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三波人同时出现,刘浪也感觉有点儿懵。
往外逃的路上,趁着别人不注意,刘浪悄悄拉住严阁主问了一句:“这些人都是你带来的?”
严松也是一愣:“孙银衣,难道这些人不是来救你的?”
“救我的?”刘浪眉头皱起:“你不认识他们?”
严松茫然摇头。
“我知道了。”刘浪并不知道这些人是什么人。
看他们的样子,似乎跟二城主他们也有关系。
但是,刘浪不想冒险。
现在二城主跟五城主意识已经模糊了,再不救治恐怕就得死。
“严阁主,回头出了城我会找点儿麻烦,你想办法趁乱把二城主跟五城主悄悄弄走,然后躲起来,剩下的事,交给我了。”刘浪低声道。
严松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现在跟刘浪已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倒也没有多想,对着自己带来人的悄悄打了个手势,示意他们回头听自己的安排。
一口气跑出城外后,刘浪故意指着二城主跟五城主道:“这俩人都快死了,扔了算了,你们把他们救出来干嘛?”
其中一名黑衣人一愣:“我们就是来救他们的,怎么能扔了呢?”
刘浪反问:“你们是谁?”
“当然是宁家的追随者了。”那名黑衣人义正言辞道:“你难道不是?”
“什么宁家追随者,老子是拓跋帝的银衣!”刘浪勃然大怒,直接抽出铁棍:“原来你们都是宁家的余孽啊!好哇,那今天我定然要将你们抓捕归案!”
说着,朝着那名黑衣人就砸了过去。
“等等!”那名黑衣人连忙喝止道:“你是银衣?”
“废话!”刘浪叫道:“你们狗胆包天,竟然去劫狱,虽然我只有一个人,但绝对不会看着你们这些余孽逍遥法外的!”
这一刻,刘浪仿佛化身正义的使者,朝着那两个扛着二城主跟五城主的黑衣人就冲了过去。
俩人没办法,只得将二城主跟五城主扔掉,连忙迎向刘浪。
“住手,住手,误会啊!”俩人边打边退。
“误会你个鸡毛啊!我被关在地牢里,自然有监察司来审查,你们莫名其妙把我救出来,原来是宁家的余孽!今天,你们一个也别想跑!”刘浪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手中的铁棍横扫,同时朝着严松扫了一眼。
严松会意,也朝着自己的手下打了个手势。
“我们就是宁家的追随者,没想你竟然是一个走狗,今天把你救出来,正好将你宰了,以报宁帝大恩!”严松故意大声呵斥着,也朝着刘浪扑了过去。
有两名严松的手下,也趁机加入了混乱。
其余的则面面相觑。
但现场乱成了一团,不打不行了。
可他们又怕误伤了自己的人,只得一边打一边解释。
“**,说个屁,今天你们全得死!”刘浪一棍砸向其中一名黑衣人的脑袋。
那名黑衣人吓得浑身激灵,失声喊道:“我是玉城主派来的,不是宁家的余孽!”
刘浪的铁棍停在了那名黑衣人的头顶上:“你说什么?”
那名黑衣人连忙将面带拿了下来,尴尬道:“我真是玉城主派来的,对了,他们也是,银衣大人,误会,真是误会啊!”
“误会个屁!”刘浪抬头瞪着其余的黑衣人:“你们也都是城主派来的?”
有几个人目光中有些迟疑,但很快还是点了点头。
刘浪眉头轻皱。
这两波人,应该不是一伙的。
“靠,那俩人呢?”
这时,有一名黑衣人发现二城主跟五城主不见了。
所有人都朝着刚才二城主跟五城主所待的地方望去。
果然。
二城主跟五城主已经不见了。
原本现场有将近二十名黑衣人。
但不知什么时候却少了六七人。
“你说你是城主派来的,那两个人呢?”刘浪上前揪住说话的黑衣人,“我看,你们就是一伙的,故意来将人救走的吧?”
那名黑衣人吓得脸色煞白。
唐云城二人那可是重犯。
他们竟然弄丢了。
如果真追究起来,恐怕监察司会不饶了他们的。
扑通!
好几名黑衣人吓得跪倒在地:“我们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啊,银衣大人,我们不知道啊!”
剩下的几名黑衣人纷纷抽出腰刀,知道此时不得不亮明身份了。
其中一名黑衣人冲着刘浪一拱手:“你是孙浪对吧?”
刘浪望向那名黑衣人:“你是谁?”
“我是潘金衣的手下,名叫景龙,今晚我们奉了潘金衣之命去将唐云城跟云天河二人救出去,想借此打入对方的内部,查找宁家的余孽,没想到,竟然出了差错,让那二人真的丢了!”
自称景龙之人面色也有些难看,“刚才你的表现,我们都看在眼里,这件事,我们定然会回去如实禀告,但这些人,有重大嫌疑。那些消失的黑衣人,跟他们恐怕也脱不了干系,还望你跟我们一起联手,将这些人全部抓回去,交由潘金衣审讯。”
“不要啊!”跪在地上为首的那名黑衣人吓得脸色都白了:“我们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虽然我们是城主府的人,但我们也只是来打探消息的,没想到会碰到潘金衣的人啊!”
景龙面无表情道:“想要解释,等回去当着潘金衣的面再解释吧!”
将手一挥:“把他们全部抓起来,如果谁敢反抗,当场诛杀!”
那些玉流苏的人哪里敢反抗?
他们万万没想到会是这种结果。
刘浪心里也悄悄松了口气。
**,今晚差点儿就露馅了。
不过,也幸亏城主府的人出来背黑锅。
否则,自己想悄悄将唐云城跟云天河转移,也是件麻烦事。
“潘金衣厉害啊,只是可惜,没想到城主府竟然跟宁家余孽有勾结!哼,这件事,我也定然会向潘金衣汇报的!”刘浪对晴芳感观并不好,所以,对于拉城主府的人下水完全没有半点儿心理负担。
“多谢孙兄弟!”景龙拱手,吩咐人将玉流苏的手下再次带回城去。
这边的消息,自然很快就惊动了玉流苏。
玉流苏听到消息的时候,眼神中出现了一抹慌乱:“我们的人,都被监察司的人带走了?什么情况,为什么监察司的人会出现在地牢里?”
晴芳面色也极为难看:“具体情况并不清楚,但目前五峰城那两个城主莫名其妙消失,而我们的人也暴露了,现在,监察司恐怕已经认定了我们就是宁家的余孽了。”
“那个叫孙浪的银衣呢?”
“他并没有露出任何破绽,我感觉,他就是拓跋老狗的走狗!”晴芳咬牙切齿道:“我刚以为他杀了赵家人,感觉他是个好东西呢,可现在看来,我还是看走眼了。”
“不对,不对!”玉流苏连连摆手:“现场,不是还有第三波黑衣人吗?这群人跟五峰城那俩城主莫名其妙消失了,他们是谁?”
晴芳摇头,表示自己不清楚。
玉流苏也感觉脑袋不太好使了。
她根本搞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这时,有人来通报,说潘凤有请。
“流苏,不能去!”晴芳闻言脸色一白:“潘凤可是拓跋老狗的忠实走狗,这次他们认定我们就是宁家余孽,一旦去了,你恐怕会有危险。”
玉流苏整理了一下衣衫,“如果不去的话,他更会感觉我们有问题。这种时候,我们不能自乱阵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