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这人连家庭成员都抖露干净了,夏栀栀吓得连忙打断。
“等等!”
“你先给我闭嘴。”
“我对你不感兴趣,就算你条件再好,说的再天花乱坠,在我眼里也是只山鸡,山鸡哪能配凤凰。”
“你想都不要想!”
钟凛嗫嚅着唇:“不是,我只是想……”
“想也不行,想也有罪,马上给我住脑!”夏栀栀表示不听不听王八念经,完全不给对方解释的机会。
“再说了,你不久之前还口口声声叫我**呢,我现在讨厌你还来不及,希望你有点眼力见,见到我有多远滚多远!”
话落,她咔哒一声拧开门锁,没好气地瞪了男人一眼,进去啪的关上门。
钟凛磨了磨牙,不死心地上去敲门。
咚咚!
“喂,女人,你就算不待见我,出于礼貌,也得简单给我交换一下你的名字吧?”
夏栀栀打开门,死鱼眼盯着他。
“什么女人不女人的,你说话给我注意点!”
“姑奶奶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呢。”
“你要是再敢说话没分寸,我这鞭子可不是吃素的!”
说着,她抽出自己当腰带的蛇皮鞭,恐吓性地给他甩了两下,蛇皮鞭本身的威力带起一阵劲风。
要不是钟凛武功不凡,及时侧身躲开,估计这会儿应该皮开肉绽了。
“这皮鞭,好材质啊!”
钟凛眼里精光四射,直直盯着夏栀栀手里的油光水滑、通体黝黑的蛇皮鞭,昏黄的灯光下,皮鞭折射出顶级材质制成的超品级武器特有的猎猎寒光。
嘶!
这种等级的武器,就算在他曾经贵为摄政王,尽揽天下顶级珍宝,也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钟凛顿时没了向一见钟情之人追问个人信息,表达爱慕之情的心思了。
急声追问道:“女……同志,你这皮鞭是什么材质的,是哪位武器锻造大家制作的,可以给我介绍一下吗?”
穿来这个世界,他最不习惯的就是这个武器了。
虽然枪支炸弹之类的现代化武器杀伤力巨大,射程远,波及范围广,但对于有内力加持,武功达到大宗师级别的他来说,这些优点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他一个掌风出去,就能横扫一大片。
前世他内力浑厚少有人能及,再加上手握饮血刀和龙骨刺一明一暗器,几乎可以说横扫天下无敌手。
只可惜……栽在了小皇帝那个龟孙子给他下的奇毒上了。
现在这个世界,打仗什么的几乎用不到刀,他只想找个武器大家,帮他把前世的暗器龙骨刺复刻出来。
可惜他找不少人打听过,根本没人知道武器大家的信息。
面对钟凛期待中暗含眼馋的目光,夏栀栀……夏栀栀警惕地剜了他一眼,担心鞭子被抢,赶紧重新把鞭子缠到腰上充当腰带。
栀栀的心思全都写脸上了,钟凛见状忍不住抽搐了下嘴角。
不是,他外表看起来虽然不怎么正人君子,但身家摆在这里,怎么也不至于寒碜到和一个小姑娘抢东西吧?
女人你这是在侮辱谁呢?
夏栀栀轻咳一声,无视男人控诉的小眼神,编了个不走心的理由。
解释道:“这个……我也不认识什么武器锻造大家,这条皮鞭是我一关系不怎么好的小姐妹给的,她现在已经去世了,没人知道她找谁造的这武器。”
秦如雪骂骂咧咧:什么送的,明明是你抢的好不好!
栀栀则表示,反正秦如雪都不知转世投胎几轮了,也管不着她编瞎话,还不是任由她洗白自己?
钟凛皱眉,“那她的家人呢?”
“她的家人更是死的不能再死了。”夏栀栀说。
总不能和他说这条鞭子是修真界出产,咱这个没灵气且低武的小世界既没这种顶级材料,也没这么牛B的武器锻造大师吧?
不是,等等!
她为什么要和这个男人解释这些有的没的,直接不理他不就行了?
夏栀栀心下懊恼。
肯定是这狗男人身上的男主光环迷惑了她,害的她差点往傻白甜方向转变了。
不行,不能再和这男狐狸精说话了。
夏栀栀脸唰的一变,板着脸凉飕飕地看了男人一眼,啪的一下摔上了门,任凭狗男人再如何敲门都不出去。
不怪她这么想。
原本钟凛这个狗男主在原世界的官配就是个娇娇软软的傻白甜,可惜穿书女一穿越过去,就把她那个傻白甜侄女刀了。
原世界女主都没来得及长大,更没来得及和男主开展感情线,就匆匆下线了。
门外的钟凛见栀栀始终不理他,也不敢再敲门了。
想到这个点,栀栀应该还没吃晚饭,他扯了扯衣领,长腿一迈,向楼下走去,准备去国营饭店买点可口的饭菜再回来哄人。
夏栀栀可不知道钟凛的想法,这会儿她正趴在花魂空间小木屋的桌子上,拿着一叠翻译稿件奋笔疾书呢。
这就是她为什么每周都要在招待所住一晚的原因。
省城图书馆给她寄过来的这些国外名著她几乎都读过,只看一眼原文就知道翻译成怎样的描述最合适。
翻译效率奇高。
再加上她写字速度快,一般不超过十二个小时就能完成一本书的翻译,第二天下午就能寄出去。
她沉浸在翻译中,完全不知道后面钟凛又过来敲了几次门,更不知道钟凛除了给她买了晚饭,还给她买了一块精美的进口手表准备送给她。
这一忙,就忙到了次日上午十点半。
她揉了揉干涩的眼睛,用花魂之力在眼睛处循环了几圈,直到不再难受,这才去洗漱吃饭。
午饭是她自己的做的,用的都是空间食材。
虽然全素,但味道不比荤菜差,夏栀栀足足干了两大碗米饭,又扫荡了一桌子素菜,用花瓣水漱了漱口,这才一脸满足地出了空间。
只是,她挎着帆布包,拎着昨天在百货大楼买的东西刚走出房门,就看和钟凛来了个脸对脸,吓得她手里的东西差点没甩男人脸上。
“不是钟凛,你有病啊?”
夏栀栀拍着胸脯,语气不好道:“谁家好人大早上的和个门神似的守在一个陌生姑娘房门口啊?”
“你怕不是臭流氓,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