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他并没有去十万大山,是如何了解到那边的情况。”
玄烈看着脸色铁青的焦鸿卓,“赵新宇的确没办法进入到十万大山,可你却忘了中医中有问诊、问诊,那边还有西医做出的研究报告,这一次咱们还真的小瞧了赵新宇。”
“师叔,我带人去将那些药剂全部毁掉。”
“既然有了方子,你毁掉一次可以,第二次呢,到时候特殊人员肯定会护送,只要稍有闪失,这片世界在没有你容身之地。”
“那就任由他……”
“没办法,他找到了解决的方法,不过他却不一定能够救得了九黎族。”
“为什么?”
玄烈眼冷冷一笑,“因为在十万大山中出现了一种恐怖的瘴气,桃花王瘴,而且还有另外一种不知名的瘴气,这种瘴气让十万大山中拥有蛊种的人全部中招。他们躲过了那场不知名的病毒,可却躲不过桃花王瘴,那些自诩为十万大山之主的巫神传人,他们都在死亡线上挣扎,他们根本没办法去拯救他们的子民。”
“桃花王瘴是什么?”
“一种足可以灭掉整个世界恐怖的瘴气。”
“那十万大山不是会变成一片死地。”
“不可能,桃花王瘴的确是一场天灾,不过会有人解决这个麻烦。”
在玄烈、焦鸿卓说这桃花王瘴的同时,赵新宇出现在一处丛林中,虽说还没有和桃花王瘴接触,可那股甜甜的香味已经是越来越浓,而不少树梢上已经有了淡淡的粉色。
桃花王瘴来袭,生活在这片丛林中的动物纷纷逃离,哪怕是处于食物链对面的物种,它们也没有了任何敌意,它们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逃离桃花王瘴出现的区域。
一头头丛林兽类从身边掠过,赵新宇更是看到逃离丛林的兽类中更是有不少突破的奇兽。
当丛林变得宁静下来,赵新宇的神情也变得无比凝重,他和凤凰交代的很是轻松,那是担心凤凰担心。ъìQυGΕtV
可内心中的他知道自己进入到桃花王瘴中那可是九死一生,毕竟生命之木可是说过,他的成功率只有一成。
深吸口气,赵新宇继续朝着桃花王瘴过来的方向走去,随着粉色越来越浓,赵新宇看到了一具具被粉色侵蚀融化的动物骸骨。
与此同时,赵新宇感觉到自己肌肤有点难受,他发现身上的衣衫和粉色雾气接触,衣衫在快速腐烂,到最后整个人身上只剩下了一件圣器护甲。
“霸道。”
赵新宇心里骇然,他所知道现阶段腐蚀性最为强悍的是镪水,可此刻看来,镪水也不过如此,这桃花王瘴才是真正恐怖。
而让赵新宇感到意外的是,动物、衣衫都能腐蚀,可桃花王瘴笼罩的丛林、树木、野草却是没有任何腐蚀的迹象。
想到这些,赵新宇的心神一动,枯木诀运转,一丝丝碧绿色的能量从体内弥漫,将整个人包裹在其中。
几分钟后,赵新宇的眼睛一亮,他感觉到身体不在像刚才那样难受,不过体内的灵力消耗很快,而周围的粉色雾气似乎越来越浓。
“不能这样消耗,必须的找到操控桃花王瘴的核心部位瘴母所在,只有击散瘴母,桃花王瘴才会散去。”
瘴母赵新宇之前并不知道,他也是听生命之木、小白说起,瘴母是有多重瘴气融合凝聚出来,经过无尽岁月的凝聚才拥有了一定的灵智。
而瘴母以什么形态存在没有人知道,哪怕是生命之木、小白都不就知道,而想要毁掉桃花王瘴,只有击散瘴母,让他没有了灵智,桃花王瘴才会变成普通的瘴气,遇到大风天气自然消散。
动用枯木诀消耗太大,赵新宇也只能忍受着身上的不适,不断吞服解除桃花王瘴毒素的丹药继续朝着桃花王瘴核心所在过去。
数个小时过后,赵新宇却是一无所获,此刻他陷入了一片粉色的世界,无论从那个方向都不能冲破粉色毒雾的笼罩。
“上山。”当赵新宇看到一座山峰,赵新宇心头有了一个念头,他想要知道自己此刻到底在什么方位。
当登上山峰,赵新宇看向下面,眼眸中流露出一丝难以掩饰的忌惮,此刻以他视觉根本看不到桃花王瘴的边际,整座山峰的周围都是粉色的雾气,雾气荡漾,就好似一片粉色的海洋一样。
看着无边际的粉色雾气,赵新宇眼眸闪烁不断,瘴母找不到根本没办法击散,而自己待在桃花王瘴之中,一直在不断消耗,终究有消耗一空的时候,到那个时候除了躲进鸿蒙空间根本没有任何的办法。
陡然间,赵新宇的心头一动,他想到了生命之木说的话,拥有灵智的桃花王瘴想要壮大他就的不断吞噬,而吞噬普通物种对他的用处不大,只有吞噬修炼者或者其他瘴气才会壮大。
“引诱。”
想到这些,赵新宇身上气息激荡,一声沉闷的响声,丹炉出现在他的身前,他要用丹香将桃花王瘴的瘴母吸引过来。
当凝丹开始,浓浓的丹香开始弥漫,赵新宇马上发现远处一片粉色毒雾开始翻滚起来,很快粉色的毒雾颜色越来越深,急速朝着他这边过来。
“来了。”
赵新宇深吸口气,手却没有停下来,当这一片翻滚的毒雾出现在山峰下面,赵新宇一拍丹炉,九枚颜色淡黄的丹药落在手中。而周围区域的丹香更是变得无比浓郁。ъìQυGΕtV
快速收起丹炉,赵新宇盯着下面翻滚的粉色毒雾,此刻的他心里也满是忐忑,这可是第一次面对能够赤地千里的瘴母。
陡然间异变突生,山峰周围的粉色毒雾剧烈翻滚起来,周围大片桃花王瘴收敛凝聚,快速朝着山峰上面涌动。
也不过是十多分钟,整座山峰都被粉色的毒雾笼罩在其中,此刻的毒雾几乎不能用雾气来形容,变成了粉色的液体一样,赵新宇只能竭力屏住呼吸。而他身上已经有了气息激荡,他在等待瘴母出现。
就在赵新宇难以忍受的时候,眼前一片几乎宁静的粉色毒雾突然翻滚了一下,一团拳头大小就好似粉色晶体一样的东西一闪而逝。
赵新宇眼眸一缩,身上的气息激荡,一股股毁灭性的气息从体内弥漫,一道道紫色电茫划破了毒雾轰向一片区域。
下一刻,那片区域瞬间变成了真空,跟着粉色毒雾再次翻滚起来,赵新宇更是感受到了一丝浓浓的怨毒。
“靠。”赵新宇暗道不好,一击并没有击中瘴母,瘴母就好似孩子一样发怒。
就在下一刻,赵新宇心头一缩,他莫名的感受到了一种浓浓的危机感,这种感觉是从接触修炼以来从来没有出现过的。
跟着一道粉色的光芒闪烁,拳头大小的粉色晶体出现在他的身前,瞬间他就感觉到整个人都被禁锢了一样,原本还想要动用的紫虚雷狱根本没办法施展。
“完蛋。”赵新宇的心头一缩,他没想到桃花王瘴的瘴母如此恐怖,会将他整个人都禁锢在其中。
跟着就感觉到身上一疼,赵新宇看到大片的肌肉开始腐烂掉落,这让赵新宇瞬间清醒过来。
而让他绝望的是,即使清醒过来也不能实战修为。
看着一片片肌肤脱落,赵新宇心头一闪,身上能量突然消失,整个人就消失不见,不能击杀瘴母,他也只有逃命一种方法。
空间中,当赵新宇摔在地上的时候,百分之八十的肌肤已经腐烂,整个人就好似浸泡在粉色溶液中一样。不过身上却没有血液流出,所有的血液都被凝聚到粉色的毒雾中。
空间似乎感觉到赵新宇有了危机,星辰爆射出三色的光芒,大片云层涌动,当大团能量落在赵新宇身上的时候,一个拳头大小晶莹剔透的粉色晶体朝着远处激射而去。
被大片能量包裹成粽子一样的赵新宇不知道的是,在他进入到空间之后,整片区域突然刮起了一股大风,大风席卷,大片粉色毒雾开始变淡。
这一场大风足足刮了三天,三天之后,整片区域再没有了一丝粉色,而在一座山峰的顶部漂浮着一个弥漫着彩光的玉佩。
空间中,赵新宇缓缓睁开双眸,在看到天空中的三色星辰,赵新宇长出口气,他突然间有了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自己还活着。
活着的感觉真好。
赵新宇起身,低头看向自己的身体,随即眼眸中流露出一丝轻松的感觉,大片脱落的肌肤已经全部愈合。
赶忙从纳戒中拿出一套衣衫,换上之后朝着生命之木所在的区域过去。他的将这一次的遭遇说给生命之木。
这一次还真的是庆幸,如果不是自己有鸿蒙空间的话,这一次就算是交代了,此刻瘴母应该还在外面等着自己,必须的想想办法,看看如何才能不被瘴母禁锢。
“回来了。”
赵新宇点点头,带着一丝愧疚看向生命之木,却不想看到生命之木神情很是怪异,而生命之木下面的小白更是满脸郁闷。ъìQυGΕtV
“姐……”
他只是喊出一个字,小白就盯着他,“小子,你是如何将桃花王瘴收复的。”
赵新宇微微一愣,他看向小白,苦笑着摇摇头,“小白,桃花王瘴的瘴母相当恐怖,我差点被他毒杀,他还在外面,我这不是过来询问一下,瘴母能够将我禁锢,根本没办法施展功法,如何……”
小白银色眼眸一翻,掉头化成一道影子消失在果林中,这让赵新宇一愣。
“姐,怎么回事。”
“新宇,和我说说经过。”
对于生命之木这样的处在,赵新宇当然不会掩饰,当他将最后被瘴母禁锢,浑身血肉被腐蚀,没办法才逃进空间说给生命之木。
生命之木不断摇头,神情变得是无比怪异。
“姐,我这一次是太过冒失了,瘴母行动根本毫无轨迹可循。有什么办法不受他禁锢。”
生命之木咯咯一笑,“不用了,你的气运还真的是太好了,连桃花王瘴的瘴母都能够收服。”
“啊。”
赵新宇一下愣在哪里,他的脑子更是一片混乱,自己差点就成了桃花王瘴的补品,这现在生命之木却说自己收服了桃花王瘴,这让他一下子反应不过来。
“姐,我怎么听不明白?”
生命之木幽幽叹息一声,“我也想不明白,从蛮荒到现在,桃花王瘴出现了无数次,可从来没有听闻过谁能控制了桃花王瘴,你是第一人。我猜测应该是他在吞噬你的时候,你的精血渗透进入到他的本源,空间保护你的同时,她逃离,你的精血这才将他的本源同化。”
虽说生命之木这样解释,可赵新宇却依旧有一种云里雾里的感觉,没有人控制过桃花王瘴,自己却歪打正着,这也太扯了吧。
“她来了,她现在只是拥有了初步的灵智,她只听你的话,所以你的教导对她起决定性的作用,如果**好的话,她和修罗一样,会成为你得力的助手,可一旦失控的话,她比修罗都要恐怖。”
在生命之木话音落下的同时,一道粉芒闪烁,赵新宇心头莫名的一紧,他对于那个拳头大小的粉色晶体真的有了忌惮。
此刻桃花王瘴的瘴母也不再是拳头大小,而是变成了核桃大小,不能用能量来形容,只能用粉色晶体来形容。
桃花王瘴的瘴母在飞到他的身边,绕着他的身子在不断转动,偶尔间还会落在他的肩头,就好似一个粉色的精灵一样。
就这样的精灵任谁也不敢去想,他是让所有人都谈之色变的桃花王瘴的瘴母。
赵新宇伸出手想要触摸一下桃花王瘴的瘴母,小家伙似乎了解赵新宇的心意,直接落在了他的掌心,这让赵新宇的心头一松。
他抬手**了一下,一股淡淡的凉意传来,一股甜甜的桃香弥漫,不经过这一次闻到之后,脑子并没有那种不适的感觉。
“姐,她一直会议这种形态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