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嫁后我坐凤位,你只配磕头 第52章 把他打晕了,来个颠鸾倒凤

安慕宁的手腕当即就被他掐红了。

“殿下,一颗守宫砂而已,不管是否被渊王看了去,宁儿都是您的太子妃,也只是您的太子妃。”

她知道他醉了,而跟喝醉的人是讲不清道理的。

安慕宁只好转移话题,提醒他:“今夜苏将军怕是伤得不轻,太子殿下不去将军府看望苏将军吗?宁儿这有上好的金疮药,劳烦太子殿下给苏将军送过去。”

他眼神里汹涌的炽热、强势和侵略,叫安慕宁心慌,故意佯装要去妆奁上翻金疮药,趁机将他往后推了推。

那股酒气终于不再喷洒在自己脸上,她这才觉得喘过了气。

可就在她转身在妆奁抽屉里翻金疮药时,祁昱珩喉结暗暗滚动,竟从背后拥住了她,将她盈盈一握的腰抵在了妆奁上。

“太子殿下?!”妆奁晃动,烛火摇曳。

安慕宁一阵心惊肉跳,不明白他到底发的什么疯?

祁昱珩肌理削薄的手臂一只揉在她的腰间,另一只掐上她的脖子,硬是叫她看着铜镜里的她跟他——

他一身墨色锦缎长袍、颀长挺拔,因背着光,那张脸愈发英俊绝伦。

而她只着了一件若隐若现的里衫,昏暗的烛火摇曳着落在她身上,魅惑横生。

越是此,他的气息就越急促、沉重,隔着一层单薄的衣衫,她感觉到了他浑身的滚烫。

“安慕宁,你为什么要一次又一次地将孤推给她?”他神情吃痛,眼底是一片猩红的骇浪惊涛,掐在她脖子上的力道不由地用了力。

安慕宁有些疼,眼底沁出了一层水汽。

“太子殿下这样问妾身,难道是太子殿下不再心仪苏将军,而是心仪妾身吗?所以恼了,要质问妾身?”

她向来不愿与祁昱珩有纠缠,以前是、现在是,往后更是,所以她一针见血,想要让他看清楚自己的心,以快点结束他的这场闹剧。

果然,她的这句话叫祁昱珩眼神一黯,似是幡然醒悟,掐在她脖子上的手缓缓松了开来。

“抱歉,是孤失态了……”

安慕宁淡淡一笑。

“妾身理解的,也许是渊王殿下对妾身仁德,让殿下有所误会,惹得殿下心有些乱了。”

她将祁渊对自己的关切说成是仁德。

“可是殿下,或许世间每位男子,看着其他男人待自己的妻子仁德,都会误会,进而醋意大发,但一时的醋意并非爱,太子殿下亦不是心仪妾身,只是男人的自尊心在作祟罢了。”

“而这份作祟的自尊心,也不过是因为我和苏将军长得有七分像罢了,我只是沾了苏将军的光。”

“从始至终,太子殿下心仪的人都只是苏将军,现在是苏将军最需要人照顾的时候,殿下去看看她吧。”

一缕青丝贴在她侧颜上,让她看起来温婉动人,他哪里知道她心里想的是——

哪凉快哪呆着去,反正别来她这里发疯。

祁昱珩终于松开了掐在她腰间的手,可松手之际,空的又好像不仅是手,他苦笑一声,看向她的眼神,脆弱与疯狂并存。

“安慕宁,你还真是善解人意。”

安慕宁故意假装听不懂他的话,微微敛衣行礼:“太子殿下谬赞了,宁儿既身为太子妃,自当为太子殿下排忧解难。”

祁昱珩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你还有什么,是孤所不知道的?”他指她看似柔弱却会武功的事。

安慕宁垂眸浅笑——我还一点儿都不爱你,太子殿下知道吗?

“秋荷,我有些乏了,伺候我沐浴吧。”安慕宁陡然转移话题,像是只软绵绵的小羊,打着哈欠,显然是在赶人了。

一直瑟瑟发抖地跪在地上的秋荷这才敢起身,察言观色地要为安慕宁褪去裹身的薄薄里衫。

“奴婢这就伺候您沐浴。”她故意提高音调。

祁昱珩没想到,安慕宁竟真的要当着他的面**服。

在这方面,他向来是君子,连忙仓惶转身,暗哑道:“那孤改日再来看太子妃。”

“是。”

送走了这尊大佛,安慕宁身上那抹淡淡的粉色里衣也随之落在了地上。

她看着铜镜里,微微发红的脖颈、手腕、腰肢,有些恼:“若是他下次再闯我的寝殿,叫师兄别对他客气,拦了便是。”

“我待会就和傅征大哥说。”秋荷连忙点头,太吓人了,差点以为自家主子今晚要名节不保了。

“罢了。”一想到祁宫夜宴上的糟心事,安慕宁又改变了注意:“让师兄把他打晕,送到我房里吧。”

一来,祁昱珩喝得有些多了,神智也不清醒,若是真去了将军府,被人看到,怕是要被参上一本了。

二来,祁渊今晚算是将她架在火上烤,太后、祁后是不敢说他,但对她就不一样了……

怕是要把这笔账算到她头上。

要是被扣个水性杨花、勾引祁国渊王的罪名,安慕宁怕是难以翻身。

不如借着祁昱珩醉酒,故意营造个颠鸾倒凤的香艳场面,好叫太后、祁后放心——他二人夫妻和谐,她不会生出别的心思。

“做完这一切,去和萧侍卫说一声,就说太子殿下今夜在南薰殿歇下了。”安慕宁吩咐。

“是。”秋荷退了下去。

终于落了个清净,安慕宁纤长的腿缓缓迈入桶中,温热的水没过她的身体,一头青丝散于身后,随着水流缓缓漾动,折射着烛火涟漪的暖光。

等她着了一袭藕色薄纱,撩开寝殿的帘布时,祁昱珩已经被傅征扔在床边的地上了。

堂堂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子怕是第一次睡地板吧。

安慕宁不禁觉得有些好笑:“师兄还真是懂我。”

她走过去,甚是顽劣地踹了踹祁昱珩。

这会儿的他不省人事,跟只玩偶似的,可叫安慕宁心里解气。

不过细看之下,祁昱珩这个男人确实长得英俊非凡。

她不由地半蹲下身,曼妙的胴体在摇曳的烛火下若隐若现,得亏祁昱珩晕着看不见,不然有的是他血脉喷张的。

她静静地望着他棱角分明的侧颜,“可惜了,这么好看的男人,栽在了苏妍桦那坨牛粪上。”

安慕宁打了个哈欠,有些累了。

再加上明天要去祁后那边虚晃一枪,还要拎着张嬷嬷、慧斐去五皇子府找安若芙算账……

两场恶战,养足身体很重要,便躺**歇下了。

祁昱珩夜里越睡越冷,身子也莫名其妙地有些痛,真是稀奇了,可他却怎么都醒不过来。

直到清晨,才觉得暖和了,身下也软软的,还有一股淡淡的花香,似是安慕宁身上的。

祁昱珩犹如晴天霹雳,猛地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