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道至上?我在异界背唐诗! 第65章 没有名字的《道德经》,有隐情的恶人?

闻言,颜院长微微摇头,道:“这是我欠她的,就算她今日打我,骂我,我也该受着。”

见颜院长一副心甘情愿的表情,宁平安也没有多言,清官难断家务事,颜院长的家事,宁平安并不是特别在意。

“宁先生,我知您内心看不上我的夫人,但还请您能看在我的面子上,给她一些尊敬,这么多年,她的心,全都放在了我和若词身上,您难道忘了,当年的孟箬,也是在五院茶会上一鸣惊人的才女。”

颜院长的话很轻,但带着几分不置可否。

“明白了。”宁平安点点头,而后转头离开了房间之中。

词宋可不知道在他走后,圣人塔内到底发生了啥事情,此时的他已经回到了自己的住处,洗了个凉水澡,换了身衣服坐在椅子上研读着手中厚厚的书籍,这本书籍的封面并没有任何的署名,并且十分的古朴,上面似乎还有一些淡淡的黄斑,看起来年代颇为久远。

而开头的第一句差点就没有让词宋崩住,“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词宋就算没有见过猪跑,也是吃过猪肉的,这不就是大名鼎鼎的《道德经》吗?

“怎么连个名字都没有?难道这个世界没有道家存在吗?不对啊,我记得是有道家的相关记载啊?”

词宋甚是不解,挠了挠头,他记得很清楚,当年在地球上的时候,他读过《道德经》,按正常来说,这个世界应该也有对应的书籍啊,怎么现在就没有了呢?

疑惑归疑惑,但词宋却并没有纠结多久,便开始沉下心来研读起来,他并没有注意到的是,当词宋在研读这本书籍时,他丹田正中心的文运宝珠发生的异动,

那原本已经黯淡的文运宝珠竟然开始缓缓转动起来,一丝丝暖意从宝珠中散发出来,流淌在词宋的四肢百骸,当词宋研读《道德经》时,这颗文运宝珠便会自主的将书中的知识吸收。

这个过程很缓慢,毕竟这是跨越了数千年的文献,其中蕴含的知识,就算是博学多才的词宋也需要一点一点慢慢吸收。

而这个过程中,文运宝珠似乎在一点点的改变,原本淡金色的光芒此时已经变成了深金色,并且上面的那些铭文也都若隐若现。

房间中的才气似乎也受到了文运宝珠的影响,开始在词宋周身凝聚,不多时便形成了一个小小的旋涡,而随着文运宝珠越转越快,这股旋涡的吸力也越来越强,到得最后,就连空气都发出了微微的嗤嗤声。

随着文运宝珠越发欢快的转动,房间中的才气已经全部凝聚过来,并且还在不断的从四面八方汇聚过来,而当事人词宋并没有察觉到任何异样。

他前世读书的时候,就是一个“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人,就算是在闹市,他也能静下心研读书籍,更别提这区区“嗤嗤”声。

颜若词的住处,颜若词已经调整好的情绪,不再啼哭,而她的母亲孟箬也已经彻底恢复了理智。

“若词,都是母亲的错,我不该罚你的,怎么样,还疼吗?”孟箬心疼的看着自己的女儿,眼神中满是愧疚。

颜若词摇摇头,道:“母亲,是我不好,都是我擅自接触词宋,才让您和父亲吵架,罚我也是应该。”

颜若词将一切过错都揽在了自己的身上,她从记事到现在,从未见过自己母亲如此失态,也未见过自己父母如面红耳赤的争吵。

而今天却因为自己擅自接触词宋,自己的父母就如此大动干戈,这让她心中很是愧疚。

“若词,你是一个有才华的人,母亲希望你未来能减少与词宋接触,他并不是什么好人,即便再有才,也改变不了他的劣根性。”孟箬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后,才开口道。

“嗯。”颜若词点点头,乖巧道。

可怜天下父母心,颜若词明白,自己的母亲是在担心自己会受人蒙骗,这次发火也是如此。

“好了,时间也不早了,你也早点休息吧。”就在孟箬准备离去时,只见宁平安竟然走进了房间之中。

见到这位长者后,孟箬便对他躬身致歉,“宁先生,刚才多有得罪,是孟箬负气在身,那些话都是胡言,请先生谅解。”

“无妨,我来这里,是想看一下词宋写的那首让他突破到童生的诗词。”

宁平安并没有刁难孟箬,直接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诗词就放在书桌上。”颜若词指了指窗户旁边的书桌,道。

宁平安走到了书桌前,望着宣纸上词宋所写的那首诗词,缓缓的读了起来,不过他直接读的是第二句,“劝君更尽一杯酒,西出阳关无故人。”

“这小子,究竟是哪里经历的那么多,荷花诗会写,离别诗也会写,而且都是张口即来,提笔即写,难道他的天赋已经超过了他的父亲吗?”

宁平安心中感慨起来,“想想也是,他的母亲当年同样是一位才情不逊于他父亲的女子,二人的后代天赋更强,也是应该。”

“这首诗,也是词宋所写的吗?”一旁的孟箬开口道,从宁平安的反应中,她已经猜到了答案。

“是的。”宁平安点点头,道:“这首诗,确实是词宋所写。”

“不愧是词起白的儿子,光是这首诗词,其才情已经不逊于进士,甚至是翰林。”孟箬长叹了一口气,道:“如果他和他父亲一样,是个好人,我倒是可以接受他和若词在一起。只可惜,他做的坏事实在是太多了。”

“夫人,有些事情,还是需要仔细想一想,若是想要真正了解一个人,不能单纯的从他人口中,要结合他本人及其生长环境。”宁平安望着孟箬,开口问道。

“受教了先生。”孟箬并没有与宁平安争论,只是缓缓的走到了房门前,“宁先生,若是您有了若词这样的孙女,愿意将她嫁给一个恶人?”

“自然是不愿,但若是那个恶人有难言之隐,那就另当别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