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这个世界的女主唐酥身份还挺悲惨的。
她原本是s市二流家族唐氏集团总裁唐修明的私生女,可惜一直不被唐修明承认。
唐修明老婆和她的三个女儿更是一有机会就打压陷害她,导致她现在在上层圈子的名声烂透了,整个一黑料上面长了个人。
不过也不能怪唐修明老婆和她三个女儿这么对她。
实在是女主的妈当年没积德,后面全报应到自己女儿身上了。
当初她那无脑妈怀上她时,以为自己肚子尖尖,怀的定然是个儿子,没少挺着大肚子上门寻唐修明老婆的晦气。
唐修明老婆一连生了三个女儿,没生出一个儿子。
女主妈听信了唐修明的鬼话,以为自己这一胎只要能生出儿子,就能踢走唐修明老婆,取而代之成为唐太太。
可惜十月怀胎,一朝分娩,生下的竟然是个女儿。
唐修明大失所望,给了女主妈一笔分手费,其中包括孩子成年之前的抚养费,看也没看女主一眼就走了。
女儿他多得是,并不稀罕一个私生女。
女主妈不死心,出了月子后,带着还在襁褓中的女主跑去纠缠了唐修明好几次。
可惜唐修明新包养的情人比女主妈还泼辣,女主妈每次去找唐修明都会被情人里里外外羞辱一遍。
再加上女主妈当初得罪了唐修明老婆。
唐修明老婆一个招呼下去,女主妈没多久就在s市混不下去了。
女主妈想也没想就把女主这个累赘扔到孤儿院门口,自己带着一大笔钱跑路了。
可怜她女儿从小在孤儿院吃尽苦头,要不是后来上小学认识了陆衡,有陆衡时不时帮助一把,估计连二本大学都考不上。
两人从小学就是同班同学,这个缘分一直持续到高中。
女主智力水平普通偏下,就算有竹马陆衡帮她补课也收效甚微,考不上国内顶尖大学,只能遗憾和竹马陆衡分开。
不过她后来在酒吧兼职卖酒,又陆续认识了其他三个男主,从此一直在四个男人中间周旋,忙得不可开交。
遗憾的情绪还没维持一个月,就散了。
夏栀栀回想着女主这狗血的身世和人生经历,一抬眸,正对上对方挑衅的眼神,她愣了愣,觉得莫名其妙。
不是。
这人发什么神经?
才想着,那边女主唐酥就开始发动技能了。
“呜呜呜,陆衡哥哥你是不是觉得酥酥没对面那位姑娘漂亮,所以厌了酥酥,开始移情别恋了。”
小青梅哭得这么伤心,这可给陆衡心疼坏了,习惯性地否认道:
“怎么会?”
“我最喜欢酥酥了,在我眼里酥酥最漂亮,其他女人根本入不了我的眼。”
完全忘了在这之前,他是怎么舔栀栀了。
他用指腹轻轻给唐酥擦拭了下眼泪,柔声道:“我们之间可是十多年的青梅竹马情分,不是谁都能取代的。”
“之前都是夏栀栀那个女人纠缠我,我也是出于礼貌,这才没拒绝陪她逛街。”
“酥酥不生气了好不好。”
唐酥破涕为笑,得意看了夏栀栀一眼,哼,凭你多貌美,还不是我的手下败将!
夏栀栀听到陆衡的这些**话,差点没气死。
奇耻大辱!
真是奇耻大辱!
她夏栀栀这么骄傲一人,就算真的要纠缠男人,也不会选档次这么低的!
“陆衡,你有种把你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她目光转冷,微微眯起漂亮眸子,如即将发起攻击的凶禽猛兽,凉飕飕地盯着陆衡那个**男,一字一句道。
手已经摸进包包里,准备随时从空间里拿出自己的蛇皮鞭,给这个嘴**的男人一个教训。
陆衡感觉后背一凉,看着夏栀栀漂亮到让周围环境都开始一点点褪色到失真的小脸,还是不由心动几秒。
不过似是受什么影响,很快压了下去。
他一脸倨傲道:“夏栀栀,我喜欢的是酥酥,希望你有点自知之明,以后别再缠着我了。”
“要是再惹酥酥不高兴了,我一定会叫你在s市混不下去!”
话音刚落,夏栀栀啪的一鞭子抽了过去。
“啊!”
陆衡才刚惨叫一声,接着又迎来一鞭子。
“啊啊啊!”
“夏栀栀,你疯了,竟然敢打我!”
夏栀栀甩鞭子甩得虎虎生威,“打得就是你,也不撒泡尿照照,就你这死德性,连给姑奶奶提鞋都不够。”
“还姑奶奶纠缠你,真是长得丑想得美,怕不是做梦还没醒吧?”
唐酥没想到看着柔柔弱弱的夏栀栀竟然是这么个路数,哪家淑女一言不合就动手啊,这也太粗鲁了!
不由惊得目瞪口呆,一时没了应对法,只能不停喊着‘别打了’,“快住手”之类毫无意义的话。
不止唐酥,就连原本看戏的另外三个男主也惊得够呛,看着被抽得和跳蚤似的不停蹦跶的陆衡,齐齐问号脸。
不是,哥们儿,你不会真喜欢上这女人了吧?
要不然一个大老爷们儿,怎么也不至于被个女人打得毫无还手之力。
心直口快的崔时安忍不住道:“陆衡,你和你的小情人在这儿给大家唱双簧呢。”
“移情别恋就移情别恋,直接说不就行了,用得着在大家伙面前演戏吗?”
也就酥酥这个傻女人看不出来,还在这儿担心他。
廖远洲双手插兜,“不是哥们儿,你这次做的就有些过了,竟然为了一个花瓶大庭广众之下整这么大阵仗。”
看样子,离退出他们的小团体不远了。
沈崇冷冰冰的脸上也满是嘲讽,不紧不慢地吐出四个字,“肤浅至极。”
听着三人你一言我一语分析着陆衡的行为,唐酥伤心极了,没想到自己竟然也有滑铁卢的一天。
“陆哥哥,他们说的都是真的吗?”她眼泪汪汪地看着被抽地和陀螺似的陆衡,伤心质问:“你真的移情别恋了?”
陆衡面目扭曲:说说说,就知道说风凉话,有种你们也过来挨上夏栀栀这疯女人一鞭子,我看你们还能不能说风凉话。
可惜他现在痛得说不出话来,只能无意义地‘啊啊’痛呼着,要不然非得喷他们个狗血淋头不可。
极致的痛楚面前,什么爱情不爱情,友情不友情的,都是**!
他现在恨不得拉对面四个一起过来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