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予沉在一旁听着一群老男人聊育儿经,想想他的宝贝闺女他心里就觉得舒坦。
霍家太多男孩子了,有个女孩儿正好。
他宝贝闺女一出生就有这么多哥哥疼,上哪儿都能横着走。
这种事儿别提多带感了。
以后他宝贝闺女结婚了,要有人敢欺负她,不用她那群哥哥们出手,他一个人就能把男方那群人收拾得服服帖帖的。
霍予沉思及此,看了不远处刚刚满月的一对小宝宝一眼,有种啼笑皆非的感觉。
这两个小宝宝还有二十几年、三十年才结婚,他现在就想他们结婚的事实在太早了。
不过,男孩子多摔打几下不要紧,女孩子就得好好养着,免得青春期的时候被男孩子几首情诗、几句甜言蜜语就给忽悠走了。
霍子愿见霍予沉的目光时不时就往婴儿车的方向飘,笑骂道:“二哥,你差不多得了。有个女儿有什么好得瑟的?跟我们聊天的时候还忍不住要看。”
“这种心情你们这群只有儿子的人怎么可能理解?有女儿之后真是抱着、捧着都不放心,一抱着她就忍不住想以后。那滋味要多销魂就有多销魂。”霍予沉半真半假的说道。
霍子冲用胳膊锁住霍予沉的脖子,“既然这么麻烦,把你家小闺女给我算了,我一定给你好好养。”
“滚蛋,谁给你的熊心豹子胆连我宝贝闺女都敢肖想,是想被活剐还是切片?”
“家里就你一个人有闺女,不打你宝贝闺女的主意还能打谁的?”
“是兄弟我才劝你一句,别乱想,我宝贝闺女只能是我的。”霍予沉笑道。
陆一语、战妃和霍子愿、霍子冲的妻子在一旁聊天,听到几个男人这么幼稚的对话都忍不住笑了。
霍子愿的妻子郝然无语了,“我坚决不承认那傻得冒泡的男人是我老公。”
“我也不愿意承认。”霍子冲的妻子黎青荟也大摇其头,“别人家的老公兄弟姐妹相聚都是越聚越强,他们这群人却是一聚在一起就犯傻,跟喝了假酒差不多。”
战妃:“霍家男人的最大特色就是犯傻犯二。”
“大哥还好,他犯二也犯到正常人的范围而已。”
“他那反差特大,我还是不说了,说出来以后你们都不能直视他了。”
“说说看嘛。”
“就是特别像个孩子,偶尔还耍耍赖。”战妃想到霍予非醉酒时的失态哈哈笑了起来。
郝然:“想不出来,我一直以为大哥就是个板板正正的军人。”
“我没嫁给他之前也是这么认为的,婚后他陪我归宁,跟我娘家那边喝了很多酒,醉得一塌糊涂,跟我说了很多特别幼稚的话,醒了就记得一干二净了。有时候看他理智的样子太久了,就刻意灌他喝酒,还挺好玩儿的。”
“这种事也只有你敢做了。”黎青荟笑道,看向一直在听她们说话的陆一语,“小语,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跟我们说话太无趣了?”
“哪里的话,我在听你们说。”
“我们也特别好奇你和予沉的事,予沉平时是那种什么话都说的人,唯独你的事他口风特别紧,弄得我好奇好奇。”
“我们认识挺早的,正式确定关系是两年多前。那时候我们也还在磨合就没跟家里人说,免得让大家跟着操心。”
郝然和黎青荟都是很聪明的人,听到陆一语这么说也能猜出来一些可能会发生的细节。
霍家这一辈其他人的感情事或多或少都能听到一些,唯独本该最容易交流的霍予沉的感情故事一直没有听到半点风声。
唯一能知道的也就是刘星蕊疯狂迷恋他,以及他的妻子陆一语。
这种强烈反差也是很让人诧异了。
他们也或多或少知道陆家的事,觉得陆一语能在陆家这么恶劣的环境下最终在一众喜欢霍予沉的女人中脱颖而出,陆一语这样的人不可小覻。
就那刚才陆一语回复她们的那番话来说,就非常的有技巧,这样的人得提防着些。
然而,这些话她们不能去提醒战妃。
战妃从关系亲疏上说,她跟陆一语的关系比她们的更近。
两人思忖了片刻后,便聊了其他话题。
陆一语的目光时不时放到两个宝宝身上,并没有过多留意郝然和黎青荟的想法。
对她而言,别人怎么看她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霍予沉怎么看她。
战妃能隐约看出来郝然和黎青荟的心思,没有说破这事儿。
这是陆一语迟早会面对霍家其他人的质疑,在最开始遇到郝然和黎青荟还算是好事。
不过,显然陆一语根本没察觉到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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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碌了一天,客人都安排妥当了,陆一语才回了房间。
霍予沉还在院子里跟其他霍家人聊天,她洗漱过后,便靠在床头看手机。
经过了整个孕期的生活习惯影响,她已经很少看手机打发时间了,也不会像以前那样跟个网瘾少女似的隔三差五就会掏出手机来看。
现在除非有未读信息或有事她会看看手机之外,其他时候她基本不会去碰手机。
孩子的满月酒并没有多少人知道,因此只有凌芒雪、余郝、黎夫人和何慈颂给她发了祝贺信息。
何慈颂的信息显得特别简单粗暴,直接飞了一个名为“满月酒”的红包。
陆一语回了其他人的信息结束后,才点开何慈颂的对话框,回道:“心意收到了,两个宝宝太小还不会花钱,我就不代他们收红包了。等他们自己会用钱了,你再亲自发给他们。”
何慈颂正在看一份临时紧急文件,听到手机的信息提示音,并没有立刻去看。
他把文件仔细揣摩清楚之后,才签上他的名字。
随后才拿过手机过来看。
何慈颂在心里品了陆一语那番话之后,低骂道:“真笨。”
正在这时,宋子非端着牛奶和一碟小点心进来了。
何慈颂把手机放下,说道:“外婆,咱能别大晚上进一个单身汉房间吗?”
“你光**的样子我看了不下一百次,现在害羞啥?”
“小时候和长大能一样吗?”
“在我眼里没什么区别。”宋子非一点没觉得有什么不一样的,横竖都是个兔崽子,只不过长大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