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卓,你还有什么好的计划说一说。”
焦鸿卓摇摇头,“老祖,我这段时间一直都在想一件事情。”
天擎、玄苍微微一震,“什么事情?”
“田家庄、天使军团、冥王,天使军团出事我倒是没有多想,这一次冥王被鬼医偷袭,除了一个被轰击成肉泥的成员之外,其余人员全部失踪,多个房间更是没有打斗的痕迹,这和田家庄那件事情是不是很是相似。”
天擎、玄苍的眼眸都是一缩。田家庄到现在还有完整的视屏,可却没有看到任何的人员出现,所有人就好似凭空消失一样,这都过去几个月他们都在调查到底是哪个势力对田家庄动手。
焦鸿卓这一提醒,让他们脑子一闪,天使军团鬼医留下了身影,击杀了诸多的高手,可冥王组织却没有视频,所有监控的主机全部丢失,这和田家庄还真的有很大的相似之处,而且在事发之后,无论是天使军团、冥王还是田家庄,所有的物资全部丢失。
“鸿卓,你是说田家庄也是鬼医出手?”
“田家庄和冥王如出一辙,相似的地方太多了,而俗世界的势力几乎都调查遍了,整个俗世界的神武境加起来都不超过二十个,他们中更是没有神武境后期巅峰,他们根本不可能给田家庄那么多高手造成危害,唯一可能的就是鬼医出手,他连半步虚空都能轰杀,对付田家庄的话真的可以做到不留痕迹。”
天擎眼眸一寒,“没错,肯定是鬼医所谓,该死的鬼医,天阳宗从来没有和他结怨,他却对田家庄动手,他是在找死。”
玄苍眼眸闪烁了几下,“天擎,如果真的是鬼医的话,那咱们也不需要再有太大的忌惮,只要找寻到鬼医的踪迹就行。”
“鸿卓,你不是调查那一批古物的来历,调查结果怎么样。”
“仓库是临时租赁的,是两个老外,仓库那边监控已经被人动了手脚,那两个老外肯定是鬼医的传人,提货那天他们并没有出现,而是由仓库的负责人代替。”
“不愧是鬼医,他做什么事情都是不留痕迹,他们隐匿在暗处,想要找到他们也太难了。”玄苍长叹一声。
焦鸿卓眼眸闪烁不断,“那就引他们出来。”
“怎么引他们出来。”
“他不是和焦猛、孟烈有关系,那就借用焦猛、孟烈引鬼医出来。”wap.bΙQμGètν
天擎、玄烈的眼眸微微一缩,早在几个月前他们就想过,孟烈身边有两头深不可测的奇兽守护,现在更是在十万大山,想要对孟烈动手难度很大,焦猛更是一直躲在工事中,只要对焦猛动手,短时间内就会出现无数装备精良的特殊人员,他们或许可以偷袭,可那样的话根本没办法引出鬼医,没有了孟烈、焦猛的话,鬼医必然会对他们展开疯狂的报复,那可不是他们愿意看到的。
而他们最担心的就是鬼医蛰伏,等他们掌控了俗世界的话,鬼医再动手,没有他们这样的半步虚空,谁能奈何的了鬼医。
“先和宗门联系一下,看看宗门的意见。”
……
“胡少,你觉得田家庄会不会是鬼医所为?”
胡振宇眼眸闪烁了几下,“焦鸿卓分析的还真的有道理,冥王、田家庄虽说是不同地域,可事情却是如出一辙,天阳宗在修炼界的地位极高,还真的没有几个敢对天阳宗出手,真的有可能是鬼医所为,这个鬼医到底是什么来历,天阳宗、暗世界他都敢动手,难道他就不担心暗世界、天阳宗联手围杀他。”
“他们说鬼医出道一来,没有一次失手,所有被他盯上的目标全部死亡,不过听说鬼医不嗜杀,他只对威胁他存在的人员动手,所以人们只知道鬼医的样子和擅长的功法、武器,他们就是想要围杀鬼医,也的知道鬼医在哪里吧。这个世界上或许有一个人知道鬼医的来历。”
胡振宇微微一震,他看向张明奎,“是谁?”
“师父。”
胡振宇下意识点点头,他们的师父来无踪、去无影,他现在已经是神武境后期巅峰,只差一步就能踏足半步虚空,可在师父身前他根本感受不到师父的修为,连和师父切磋的想法都不敢有。
“师父有多长时间没有出现过了,我还真的有点想师父了。”胡振宇少年纨绔,整个胡家他只尊重一个人,那就是爷爷胡睿,而在遇到师父之后,师父让他修为是突飞猛进,短短几年他就达到了现在的地步,这让他对于师父也是莫名的感激。
“可师父现在在哪里都不知道,等下一次见到师父的话,问一问。”
“胡少,还有一件事,我一直想不明白。”
胡振宇看了眼别墅的方向,“你说的是机械鸟吧。”
张明奎点点头,“机械鸟是赵新宇锻造出来的,他有图纸、有技术,可怎么不自己去锻造,反倒是将图纸出售,现在天洋集团光是机械鸟合作、出售就赚取了五万亿还是美金,你说赵新宇是不是傻。”
胡振宇冷冷一笑,“你和焦鸿卓一样,都将赵新宇是一个**,我现在很负责任的告诉你,谁将赵新宇看成是**,那谁就是**,当初咱们在赵新宇手上吃了多少亏你应该还记得吧,赵新宇不去做机械鸟肯定有他的原因。”
“匠师吧,不过我听他们谈论的时候说天阳宗根本没有找到匠师,所有的机械鸟制作全是器师炼制,赵新宇是一个匠师不假,可他却不能不断的铸造,天阳宗、玄天宗却不同,他们雇佣了很多的散修器师,所以才能大批量做出机械鸟、”
“这东西我也不懂,或许是赵新宇自身的原因,不过我总觉得这件事情并没有像他们想想的那样简单。好了,不要去理会这些事情,他们说没说天阳宗、玄天宗的人藏在什么地方。”
“没有,他们对于这些闭口不谈,就是运送物资都是他们几个亲自**。”
“这群人是越来越精明了。”
雪龙岭上,一处区域的满是炎黄铁旅的子弟,就连宁致远几个都凝立在其中,所有人的目光都看行一个地方。
那片区域金炎弥漫,虽说隔得老远,可宁致远他们却能够感受到炙热的气息,金色大锤每一次落下,都能发出惊天的巨响,这种震撼的轰击声震慑着每一个人的心灵。ωωw.Bǐqυgétν
当金色大锤再次落下,不说是观看赵新宇炼器的成员,就是宁致远、白昊天几个都是满眼的骇然。
他们记得上一次赵新宇和他们说起的时候,他施展须弥九绝的极限是六十三锤,如果施展到七十二式的时候就会脱力。
可这一次他们可是看到赵新宇连续不断的轰击了七十二下,矿物熔炼出来的精华在七十二锤的锻造之下,变成了巴掌大小。
宁致远看向白昊天,“新宇……”
白昊天深吸口气,点点头,“他的须弥九绝又突破了,以我现在的修为,即使加上套装也不可能承受住七十二式。”
樱子淡淡一笑,“那一天他可是凭借须弥九绝七十二式,愣生生将一个半步虚空轰杀,不过那一次他自己也完全脱力,现在他动用了七十二式没有脱力,那他很有可能施展到八十一式。”
樱子的话虽说轻淡,可听在一群人的耳中却如同炸雷一样,凭借七十二式须弥九绝轰杀一个半步虚空,这样的战绩他们想都不敢去想。
秦亚洋看向樱子、惠子,“他不是说?”赵新宇那一天可是说过,是因为有樱子、惠子的拼死配合他才侥幸轰杀了半步虚空,可在樱子、惠子这里却成了另外一个版本。
樱子幽幽叹息一声,“我们已经身受重伤,至多也就是牵制一下,真正击杀的还是他,如果现在他对上那个半步虚空的话,根本不需要我们配合,他就能够击杀。”
“真的?”
樱子、惠子点点头,“不过只能是对上一般的半步虚空,如果对方踏足半步虚空的时间太长,他危险很大,一旦他脱力的话,他只能成为待宰羔羊。”
“那如果他对上神武境后期巅峰呢。”
樱子看向说话的李飞,“新宇在神武境之内是无敌的存在。”
人们在震撼的同时,他们的目光都看向赵新宇,他们看到赵新宇已经开始在宝物中加持符文,而他的身子周围环绕着三十六枚弥漫着亘古苍凉气息的符文。
虽说不知道赵新宇在做什么,可他们看到赵新宇专注的样子,所有人都不敢说话,生怕打扰了赵新宇。
足足两个小时的时间,赵新宇一动不动站立在哪里,远处的宁致远他们能够看到赵新宇的脚下出现了一滩汗水凝聚的小水坑。
看到这一幕,他们才知道炼器并不是他们想象中那样简单,他们根本不知道此刻哪怕是赵新宇有细微的失误都能导致这一次炼器失败。
又过了半个小时,赵新宇突然停手,抬手将脸上流淌的汗水擦拭了一下,他抬眼看向一群人所在的地方,身上气息轻微波动。
嘭。
一捧璀璨的霞光弥漫,所有人的眼睛都是一亮,他们看到在霞光的周围更是隐约出现了一道道彩光。
巅峰圣器,虽说他们不是器师,可这些年赵新宇带回来的宝物无数,大都是半路出家的他们对于宝物也有了很深的了解。所有人只是根据弥漫的光泽就判断出宝物的等级。ъìQυGΕtV
当赵新宇再次盘坐下来恢复的时候,宁致远看向一群人,“大家不要打扰新宇了,让他安心炼器。”
有了宁致远的话,炎黄铁旅的成员快速离开,现场只剩下了宁致远七人以及五个脸上有着一丝稚嫩的半大小子。
宁致远看向五个小家伙,“不要打扰你们的师父。”
五个孩子都是当初莫问村幸存下来的孩子,他们都是灵修,他们却没有丹师的天赋,赵新宇让他们改修阵修、器修,五个小家伙有三个器修、两个阵修,赵新宇炼器对于他们来说是一个难得的机会,宁致远破格让他们过来观摩。
宁致远七人离开,五个小家伙盘坐下来,他们也可是想着师父赵新宇刚才的炼器过程,而两个阵修小家伙他们是在研究赵新宇最后一步用符文加持,他们不懂炼器,可是阵修中却也用到符文,他们过来是参悟赵新宇对于符文的应用。
时间一天天过去,赵新宇所在的区域,每一天都是锻造声阵阵,那一天之后没有人过来打扰赵新宇,赵新宇每天除了炼器之外,就是修整。
而随着一件件宝物炼制出来,宝物上弥漫的彩芒是越来越多,这一天赵新宇在炼制了一件宝物之后,彩芒几乎压制了霞光,而天空中更是有了乌云涌动。
五个小家伙看到天空中乌云涌动,他们一下意识到了什么,他们同时起身,眼眸中满是激动看向远处的赵新宇。
却不想赵新宇身上气息突然消失,整个人盘坐下来,在他气息消失之后不久,天空中涌动的乌云慢慢消散。
感受到天空中的云层消散,赵新宇缓缓起身,看到已经散开的乌云,他不由的松了口气,他在上次从六棱山炼器的时候就隐约有了突破的感觉。
这一次他帮樱子、惠子炼器,在炼制到最后一条项链的时候,突然心生感悟,阻挡突破的那一道瓶颈瞬间冲破,这才迎来了天劫,这要是突破的话,必然会引起修炼界的注意,如果他们找上门来的话,不说是自己,就是宁致远这些人都要跟着遭殃。
赵新宇引来了天劫,神武境之上的存在都能感受到,所以在雪龙岭上的七人最先感受到,他们都放下手头的事情过来。
在看到起身的赵新宇,他们抬头看向天空,眼眸中出现了一丝疑惑,他们明明已经感受到天道的变化,这现在赵新宇却好似没事人一样,他们不知道这其中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