了,这得多少天没吃饭了啊,秋杰华,去做饭。”
“嗯,你们给涂一下药,外面的伤很多,检查一下有没有内伤。”
说完,就去厨房做粥,煮馒头。
姚云舒给小女孩擦着伤口,张钰凝开始把脉:“饿出胃病了,不好治,得长期吃一些小米粥和南瓜之类的东西补身体。”
“怎么现在还有人会...成这样?”
“等她醒了再说吧。”
过了一会,小女孩醒过来,秋杰华也带着一碗米粥和馒头走进来,放在桌子上:“先吃点东西吧。”
“我...我...我没钱...”
“没事,不用花钱,吃吧,免费的。”
小女孩还是犹豫了一会,但是肚子又不争气的咕咕响起来,张钰凝拿起馒头:“别客气了,吃吧,没事的。”
女孩接过馒头直接大口吃起来,还不忘去拿那碗小米粥喝。
吃完后,坐在沙发上,流着眼泪。
“你爸妈呢?”
小女孩摇着头:“我,我没有妈妈了,我爸...我爸不要我了...”
“什么?你几岁了?”
“我,我七岁。”
“才七岁啊,你妈妈怎么了?”
“我妈妈被我爸打跑了,我爸拿东西打她...那天之后我妈妈再也没回来过...”
“你这伤是你爸打的?”
女孩先是点头然后摇头:“爸,我爸把我带到一户人家,说让我叫他们爸妈,他们把我锁在屋子里,不让我出来,也不给我东西吃,不给我衣服穿。”
“那你是怎么出来的?”
“我,我打破窗户出来的,走了一天,路上有人给我衣服和钱。”
“你还记得路怎么走么?”
女孩拼了命的摇着头,秋杰华闭上眼睛深呼吸一口气:“吃饱了没?”
看女孩微微点头,就拉起女孩:“去睡一觉吧,明天早上给你吃东西。”
“我...我没钱啊...”
“没事的,不会要你钱的,这里是药店,睡觉不要钱。”
跟到后院,走进一个小卧室,给铺好床单,放好被褥,让女孩在这里睡觉。
回到药店的秋杰华顿时忍不住了,拿出羽翼剑:“**活畜生啊,打跑老婆还卖女儿,这户人家买了女孩还虐待,我特么!”
张钰凝叫住他:“交给警察处理,别动用私刑。”
打个电话,几分钟之后过来一辆警车,下来两个警察,三人给警察说了事情的经过,再给警察看了照片,看警察犹豫了一会不行动,张钰凝直接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哎,首长,不是我们不想处理,是我们处理不了。”
“怎么回事?”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这小女孩叫单(shan)彩瑛,今年七岁,在我们这里还挺出名的,她爸叫单季,单季家在农村,父母靠种地为生,而单季从小就是个偷鸡摸狗的人,小学都没上完就辍学了,然后就四处当混混偷东西,进过不少次少管所,幸亏有他爸妈养他,八年前,娶了个老婆,他才安分了一年,一年后,他爸妈出了意外,他又变成了以前的样子抽喝嫖赌,几个月败光了家产,又成了无业青年,他老婆在厂里上班,下了班回到家还得做饭养家,惹得单季不开心了就是一顿暴打,我们经常去他家调解,但是每次都是家庭矛盾,不让我们插手,从五年前开始,单季就开始卖女儿,我们也去过,每次去都说是他们要出门,把女儿带过去让他们养几天,我们也没有证据,没办法抓人,哎。”
“我们听单彩瑛的描述,好像是几天前,她妈失踪,她被她爸卖给一户人家,那户人家把她关到屋子里不给吃不给喝,她打破玻璃逃出来一路走到这里的。”
“邱叶艺失踪了?”
秋杰华一愣:“她妈和我同姓啊?”
“不是,你是春秋的秋,她妈是一个丘一个耳朵旁,不一样,那我们现在接到报警就是你们帮女孩报警,有人虐待儿童以及邱叶艺失踪吧。”
“行,你们看着办。”
“我们这就上报总部找人,他家在郭尔村,你们也可以去调查一下。”
三人立马上车往郭尔村行驶过去,半个小时之后,来到村子里,找到一户门最破的人家,秋杰华直接踹开门走进去,看到里面一个比较胖的男人在院子里,架了一口锅,里面煮着狗肉,旁边还有狗的皮,头。
“你们是谁?”
秋杰华直接一脚踢过去,把他踢到墙角。
走进屋子里,感觉像是几年没有打扫一样,衣柜里找到一件女人的**,出了门,看到张钰凝和姚云舒拿着地上的木棍在抽打这个单季。
“衣服拿到了,走吧。”
刚来到村口就看到几辆警车过来,车里下来巡逻犬,秋杰华拿着邱叶艺的**走过去:“这是她的衣服。”
“辛苦你们了。”
警员拿上衣服给所有的警犬闻了一下,警犬立马冲出去。
一众警员和秋杰华三人追上去,来到一片农田,开始刨坑。
他们也意识到什么,开始徒手往下挖,大约一米左右,挖到一个木板。
把木板抛上来,就是六块不到一厘米的木板,被钉子给钉起来了。
秋杰华直接上手撕开木板,看到一个女人躺在里面,附耳上去,听到还有微弱的心跳声:“还活着,送医院,你们垫付一下医药费和住院费,明天来药店,我给报销。”
“好。”
秋杰华三人则是跟着一起来到警局,看到单季已经被关押在审问室里。
张钰凝拿出证件给两个询问的警察看了一眼:“把监控关了,拿两根警用甩棍。”
两个警员刚开始很抗拒,但是看到张钰凝的证件只好出去:“是,首长,他还不能死...”
“心里有数。”
俩警察出去把棍子拿进来,监控移到审问人员这边。
张钰凝和姚云舒打开笼子的铁门走进去,单季这时候才紧张起来:“你们要干什么?现在是法治社会,我告诉你们,你们敢打我...”
“法治社会,你特么也好意思说法治社会?”
俩人拿着棍子直接打上去,幸亏没用气,不过也给打了个半死不活,俩警察看着这副场景都感觉有点不适应了。
过了一会,又进来五个警察,连这个派出所的所长都来了,看到俩女人正在用刑,所长咳嗽了一声:“咳咳,我去楼上拿一下文件。”
转身出去,其余四个警察从里面把门反锁,过去打开牢笼的门:“**,活畜生,老子今天打死你!”
随着四个警察的加入,单季没多久也被打的失去意识,也是看单季闭上眼睛六人才停手。
秋杰华过去看了一下:“没死,接一盆凉水过来。”
看戏的两个警察也反应过来,急忙出去接上凉水,进来一盆水泼上去,单季立马被激醒。
一个警察咬着牙:“没死就行,接着打!”
张钰凝和姚云舒出了铁笼,那两个看戏的警察走进去,又是一顿拳打脚踢。
等单季晕过去,六个警察这才出来,秋杰华拿起另一盆水泼过去。
单季还是趴在桌子上,虚弱的喊道:“啊...”
张钰凝打开手机的录音功能:“你打过多少次老婆女儿?”
“不...不...记不清了...”
“你爸妈怎么死的?”
“我,我给他们下药的...然后讹了邻居一笔钱...”
“你卖过几次女儿?”
“八次。”
“你为什么活埋你老婆?”
“她,她没用了。”
“为什么打老婆女儿,为什么卖女儿?”
“那个娘们,不能给我生儿子,生了个没把的,现在也生不了娃,就没用了...”
张钰凝关了录音,拿起桌子上的甩棍准备进去,秋杰华拉住她:“再打就真死了...”
“特么得,这什么人渣都有啊?”
插上数据线,把录音上传到电脑:“录音就是证据,怎么处置他心里有数吧?”
“明白,买卖人口,五年以上十年以下,打人至严重伤残,无期,活埋别人,故意杀人未遂,十二年。”
张钰凝过去抓住单季的头发:“真特么想把你千刀万剐了,这辈子就在监狱里度过吧。”
没多久,俩警察又带着一对夫妻进来,都是四十多岁的样子。
秋杰华问到:“他们就是买家?”
“是,买卖儿童,虐待儿童,他们已经认罪了,明天下午去法院。”
张钰凝拿起棍子走进去:“下个月再带他们去法院定罪。”
过去又是一顿打,后面的六个警察,姚云舒,秋杰华这次全部加入,那两个压着夫妻二人进来的警察都愣住了,完全没反应过来这是什么情况,但是过了几分钟,那俩警察也进去开始动手,还特地看了一下摄像头的位置。
晚上七点多三人才出了派出所,呼**新鲜空气,紧接着,开着车来到医院,上了住院部,看到里面躺着的女人,现在已经恢复了呼吸,输着营养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