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妤说着站起身,直接侧坐在他的大腿上,手臂圈住了他的肩膀。
江起的身体瞬间僵硬。
温妤眉眼带笑的吻住江起,舌尖探出碰了碰他的唇瓣。
“这茶,味道如何?”
温妤吐气间,带着清淡宜人的茶香,又浸透了她齿尖的幽香。
江起眉心狠狠跳了跳,紧接着跟随着内心的渴望,没有任何犹豫地攫取住温妤的唇舌,肆意地纠缠索取。
他情不自禁地闭上眼,品尝着这独属于公主的茶香,胳膊也不由自主地圈住了温妤,越抱越紧。
温妤的手渐渐下滑,扯开了江起的衣襟,露出了一小片的胸膛。
“公主……”
江起的呼吸已然急促。
温妤摸着他的锁骨,笑眯眯道:“怎么喘的这么厉害?”
“因为微臣情不能自持。”
“那你要向本公主学学,什么叫坐怀不乱。”
江起一怔,方才他已然被公主吻的心神失守,**。
但公主却是说,她坐怀不乱……
江起火热的心停跳了一瞬,面色微微有些发白,他方才的吻没能令公主满意?
这时,温妤解开了江起的腰带,笑盈盈道:“毕竟,美人坐在怀里,不乱来是不可能的。”
江起:?
他沉默了。
吓得他心跳停摆的“坐怀不乱”,在公主心中竟然是这样解释的!
好一个坐怀不乱……
江起忍不住纠正道:“公主,坐怀不乱不是这样解的。”
温妤把玩着他的腰带,漫不经心道:“那怎么解?像解开你腰带这样解?”
江起:……
他的耳根骤然红了起来,却依然坚持道:“坐怀不乱释义为,即使是女子坐在怀中,男人也不会有非礼的行为,多形容男子与女子相处时作风正派。”
温妤:……
“哦。”
“公主可听明白了?”
“啧。”
温妤揪住他的耳朵,瞪着他:“你来公主府是给我上课的吗?”
江起还是头一次被人揪住耳朵,这种无比奇妙的感觉让他眸光微动。
据说这种动作,都是妻子对夫君所做。
江起看着眼眸微瞪的温妤,唇角抑制不住地勾了勾。
温妤道:“本公主现在要发明一个坐怀不乱的反义词!”
江起笑道:“公主说来听听。”
温妤一脸骄傲:“坐怀就乱如何?”
江起:……
“好词,公主聪慧。”
温妤捧起江起的脸:“你真有眼光。”
说着在他嘴角亲了亲。
此时江起的腰带已经被温妤解开,处于微敞的状态。
温妤指尖将衣襟向两边挑开,挑了其中一个轻轻捻了捻。
江起瞬间浑身一抖,天灵盖像是要被涌上的热浪掀飞一般。
“公、公主……”
温妤看着他,唇间吐出一句:“你的,比他们的粉。”
江起:……
“和草莓尖尖一样呢。”
江起:……
他此时因为温妤的评价,已经神飞天外了。
公主在说什么啊……
是他想的那个意思吗?
温妤捏住江起的下巴,二人又抱在一起深吻了一番。
意乱情迷,唇齿相贴间,温妤轻声道:“这可是你自己送上门来的。”
江起呼吸凌乱至极:“是,是微臣自己送上门来的。”
温妤满意地挑了挑眉,起身坐在了小榻上。
江起怀中骤然一空,不由得怔了怔,他望着斜倚在小榻上的温妤,抿了抿唇。
这时,温妤伸出食指,朝他勾了勾,骂道:“笨,还不过来。”
江起闻言立马起身,三步并作两步来到榻前。
“江大人。”温妤的语调轻轻柔柔的,还带着一丝慵懒随性,“跪下。”
江起闻言没有多问,立马单膝跪地,仰头望着温妤:“公主,微臣在。”
温妤微微倾身,挑起他的下巴,幽幽道:“还记得方才在公主府外,你说过什么吗?”
“想清楚了再回答,你只有一次机会。”
江起闻言却没有任何犹豫,他抬手抓住了温妤的裙摆,语气笃定:“微臣记得。”
他将温妤挑着下巴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处。
依然没有衣襟的阻隔,紧紧贴住,快速跳动而有力的心脏,这是属于公主一人的,甚至不属于他自己。
这颗心脏赠予公主,被公主把控,带着无尽的虔诚。
江起语气并不平淡,他眼睫颤动间,缱绻的目光紧紧地盯着温妤,不敢错开一瞬,他低声道:“求公主……疼疼江起……”
温妤弯起眼角。
“哦?如何疼?”
江起握紧温妤的手,仰望着他的公主。
再次说出了不再压抑的渴望:“公主,收了微臣吧……”
“您上次说微臣如若伺候的好,便会同意……微臣定不会让公主失望的。”
温妤听着这令人面红耳赤的虎狼之词,眨眨眼,再一次忍不住吐出了金句:“江大人,你**啊……”
江起:……
这副模样,在越凌风身上都很少见,更别说陆忍了。
至于宁玄衍那货,不说也罢。
果然克己复礼的人,一旦解掉束缚,直接放飞自我了,更何况玩的转各种刑具的人,内心怎么会简单?
温妤收回手,指尖点着桌子,垂眸看着他,嘴角带着一丝坏笑:“本公主要你做什么你都愿意?”
江起一愣:“公主想做什么?”
温妤将他的衣襟合上,然后拍了拍手。
没一会,流夏和流冬便抬着一个巨大的东西进了房间,放在了屏风前,上面盖着一层红布,看不出这东西是什么。
随之放在桌上的还有一个木匣子。
二人将东西放下后,便直接退了出去,将房门严丝合缝地关紧了。
温妤拉起江起:“本公主早早为你打造好的,送你的。”
江起眼中闪过惊讶:“送微臣的?”
温妤点头:“你自己看看?”
江起闻言,心中有了好奇与期待,公主早早便为他打造的会是什么?
他伸出手,一把将红布扯落。
下一秒,映入眼帘的便是一个工艺精美至极的金铸鸟笼,足有一人高。
江起:……
温妤捏了捏他的手:“喜欢吗?”
江起没回答,他的目光落到挂在笼子上的手铐与脚铐,抿紧了唇角。
“公主,微臣不明白……”
温妤却不解释,只问道:“喜欢吗?”
江起不禁又多看了一眼镣铐,他一眼便认出这是玄铁所制,只是又在玄铁之上镀了一层金。
他沉声道:“公主送的,微臣自然喜欢。”
如若不是公主所送,此时这鸟笼定然已经被江起砍的七零八落。
他微微皱眉道:“只是微臣不知这鸟笼是何意?”
温妤轻笑一声,剥开江起的外衣丢在一旁。
“本公主没有和你说过吗?”
温妤缓缓脱掉江起的亵衣,露出了线条分明的上身,“本公主的男人都会有一张我亲手画的**画。”
“陆忍我画过,越凌风我也画过,现在是你……”
温妤的手落在江起的腰上:“本公主想画一只被锁住的笼中雀,告诉我,你愿意吗?”
江起闻言心中震动万分,他竟然从不知道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