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姐,我来这里是给你送东西的。”刘浪赶紧将风花雪月剑谱跟天山圣丸拿了出来。
“姐,这门剑谱很精妙,你修炼之后,战斗力绝对能上一个档次,还有这个药丸,回头你分开吃,尝试着慢慢炼化,进入宗师境,应该不成问题。”刘浪一边说着,在房间里翻找了一会,找到了被苏妲己当成是化妆盒的那个木盒。筆趣庫
将里面的首饰都倒出来后,刘浪把药丸放了进去,叮嘱道:“姐,这颗药丸只能放在这个盒子里,你回头分七次吃掉,每天吃七分之一,千万别吃多了,剩下的再放到这个盒子里,明白吗?”
“你小子什么时候变得婆婆妈妈了?”苏妲己也没客气。
对苏妲己来说,她跟刘浪的关系已不仅仅用姐弟来形容了,也完全不用分彼此。
“嘿嘿,姐,你听话就行。”刘浪咧嘴一笑:“我还要看着你成为圣女呢。”
边说着,刘浪竟然伸手在苏妲己的脸颊上**了一下。
苏妲己顿时恍惚了起来。
她没有反抗,这才惊觉那个在自己眼中一直是小孩子的傻小子,竟然早就长大了,已经完全可以独当一面了。
甚至于,苏妲己莫名感觉,刘浪仿佛一头雄狮,而自己,竟然需要对方的呵护了。
“好,我会努力成为圣女的。”苏妲己嫣然一笑,抓住刘浪的手调戏道:“要不要吃奶奶?嘿嘿,修炼了天山派功法后,我感觉很多地方都不一样了呢?”
“咳咳,姐,我还有事,先走了啊。”刘浪顿时败退。
自己这个老姐,也真是够了。
逃也似离开。
苏妲己并没有追,而是望着刘浪跑走的方向呆呆发着愣,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刘浪跟柳如烟打了声招呼后,便去跟祝枝山汇合了。
苏妲己穿好衣服也走了出来,蹲坐在柳如烟身边,一脸的幸福。
“妲己,你是不是喜欢上刘浪了?”柳如烟突然开口道。
苏妲己下意识扭头不看柳如烟的眼睛:“我跟他是姐弟,我们彼此之间没有秘密,是亲人,他在我眼中就是我的弟弟,我当然喜欢他了。”
“你知道,我说的喜欢,不是你说的那种。”
苏妲己脸颊微微一红,没有吭声。
柳如烟却是微微一笑:“孩子,刘浪那小子不错,天赋也好。你应该知道你那个便宜老爹的眼光有多毒辣,既然被他看中收为徒弟,足以证明这个刘浪不简单。呵呵,至于什么姐弟不姐弟的,反正你们之间没有半点儿血缘关系,怕什么。”
“可我们太熟悉了,熟悉到我们之间甚至都跨越了性别……”
“傻丫头,你敢说在那个小子面前,你没有把他当成男人,而他也没把你当成女人?”
“我……”苏妲己顿时语塞。
很多个瞬间,苏妲己跟刘浪开玩笑的时候,竟然莫名希冀对方会答应。
就比如刚才,虽然只是开玩笑,但苏妲己内心,却仿佛真的希望刘浪会把手伸出来。
“妲己,妈是过来人,有些事看得清楚。你跟刘浪关系不一般,虽然名义上是姐弟,但这什么都不影响。退一万步说,回头就算你成为了圣女,只要你足够强,谁会能阻止你做自己想做的事?”
柳如烟喃声道:“人活一辈子不容易,所追求无非是随心而已。人为什么都想着努力往上爬,无非是越往上爬,越能释放自己的内心,而困住自己的枷锁也将越少。”
“当年,我只是一时冲动,这才沦落到如今的下场,但你不一样。你身边至少有刘浪,他至少比你那个便宜爹要负责任。”
“呵呵,如果有一天,你真的成为了天山派掌门,这天山派的任何规矩,都将是你一个人说了算,只要开心,又何需在乎别人的眼光?”m.bīQikμ.ИěΤ
苏妲己闻言双眼越来越亮:“妈,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另一边。
刘浪带着祝枝山再次折返天山。
路上。
祝枝山面色一直很凝重:“刘哥,咱们真要上山,会不会被打出来啊?”
“有我在,怕什么。”刘浪道:“如果她们敢动手,我一巴掌拍死她们。”
祝枝山嘴角蠕动。
但因为想要寻找祝华仙心切,祝枝山还是没有多言。
第一道门倒是轻松进入。
来到第二道门时,两名天山派弟子直接将二人拦住。
刘浪当场拿出一块令牌。
那是天山派的特别通行令牌。
前几日刘浪在山洞时,雪姨给他的。
一看到令牌,那俩天山派弟子连忙让到一边,恭敬施礼。
刘浪昂首挺胸走入第二道门。
祝枝山都呆住了:“刘,刘哥,刚才你拿的那可是掌门令?”
“掌门令?”刘浪晃了晃手里的令牌:“我不知道是啥玩意,反正好使就行呗。”HTtρsΜ.Ъīqiκυ.ΠEt
祝枝山敬佩无比:“刘哥,你太牛了。据我所知,这可是掌门亲自颁发的令牌,整个天山有这种令牌的不过五指之数,就连我奶奶都没有,没想到,你上了一趟天山,竟然就弄到了一块这种令牌。太厉害了。”
“行了,能进去就行,管那么多干嘛。”刘浪对这块所谓的掌门令根本就不在乎。
这块令牌的用处,其实除了进出自由之外,根本就没啥其它作用。
就算没有这块令牌,刘浪也照样能进出自由。
无非是多费点儿劲而已。
跟自己的神农令一比,这块掌门令就是废铁。
毕竟神农令可是代表着药神谷,能够直接号令药神谷名下三千神农堂。
那是绝对权威的象征呐。
一边说着。
二人很快来到了掌门修炼的断崖之下。
一番搜索之后,并没有发现祝华仙的踪影。
“没人?”祝枝山脸上难掩失望之色:“怎么可能!奶奶怎么会凭空消失了?”
“不对。”刘浪快步走到一处草丛中,将草丛拨开。
那里,有一滩已经干涸的血渍。
一看到血迹,祝枝山瞳孔一缩:“这,这不会是奶奶的血吧?”
刘浪没有吭声,而是用手摸了一把,放在鼻子上闻了闻:“这血出现的时间跟你奶奶来这里的时间吻合,恐怕,跟你奶奶关系匪浅。”
“啊?难道,奶奶真出意外了?”祝枝山没想到刘浪能够闻一闻血就知道血迹出现的时间,但此时已没心思惊讶了,赶紧四处又寻找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