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对方走近了,江白和三爷立刻换上一副正经模样。
“这位师兄,是第一次来不死火山的么?”
对方音色,如黄鹂鸣翠,清脆悦耳,如小桥流水,沁人心脾!
眼波流转间,如同一汪清澈的泉水!
神态举止优雅而又不失亲和,处处都透露着一种恰到好处的感觉。
长相恰好长在你的心坎儿里,说话恰好说到你的心坎儿里,气质更是恰好让你舒服到心坎儿里。
如果非要形容,她就像是白月光,可以满足你心底深处最美好的幻想!
“不错,在下江白,今日初到,不知师妹是?”
“小妹林妍儿!家师离火圣尊!”
将江白前后的表现尽收眼底的林心妍,心中不免有些失望,与岳群山口中所说,相去甚远!
如果就是这种货色,她就得考虑考虑是否让他代替岳群山了。
纵使只是做戏,她圣人的面皮也不允许江白这种好色之徒出现在她的谋划中。
她现在对这种人,很敏感,很反感。
尤其是在岳群山说江白是一个对感情十分忠贞的人之后,她对江白的要求,不免就更高了。
“原来是圣尊高徒,失敬失敬!”
江白脸上保持着和煦的微笑,尽可能地表现出君子之风。
林心妍则似乎对江白很是好奇的样子,就这么与江白攀谈了起来。
后来,甚至以为江白带路为由,领着江白开始到处闲逛,讲述着岛上的风景和一些趣事。
相处下来,不觉间两人似乎都成了无话不谈的好友一般。
甚至在三爷看来,眼前这女人似乎是真的喜欢上自家大哥了。
看向江白的眼神,如果之前是清澈的泉水,现在就是一汪春水!
当林妍儿,也就是林心眼啊将江白送到客房之后,在三爷看来,甚至有与江白彻夜长谈的意思。
与江白道别之时,还约定好明日品茗!
对方走后,三爷看着江白嘿嘿**笑道:“大哥,桃花运来了啊!”
这么一个艳遇,三爷就不信江白能把持得住!
却听江白冷哼一声道:“艳遇个屁啊,信了岳老头的邪了才会来这儿,真真是要命的活计!”
看三爷不解,江白解释道:“你真当那娘们儿是离火圣尊的弟子?”
三爷眨巴眨巴萌萌的大眼睛不解道:“不是么,她自己都说了!”
“屁,这娘们儿就是离火圣尊本人!”
“啊!”
三爷顿时一惊。
然后回想着对方对江白所表现出的过分热情,他倒**凉气道:“这娘们是准备用你来报复他男人?”
江白:……
虽然三爷说得有点离谱,但是结合上下文来看,还真有这个可能!
“大哥,那你可得把持得住啊,这就是个带刺儿的玫瑰!”
“别瞎说了,让我算一算就清楚了!”
江白也是有些害怕的。
看到林心妍的第一眼,他就起了疑心了。
林心妍的容貌虽说倾国倾城,堪称人间绝色。
但仙界这么大,多几个漂亮妹子很正常。
但是对方那股子气质,可不是一般人能拥有的。
虽说对方已经隐藏得很好了,一般天仙可察觉不出来,但是江白可是有一个正牌的仙帝老婆的。
他一眼就从林心妍身上,感受到了比林妙音还要强大啊气质。
说来,也是对方小看了江白了。
“系统,给我算一下这娘们儿到底想干什么?”
要是真如三爷所说,江白就准备连夜跑路了。
单单一个指认秦书那个便宜妹妹,就让岳群山都不愿意牵连进去。
他这样子,还不得被秦书他爹追杀,不死不休啊!
虽说秦书他爹**了,但男人更了解男人。
男人天生的那种该死的占有欲,绝对不会允许有其他男人接近自己老婆的。
哪怕是假的!
这种莫名其妙的风险,江白是决计不会承担的。
圣人的家事,是一般人能掺和的。
江白甚至怀疑,要不是那个虞柔妹子她娘已经过世了,说不得也得被离火圣尊给弄死!
给圣人戴绿帽子,真当圣人没脾气了。
至于虞柔,反而不会有什么危险!
毕竟这一切她都无法选择。
【系统:亲,你身上没钱啦!】
江白:……
洪夜天的遗泽都被他挥霍一空,兑换了修炼室,他现在还真没多余的闲钱了。
“先欠着,别婆婆妈**,又不是第一次了!”
江白没好气道。
【系统:好的呢亲,卦金五百万仙晶!】
江白一听。咧嘴一笑道:“嘿,也不贵嘛!”
转念一想也就明白了,这也就是因为离火圣尊实力的缘故,换做一般人,这种小卦,都不值钱!
【系统:对方是在考验你心性,如果能抵挡得住对方的情感攻势,证明你对待感情是一个从一而终之人,便会认可你,将之后测算弟子一事交由你!】
江白闻言,很是无语。
这位圣人还真是……真是够无聊的!
莫说知晓了因果,就算不知道,江白也决计不可能对她动心的。
用他自己的话来说,咱可是纯情小王子呢!
不同于江白的无语,秦书他爹不死圣尊此时就慌张得很了。
秦舞阳背着手,在自己房间内来回踱步,转得秦书眼都快晕了。
“爹,别转了,我奉劝你还是趁早向娘坦白去吧?我娘已经有所怀疑了!”
秦舞阳摇摇头道:“不行不行,别人不知道,你还不知道你**性格么,我会被她打死的!”
“娘要是都知道了,你在这硬撑着,只会让娘更生气啊!”
秦书叹口气摇摇头道:“我觉着您还是趁早坦白的好!”
话虽如此,但他也知道自己根本就劝不了秦舞阳。
“只要我抵死不认,她还能有什么办法不成!”
秦舞阳眼中亮光一闪,似乎想到了什么好办法。
秦书对自家老爹这办法,只能默默地伸个大拇指,以表敬意了。
“那您看关于我的婚事?”
说着,秦书还特意凑到秦舞阳身边,展示着他身上的伤痕。
“为了您,我可是抵死都没跟我娘说实话的,全都一推二五六!”
秦舞阳闻言,摇摇头道:“不行啊,要是和宫家来往太密切了,你娘只会发现得更快,你想幼年丧父嘛?你们还年轻,日子长着呢,就让我多活几年好不好!”
秦书一听这话,脸顿时拉得老长。
得,自己这顿打,还是白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