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春让人拿了捆麻绳来,前头弄坏了后头修,也是真不耽误。
宁玄衍埋着头扎秋千,眉心却皱的紧紧的。
他觉得自己十分可笑。
被那坏女人从床上赶下来了,竟还在这里担心她会生气。
其实想想,这是他做的秋千,坏也就坏了,她真的会生气吗?
她甚至都不承认他的身份。
明明将他看个精光,摸过全身,亲的透熟,还画了那种见不得人的画,却轻飘飘一句“不是我的人”便给他打发了。
活脱脱一副负心女的模样,毫不心虚的那种。
宁玄衍越想脸色越难看。
所以他在温妤心中到底是什么地位?
不过转念一想温妤对他时时刻刻的暗示敲打,宁玄衍眯了眯眼,安静地绕着麻绳,扎起秋千。
而扎秋千并不是一个简单的活,流春在一旁看着都有些汗颜,还好心地给他上了茶。
宁玄衍看都没看,一心扑在秋千上面。
新取来的麻绳与其余四根有些色差,一看便知道是后天更换过。
宁玄衍又在考虑做旧的可行性。
这时,房中突然传来不可描述的声音。
哼哼唧唧的,抓人的很。
宁玄衍:……
他如何能不明白这声音从何而来?
他与温妤吻到深处时,她也会偶尔轻轻的哼两声,与这声音如出一辙,只是没有这么大,就像猫叫一样。
而现在的声音他也曾听过。
宁玄衍眸中暗了暗,面无表情地将手中的麻绳丢在地上,然后理了理衣袖,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开。
否则下一秒,他恐怕就要踹**门。
毕竟他不再是从前那个因为温妤和陆忍第一次行房,无力阻止,而坐在房门前默默落泪的翠心了。
流春收起放凉的茶水,与夏秋冬围在一起观察这个修好的秋千。
“你别说,扎的真结实。”
“颜色有点明显,公主定会发现的。”
“他刚才是被气走了吗?”
“我倒觉得是伤心走的。”
而此时的房中,温妤正半睡半醒中享受着来自越凌风的全身按摩。
他很清楚温妤的点,时轻时重的**按压亲吻都能让她仿佛过电了一般。
突然,他停了,将脑袋侧埋在了温妤的胸口,闭上眼。
迷迷糊糊还有犯困的温妤摸着他的脑袋:“怎么不继续了?”
越凌风闻言手掌继续流连着。
他是因为时不时听到院子里悉悉索索的声音,猜到宁玄衍还未离开,也怕公主睡的不安稳,这才故意弄出的动静。
他的分寸一向把握的很好,既让公主舒服又不会将她弄醒。
“小姐继续睡,微臣来服侍你。”
越凌风说着轻轻解开了温妤的裤腰,露出了平坦的下腹,他支起身体,落了一个吻在小巧的肚脐上,然后观察着温妤的反应,轻缓地一点一点地啃咬着。
“小姐,舒服吗?”
“嗯……”
回京的日子也过得很快,小半个月唰一下便没了。
除了陆忍、江起也常来陪温妤外,林遇之也时不时来讨杯茶喝,他也没什么要求,能坐在院中的石桌前看到小榻上的温妤便满意了。
如若偶尔能与温妤对上话,便也觉得今日没有白来。
自寒泉池那**袒露心迹之后,他和公主仿佛进入了一种新型关系中,平淡且温和,无关风月,有时候只是不期然间对视一眼,他亦能心潮澎拜。
虽然可能对于公主而言,那就是随意的一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