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这四人但凡出手,还从未有过败绩。
只是,估计众人不知,这四人如此聒噪吧......
沈南星:“他人呢?”
桥大:“九千岁今日出发前往凉州,此刻应当是已经在路上了。”
沈南星杏眼圆瞪:“他就这样走了?”
“临走之前,他都不来见我一面?”
桥二:“主子,您现在可还是靖王妃,九千岁临走之前专门来见您,跟您告别,您觉得合适吗?”
沈南星:......
那她如今还是靖王妃,他把他的四个轿夫送给她就合适啦?
深呼吸一口气,她问:“九千岁此去凉州,你们不跟在他身边保护他吗?”
桥三撇了撇嘴:“去凉州路途遥远,九千岁嫌我们抬轿子走得太慢了,他坐马车去!”
想到那两匹汗血宝马兴奋人立嗷嗷叫的模样,桥三又翻了个白眼。
桥四:“九千岁武功比我们高,他说用不着我们几个......”
四人都没说,九千岁的原话是。
“你们几个饭桶,一起上,能打得过本王么?”
九千岁嫌他们是饭桶,就将他们送给主子了。
说若是主子少了一根头发,就让他们提头来见......
沈南星知晓傅九离是不放心将她一个人留在京城,这才将四个轿夫留给了她。
可全京城都知道,这四个轿夫是他的人。
如此一来,她与他的关系,便是剪不断理还乱了,岂有不收之理?
于是她欣然点头:“既如此,你们就留在我身边吧!”
四个桥不约而同松了口气。
这时,桥大从袖中拿出了几卷捆在一起的画像,双手恭敬递给沈南星。
“主子,这是九千岁为您挑选的夫君人选,您挑一挑。”
“九千岁说,这几人都是经过考察的,人品家世都合适,您相中谁了,他就给您安排成婚。”
沈南星:!!!
沈南星将画像接过,看也未看一眼,就随手丢给了这会已经跟出来的春杏。
接着她眸子闪了闪,看向四个桥:“你们既然是我的人了,是不是以后都要听我的话?”
“主子请吩咐!”四人垂眸拱手,异口同声。
沈南星眉毛一挑:“带我去找他。”
四个桥一愣,桥三道:“九千岁坐的马车是两匹上好的汗血宝马拉车,咱们抬轿子......跟不上......”
沈南星:“既然你们什么也做不好,那便回去吧!”
四个桥:......
他们互相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目光在空气中碰撞。
片刻后桥大低声道:“主子,九千岁还有一匹白马,名为踏雪,一日千里,比汗血宝马只快不慢,属下可帮您偷来。”
桥三惊讶叫道:“那可是九千岁最宝贝的马,连他自己都舍不得骑......”
桥四用胳膊拐了桥三一下,提醒:“咱们现在是主子的人,不用考虑旁人。”
桥二补充:“现下离王府里冷字号暗卫都跟九千岁走了,其他人不足为虑,偷匹马还是容易的。”
沈南星听着几人的议论,嘴角抽了抽,最后小手一挥,便下了令。
“去偷!”
......
沈南星骑着那匹浑身雪白、毛发油亮、健壮有力的白马,不过半日功夫,就追上了九千岁的轻装队伍。
远远听到马蹄声,赶马车的两名侍卫顿时警戒,跳下马车,手搭凉棚往后一望便朝着马车回禀。
“启禀九千岁,是一个女子骑着马,朝咱们来了!”
本在闭目养神的黑衣男人蓦的睁开眼,声音冷肃中又透着无奈:“可是一红衣女子骑着一匹白马?”
侍卫惊愕的瞪大了眼:“九千岁神机妙算,那女子确实身着红衣,骑着白马......”
九千岁看也没看一眼,是如何得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