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蛋圆圆,杏眼明亮,鼻子小巧,嘴巴肉肉的像春天盛开的海棠。
他越靠越近,连毛孔都不放过。
“我看看……”
刚说完就亲上了。
这是亲上瘾了。
只要一闲下来,脑子里就出现两人亲密的画面,从她进来,他就已经盯上这张粉红小嘴了。
你是用嘴看吗?
桑宁问不出话,那种晕乎乎的感觉又来了。
周围的热度又升起来,好似空气中带了上等**,她闻着就醉了,浑身无力。
她努力睁大眼睛看,只看见他浓黑的睫毛,闭上的眼睛,也陶醉了一般。
于是,她也闭上了眼睛。
……
“不像,一点都不像他,你大概随了你娘。”
霍长安离开了她,声音发哑,背过身,极力克制着什么。
“哦。”
桑宁的声音更像是绵软的糖。
霍长安放在一侧的手,明显的鼓起青筋,一根根的,力量感扑面。
桑宁就伸出食指去碰,顺着脉络游走。
“你说,另外一些人,是去查什么呢?”
“不,知。”
男人藏起了手,额上也冒出了青筋。
他努力顺着话题往下说:“咱们可以宣传一些假消息,试探一下,把他们引出来。”
“哦?什么假消息?”
桑宁双手从背后环过来。
一只捂左胸,一只捂右胸。
忍了好久,终于可以**肌了叭?
“咱们可以,宣扬当年皇帝在那留下了一个,私生子……看看那些人的,反应!”
一句话说不利索,身体更是像铁一样绷着。
他越这样,桑宁越想逗,弄。
“你怎么紧张成这样?”
她趴在某人晕红的耳朵边悄悄问。
“没有。”
“还嘴硬?”
她一口咬了男人的耳垂。
他像触电一样浑身一哆嗦。
下一秒猛地回身,双手掐住她的腰向上一提,她便&坐到了他&身上。
“我不只嘴硬,还有……”
还有什么?
桑宁已经知道了。
压着呢!
他眼尾发红,像被惹急了的狼,带着一股隐忍的狠劲儿。
桑宁低下头,怂了。
“别闹了,我还没娶你……”
“怎么没?鬼娶的?”
“那不是你。”
桑宁一愣。
铺天盖地的吻又落下来。
落在眉上,眼上,最后在唇上施以重压,丝丝不漏。
好像在惩罚,又像饮鸠解渴。
……
“报主上,城外又来了一队送粮人马,领队人自称霍宝鸿!”
霍宝鸿,二叔?
两人连忙整理褶皱的衣衫。
“你别出去了,外面冷。”霍长安阻止。
“穿厚点嘛,那可是二叔。”
“不,晚些总会见。”
男人这次很强硬,俯身低语:“别出去,嘴巴肿了。”
他可不想让你别人看见她妩媚动人的模样。
说完,眼里染上欢快笑意,似有银光流淌,勾人心魄。
桑宁看呆了。
脑子里某个角落,冒出少年曾经悠闲散漫的身影,笑的风流不羁,惹人侧目。
他又像从前一样笑了。
真妖孽。
……
近二十万的军队,不能只靠一家供粮供物,军队缺粮,缺棉衣,缺很多东西。
霍长安刚与将士商量过这个问题。
等攻打完夜泉,宣扬起兵后,自然有人主动上门支持,为家族铺一条路。
但是这段时间,他们只能靠自己外出筹粮。
没想到这个时候,消失许久的霍宝鸿带着人来了。
“爹!”
霍江初奔过去,爷俩拥抱在一块儿。
他们做了二十多年父子,这是第一次拥抱。
经历过离别,死亡,亲情和重逢显得无比珍贵。
“江初,你这是……做官了?”霍宝鸿惊喜的看着霍江初的衣服。
那军服战甲,很明显比别人的高档,带着披风呢!
“爹,我现在是百夫长,手下有三百人。”
“我儿子是百夫长,是百夫长。”
霍宝鸿喜笑颜开,回头跟同伴说。
“霍老哥恭喜啊,你霍家着实让人敬佩,个个了不起。”
霍宝鸿挺激动的,腰杆挺的很直,回头又对霍江初道:“江初,你还不知道吧,你大哥死了,他杀了好几个西辽人,为了保护百姓死的。”
他的语气听不出悲伤,倒是透着一股骄傲。
杀西辽人呢,有几个人敢杀凶残可怕的西辽人。
他两个儿子,都不是孬种。
“爹,我知道,有看到的百姓告诉我的,大哥死的其所,是条汉子。”霍江初红着眼说。
“爹,外面风大,快请这些叔伯们进城吧!”
“哎,哎……”霍宝鸿点头。
这时,城门内马蹄踏踏,又来了一队人马。
威风赫赫,气概如虹。
每一个人,都有万夫莫挡之势。
他们的衣着,全是最高将领的装扮。
特别是前头一人,银色耀甲,红色披风,俊美无比,双目寒星闪耀,威猛中带着无与伦比的尊贵。
跟随霍宝鸿的人,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一时觉得王者之气也就这样了吧。
啊,也对,这很可能就是未来的皇帝呢!
他们见到未来的皇帝了。
要有从龙之功了。
“二叔!”
霍长安翻身下马,来到霍宝鸿面前,目中染上喜色。
“二叔没事就好,快快进城!”
“这是我侄子,亲侄子,伯阳侯的儿子!”霍宝鸿又回头对着人讲。
这次语气更为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