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说,老者更是尴尬,赵新宇说的一点不错,鸡瘟出现了几千年,可到现在还真的没有什么有效控制鸡瘟的方法。
“韩军,你去诊所那边弄点汤剂,带过来给所有看护家禽的人全部服食,另外通知每一个村的干部们,让他们去中医诊所那边拿药,回去熬制,记住每一个人都必须服食。”
韩军微微一愣,“那这边呢。”
赵新宇淡淡一笑,“让外面那些人全部离开,有什么责任我担着,他们治不了,不代表别人也治不了,以后村里家禽有什么病不要打电话,直接找我,找过他们也没有任何用处。”
“你能治?”老者这一下脸色终于挂不住了,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满。
赵新宇看了他一眼,“一个医者,连患者都不敢直接接触,你根本就算不上一个真正的医者。麻烦你们出去,我们这边还有事情要处理。”
被赵新宇这一说,老者身子一僵,眼眸跟着暗淡下去,虽说他不是一个医生,可是却是一个兽医,正如赵新宇所说,哪怕是兽医,在动物得病之后,他首先穿上防护服,连动物都不敢近距离接触,他已经失去了一个医者的本心。
他长叹一声,对着鸡舍中的几个人招了招手,落寞的出去,赵新宇也没有离开会,他从一个袋子中掏出一只奄奄一息的鸡,放在手中不断的端详。
“新宇,外面有一个人让你出去一下。”
鸡舍外,一个带着口燥的中年人对着赵新宇点点头,“赵新宇,你真的能预防鸡瘟。”
赵新宇也能看出这个人有着一定的来头,他应该是这一次的带队,他淡淡一笑,“虽说没有绝对的把握,不过至少有七成的希望,而且我能保证这鸡瘟肯定不会传染到人的身上。”
说完这话赵新宇看向站在远处看热闹的民众,“大家都不要看了,这又不是什么好看的,都去中医诊所那边,那边有免费的汤药,只要一副就能够保证不会被鸡瘟感染,想看的话喝完在过来。”
赵新宇这一说,不说是远处的民众们,就连负责戒严的那些人也一下变得轻松起来。ωωw.Bǐqυgétν
中年人看向赵新宇,“真的管用。”
赵新宇点点头,“必须管用,预防需要一副汤剂,如果被感染的话至多三副就能痊愈。”
“太好了,”中年人失声道。
说完他的眼眸中流露出一丝尴尬,“那这鸡瘟?”
“刚才说了,七成的把握,我先熬制点药剂,下午就知道了。”
原本鸡舍周围就有不少媒体,赵新宇的这些话跟着就传了出去,一时间网络上对于赵新宇的说法就开始热议起来。
禽流感,多少年来一直没有找到有效的治疗办法,唯一可以防止扩散的方法就是挖坑深埋。
这样的方法的确能够有效的控制鸡瘟的传播,可却损害了养殖户的利益,任谁眼睁睁看着自己辛辛苦苦养大的家禽被活埋,所以很多时候,他们都在想着各种土办法去治疗,这也导致了禽流感的大规模爆发。
人们都知道赵新宇是一个中医,而且中医术达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现在中医院肝癌、糖尿病以及抑**瘾的药剂可都是赵新宇研究出来的。
不过很多人认为赵新宇即使医术再高,他也是一个中医,而不是兽医,他这样做是不想看着他养殖的数十万家禽被处理,他这样做是在玩火。
可也有人认为,赵新宇虽说是一个中医,连绝症都能够找到办法,这鸡瘟传了几千年,想必在那个时候就已经找到了防治的办法。
网络上的人是众说纷纭,商业街上已经是人满为患,不说是在西韩岭的民众,就是这几天进出过西韩岭的民众也纷纷过来排队。
他们可以不相信赵新宇能够防治鸡瘟,可是他们相信赵新宇能够让人不被鸡瘟感染,毕竟他这样医术高超的人最爱惜的就是自己的面子,他断然不会做出有损自己名声的事情。
在人们排队等候的时候,一辆辆装满中草药的车辆驶入西韩岭,这些车辆都是中医协会那边专门派过来运送中药草的车辆。
跟着车辆过来的还有中医协会的一些老人,这些老人无不是中医世家的人,每一个在中医界都有着不弱的声望。
而这一次他们过来就是专门指导熬制药草,他们还有着一个任务,那就是保证防止鸡瘟的药方不流传出去。
赵新宇对于药方不怎么看重,可中医协会却知道,这个药方可是价值千金,每一年有多少地区会爆发鸡瘟,有防止感染鸡瘟的汤剂,可对于鸡瘟爆发的区域那可是福音。
有中草药运送过来,赵新宇直接抓药,就在媒体的镜头前面开始熬制药剂,给王虎他们三人服食。
有媒体看到王虎他们服食,就有人询问赵新宇,他们能不能也服食一碗。
对于这些,赵新宇当然不会拒绝,这些人可是能给他做免费广告,很多人花钱都请不过来,这现在一碗汤剂就能够让他们免费给自己报道,何乐而不为。
在人们服食了汤剂的同时,赵新宇又架起一个大锅,一包包药草像不要钱的被倒入到大锅中,随后鸡舍这边弥漫出浓浓的药香味。
熬制出来,赵新宇从鸡舍中抓出一只只奄奄一息的鸡,掰开他们的嘴给他们服食了一些药剂。ъìQυGΕtV
有村民帮忙,数百只感染了鸡瘟已经站不起来的鸡都被灌了药剂,这一下所有的尽头都落在了被灌注了药剂的病鸡身上。
也就是半个来小时的时间,那些奄奄一息的病鸡似乎有了一丝活力,最早灌药的那几只甚至于摇摇晃晃站立起来。
在看到这一幕,电视机前的民众们不由得发出一声声惊呼声,更多的养殖户一下看到了希望。
鸡舍中的赵新宇看到病鸡站起来开始觅食,这让他心头一松,他知道自己的药剂起了作用。
“韩军,将这些汤剂放到水槽中。”
韩军他们看到奄奄一息的病鸡都站起来,他们当然激动,他们见大锅中的药剂盛放到桶中,兴冲冲就提着去给还没有病倒的家禽服食。
赵新宇这边等药剂都盛出去,他再次放药熬制,一锅锅汤剂不断被送到鸡舍中,到最后就连苜蓿地边缘,专门给山鸡饮水所用的槽子中都有了熬制出来的药剂。
中午时分,鸡舍中那些原本都打算被深埋处理的病鸡,已经没有了发病时候的样子,他们在觅食之后,更是开始打斗。
看到这一幕,带队过来的中年人悬着的心慢慢落下来,他知道让养殖户们绝望的鸡瘟以后或许不再是他们的噩梦。
而那个全身防护服的老者也终于脱下了防护服,在看到鸡舍中活蹦乱跳的病鸡,他的眼眸中满是激动。
“赵新宇,你可是为家禽养殖户做了一件大好事,不知道能不能将你的配方拿出来。”
赵新宇淡淡一笑,“方子我的确可以拿出来,不过我会交给中医协会,将来中医协会会投资专门走出预防鸡瘟的药剂,一百只家禽至多需要十块的药剂就能够预防鸡瘟,如果不幸被感染鸡瘟,一百只家禽也就是十七八块就能够痊愈。”
赵新宇说的清淡,老者的脸色却是一变,他没想到赵新宇会当众拒绝他,他想的是将配方拿到,这样他们就能够通过药剂赚取大比的资金用于研究。
却不想赵新宇直接将价格都说了出来,这让他很是尴尬。
这个所为的专家尴尬,可养殖户以及电视机前的民众们却是激动起来,一百只家禽十来块就能够防治鸡瘟,即使被感染鸡瘟也就是十七八块,这几乎和不花钱一样。
要知道一百只鸡如果感染鸡瘟的话,他们将会损失三四千块,这现在至多也就是二十来块,有这些药剂他们根本不需要担心鸡瘟的爆发。
他们更是感激赵新宇,他们可是知道即使是打疫苗,一只鸡都ode几毛,这现在一百只平均下来也就是不到二毛,这对于他们来说太便宜。
他们更是了解赵新宇直接将价格说出来,这都是为了他们着想,他不想有人利用他研究出来的药剂谋利,所以才交给了中医协会。
民众们感到激动,无数禽类防疫的厂商们却是愤怒异常,这如果赵新宇真的将配方交给中医协会的话,这对于他们来说可不亚于一场灭顶之灾。
而如果这配方拿到他们手中的话,他们敢说就凭借这一种配方,一年下来他们至少可以获利数十亿甚至于数百亿。
他们怨恨赵新宇断了他们的财路,却从来没有想过,成本才几毛的药剂,他们在出售给养殖户的时候价格翻了数倍甚至于数十倍。
他们的眼中只有利益,他们却忽略了养殖户们的感受,他们痛恨赵新宇,而此刻的养殖户或许最痛恨的不是鸡瘟,而是他们这些眼中只有利益的厂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