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在这个时候,那一根黑色水草般的丝线,方才是感受到了周诏的存在,忽然之间“嗖”的一声朝周诏飚**出去。
“哼!”
周诏见此,当即是冷哼了一声,旋即便是单手朝那边一抓,在这一抓之下,那一根黑色的丝线,被周诏抓在了手中。
他抓着这一根黑色的丝线,往下方的摸索了下去,越是往下,温度越高,而且这一根像是水草般的魔气丝线,在这个时候变得越发的粗壮。
当周诏往下放探测下去差不多三千米之后,他的脸色,变得更加的凝重起来。
因为在下方,有着无数条像是水草一般的黑色魔气丝线,正在随着岩浆波动。
此刻,这些黑色魔气丝线,在感应到了周诏的到来之后,全都是朝他疯狂的暴射过来。
“哼!”
面对此景,周诏当即是一声冷哼,旋即大手一卷,便是将这所有的水草,都是抓在了手中。
“给我焚烧。”
周诏单喝了一声,从他的掌心之中,有着一团金色的火焰燃烧起来,不大一会儿,便是将这一片水草全都是焚烧成为了虚无。
而在黑色魔气丝线下方的景象,也是清晰的落入了周诏的视野之中。
只见得在那下方,有着一个阵法存在,而这一个阵法,这个时候正在不断的颤动,似乎是快要破碎而开。
此刻从这一个阵法之中,有着一股又一股的黑色魔气,不断的涌动而出。
“在这一个法阵之中,封印
着一尊魔头?”
周诏在见到这一幕之后,脑海之中,当即是出现了一个想法来,而他脸上的神色,恍然了起来。
“原来如此,这一座火山,实际上并不应该在这个时候爆发,就算是要爆发,也不应该爆发出如此威势。”
“之所以如此,乃是因为这一尊魔头,快要破开这一个封印了。”
周诏心头一下子便是将这前因后果给想明白了,火山之中,的确是用来封印魔物的好地方。
只不过说,如果这一个魔头一旦破开封印,也非常的危险。
但周诏猜测,封印这一个魔头的人,应该实力不够强大,否则的话,直接是将这一个魔头给解决了就行了。
“我倒是要看看,这一尊魔头,到底是什么模样。”
周诏笑了笑,然后直接是一头扎进了那一个法阵之中,当即,整个法阵都是在这个时候颤抖了起来,似乎是要破裂而开。
他收敛了自己身上的气息,不大一会儿,便是进入到了法阵之中。
法阵里边,乃是一处空间,这一个空间之中,到处都是黑暗,甚至是说,整个空间,都是被黑色的魔气给填满。
“这一个魔头,被封印在此,体内的能量根本就没有减弱,这些年来,反而是在增加着自己的力量。”
周诏在感受到这一股魔气之后,心头当即是凛然起来,因为从这里边的魔气可以看出,这一个魔头,一副精力旺盛的样子。
“他是在……那里!
”
周诏往前方一看,而也就在这个时候,在他前方,一双猩红的眼睛,忽然是盯着周诏。
“桀桀,没有想到,我摩可被封印在此,也会有人来到此处,嘿嘿,我可是有着上千年没有吃过肉食了。”
从周诏的前方,有着一道低沉的声音响起,甚至说,他还听到了一阵吞咽口水的声音。
“哼!区区一个魔头,也敢在我面前叫嚣?”
周诏望着前方那一双猩红的眼睛,不过在他的脸上,却是没有丁点畏惧之色。
“今天我来此地,就是为了诛灭你这一个魔头!”
周诏朝那一双猩红的眼睛看了一眼,紧接着便是沉声说道。
“哈哈哈哈!”
从周诏的前方,传来了一阵大笑声,紧接着,那一个声音又响彻起来,“真是可笑啊,就凭你这一个人类小子,也想要诛杀我?”
“呵呵,想当年,你们修道界中的十位大能联合起来,也只是将我封印,就凭你,也想要杀我?”
那一个魔头,在这个时候没有丝毫遮掩的讥讽了起来,与此同时,忽然是传出了一阵“吸气”的声音。
紧接着,那一片黑雾,在这个时候纷纷都是朝那边流动过去,紧接着,这一方空间之中的黑气便是消散一空。
而那一尊魔头,在这个时候也是显露出了自己的面容来了。
这是一头看上去分外狰狞的魔头,全身起码是有着二十米高,有着一个像是牛头一般的头颅,背后却是有着八
只手,像是章鱼的触角一样,胡乱的飞舞。
“桀桀,小子,让我乖乖的把你给吃掉。”
牛头魔头在这个时候怪笑了一声,紧接着在他背后的那八只手,纷纷是朝周诏抓了过去。
面对此景,在周诏的脸上,浮现出了一抹讥讽的神色,随后,只见得他单手朝前方一抓,在这一抓之下,在他手中豁然是出现了一柄虚幻的大弯刀。
“唰!唰!唰!”
他手中的大弯刀在这个时候疯狂的砍杀了起来,不大一会儿,一道道刀光爆射出去,那原本是朝周诏激射而来的那八只手,齐齐的断裂而开。
“啊!啊!啊!”
牛头魔怪在这个时候凄厉的大叫了一声,从他八只手臂的断口处,有着绿色的鲜血洒落而下,像是水库的闸口在泄洪一般。
“**小子,我要杀了你!”
牛头魔怪又是大吼了一声,他身形一震,他身上原本断裂开去的手臂,竟然是在这个时候齐齐的生长了出来。
他的八只手臂,在这个时候齐齐的飞舞起来,不大一会儿,在周诏的背后,便是有着一股魔气出现。
这一股魔气,在这个时候幻化成为了一只大手,旋即便是朝周诏一抓而去。
这一股魔气大手,将周诏的身体,给抓在了手中,对面的那一个魔怪,在这个时候直接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小子,现在你被我抓住,看你还敢猖狂?”
对此,周诏的嘴角之上,直接是勾起了一抹讥
讽的弧度,道:“喂,我说,你是不是,高兴得太早了一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