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温言的家里。
洗完澡从洗手间出来,温言和她父母聊了几句就回自己房间了。
坐卧在床上看了一会儿书,温言正准备关灯休息的时候,她放在枕边的手机突然响了。
宫宣打过来的。
温言接通电话,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电话那头,宫宣先开口了。
他说:“媳妇儿,我过去接你。”
没有回陆琪的消息,也没有去找陆琪,宫宣回南湾冲完澡,还是决定过来接温言。
“……”温言。
极度无语的沉默了一下,温言无奈地说:“你真是休息一天都不行,早知道这样刚刚就陪你回南湾不去公园散步了,省得大半夜的你还折腾。”
又说:“可是都这个时间,我怎么跟我爸妈找借口?”
宫宣:“要不我直接上楼去?”
“别,你算了吧,我自己来想想办法吧。”
他上来,那她爸妈更不同意她出去。
本来是不想搭理宫宣,不想过去的,可他刚刚送她回来之前就提过这要求,现在回去了一趟还想着这事,温言也不忍心拒绝他。
而且他这两天似乎是有事,好像格外的黏她,有事没事都得抱着。
说了想办法,温言挂断电话就换了身运动休闲外出服。
打开卧室房门来到客厅的时候,她爸妈都还在客厅,还没有回房休息。
看温言换了衣服出来,两人异口同声的看着她问:“言言,都十点多了,你还要出去?”
父母的问话,温言略微尴尬的说:“我那个朋友,就是那个男朋友,他在家把脚扭了,好像还有点严重,说不能动了,我过去看一下,把他送医院检查一下。”
刚刚在卧室想破脑袋都没有想出借口,还是给江媛发微信,江媛给她出的招。
听闻她男朋友把脚扭了,还扭得挺严重,黄丽君和温博学一下也紧张了,连忙问:“要不要紧?要不我和你爸陪你一起过去吧!好歹还能帮你扶一下,办个住院手续什么的。”
“妈,不用的,人家头一次见你们就这样,他会尴尬的。”
“那让你爸开车送你过去。”
“我已经打车了,车都快到门口了,我到他那边我给你们打电话。”
跟父母撒谎,温言都想抽自己两个大嘴巴,以前的她几乎不说谎,自从认识宫宣,她都快要成撒谎精。
黄丽君和温博学听她说喊了车子,两人便不强行送她。
年轻人,要有点自己的空间,而且闺女现在已经26岁,已经不是小孩。
送温言出门,黄丽君交代:“言言,要是你对象情况严重,你得打电话跟我们说一下,我们做为长辈也应该过去看一下,你也千万别让我们失了礼节。”
“妈,我知道的。”
“行,那你赶紧过去吧,需要帮忙就打电话我和你爸。”
黄丽君和温博学也是单纯,反正温言怎么说,他们就怎么相信。
门口处,温言和父母打了招呼,关上房门就下楼了。
等快走到小区门口的时候,只见宫宣的车子已经在等她,那是两人约好的上车地点。
驾驶室内,宫宣见温言出来了,他脸上立即扬起一抹笑,然后下车迎接。
宫宣温柔的吻,温言抬头看着他说:“大半夜的非要过来接我,我跟我爸妈撒谎,撒的我自己都不好意思了。”
“所以你该考虑让我见见你父母了。”
“这才多长时间啊,我对你不够了解。”
宫宣虽然提过见父母的事情,但也只限于见父母,他对未来并没有更多的规划,没有更多的承诺,所以这也是温言不敢再往前踏一步的原因。
“媳妇儿,你对我还是不够信任,还是缺少教育啊。”
陆琪今天那么勾引他,他都没有上钩,宫宣觉得自己的表现还是可圈可点的,只是这种事情他也只敢藏在自己心里,不敢和温言嘚瑟。
要不然,解释不清楚。
“你才缺少教育呢。”说罢,就弯腰进了车。
没一会儿,车子到了南湾,两人进了屋,一点都不耽误时间,没皮没脸就滚在一起了。
今晚的宫宣就跟吃了药似的,比以前更兴奋,更长久。
温言几次哭着求饶,他都忽悠她,都没有放过她。
直到后来,温言真难过的哭起来,宫宣这才收敛的抱着她入睡。
第二天早上,温言起床的时候,浑身酸疼没劲,走路都觉得吃力,宫宣却还跟没事人似的。
惹得温言忍不住骂了他几句。
载着温言来到公司,宫宣还是在公司不远处把她放下车的,温言下车时,宫宣把早餐递给了她,叮嘱了她几句要好好吃饭。
温言无力的答应着,然后就回公司了。
有温言在身边,宫宣心里还是挺充实,还是能够忽略其他。
然而,等他停好车子回到办公室的时候,只见陆琪翘着二郎腿坐在他的办公桌里面,一脸哀怨的在等他。
看到陆琪的时候,宫宣心里咯噔一响,这女人太难缠。
比十多年前更难缠。
看宫宣进来了,陆琪刚刚还很明媚的一张脸,瞬间委屈。
“姐夫,你骗得人家好苦,让人家昨晚硬生生等了一个晚上,煎熬了一个晚上。”
“早知道这样,我就花钱叫两个小白脸了。”
陆琪的抱怨,宫宣一笑的走近过去:“陆大小姐,我要搬砖了,您哪好玩上哪玩去。”
陆琪见状,伸手就抓住宫宣的衣领,把他拽到自己跟前:“宫宣,放了我鸽子,你想就这么把我打发了?昨天可是你自己答应我的。”
陆琪的眉眼生的很好看,如此近看更是妖媚**。
两手撑在椅子上,宫宣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跟你说过我有老婆的,你如果缺人睡觉,我让杜秘书给你安排。”
“老婆?”陆琪好笑地笑了:“姐夫,你那个小姘头我可是查的清清楚楚,那是宫泽的前女友,你们行政部的小员工,你不可能真和她在一起,无非就是和宫泽赌气,无非是临时换个口味罢了。”
“玩玩而已,有必要动真格吗?就别给自己立牌坊了。”
宫宣是什么人?
她比谁都清楚,说谁是好男人她都相信,但是宫宣她不相信。
他和她都是一路货色,都不是好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