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古墓摸金那些年 第1742章

“大姐,你也知道,今年行情掉了点儿,对了大姐,那个水银桥在哪里啊?我们过去转转。”

大姐指了个方向,我道了谢便赶了过去。

一路走走停停,我们在村里收了好几十斤干草,根本没有引起村民怀疑,如果恰巧有这个村的人,说不定还对我和把头有点印象呢。

当地素来有个传说,说元末明初,陈友谅被朱元璋杀了后,在一位道士的帮助下投胎成了一名婴儿,怀这个婴儿的女子就住在朝主山村这里。

当年刘伯温一算,算出来了,为了斩草除根,于是派人来杀了那名女子,并将尚未出生的婴儿从其腹中剥出,将尸体用水银浇灌深埋地下,并在上头建了个石桥用来镇压,故得名“水银桥。”

做完这些后,刘波温曾跪地朝拜其主朱元璋,所以这里最早也叫“朝主村”,至今山上还有个荒废的破庙叫“朝主庙”。

当然,这些都是民间流传的野史传说,不怎么可信,我和把头刚到这里就看到了那坐水银桥,桥下是一条小河,左边是几户村民家,右边则是一大片树林。

这时候是大晌午,村民吃了饭基本都在家午睡休息,趁着没人注意我们悄悄进了树林,开始仔细寻找卖点儿人虎爷留下的标记。

不久,我们在一棵大树下看到地上放了一圈小石头,明显是人为摆的。

我左右看了看,又抬头看了看,皱眉说:“应该就是这里了,不过把头,这里怎么一点封土的迹像都看不到?”

“这就是这里能幸存下来的原因。”把头皱眉说:“很可能是当年墓主为了安全,故意没在地表留封土,云峰,你就以这棵树为中界线下,几个探坑我看看。”

“好。”

把头在旁放风,我麻利的接起来洛阳铲开始朝地下打探坑。

很快。

“把头,没有!这都七八米了!”

“在下!虎爷不卖那种假点儿,时间越早的墓埋的越深。”

这个道理我自然知道,我现在就怕把头买到假点儿,那样我们就赔大发了!

又下去一米深,我提上来铲子一看带出来的土层,顿时大喜。

有表现了!

带出来的土块儿中,能明显看到有一些“小白儿点”,**近闻了闻。

没错,这百分百是白膏泥。

我又继续向下探,这次一看,带上来了大块儿大块儿的白膏泥。

我吓了一跳。

白膏泥在古代造价不菲,一般的墓里有三公分厚的白膏泥保护就算奢侈了,哪像这个,都是一大块儿一大块儿的白膏泥,我目测底下白膏泥的厚度不会低于十公分。

这说明什么?

两个字。

大墓!

而且,可能是某个诸侯王葬在了这里.....

我断定,这底下肯定不是西汉的,西汉有些大墓有时也会出白膏泥,但记住,西汉的白膏泥里头有小石头子,春秋战国墓的白膏泥没有,很纯。

蹲在地上抽了根烟,休息了几分钟,我又一连在周围打了八个探坑,我想确定这个墓实际面积多大,它的边界线在哪里。

打好探坑后,我一看,心里怦怦跳。

如果将所有探坑用线连起来,那很明显是一个“甲”字形。

这印证了我的猜想,地下有个诸侯王级别的大墓,只是这个墓很罕见的没有封土堆。

我不知道卖点儿那人是怎么找到这里的,总而言之一句话,如果地下是个原坑,那我们十九万花的太值了!出一件像样子的青铜器就能就回本!

行里有一句话说,“春秋战国不分家,”意思是春秋墓和战国墓在规制上有些像。

记住我说的这个特点。

如果墓的整体形状是 “亚字形或者甲字形,”这就是诸侯王,或者大贵族的墓。

如果是“中字形”,那就是国君墓!天子墓!

如果是“品字形”,那就是一般小康家庭的墓。

如果是“凸字形”,那**就是贫民墓。

即亚,甲,中,品,凸,记住这五个字了,那不用往下挖都大概能知道墓主生前的身份地位了。

一旦通过打探洞,找边界线确定了这个墓的整体形状,那也就知道该从哪个点位打下去了。

好比“甲字墓”,底下那一竖就是墓道,上头是个“田字”,这个田字又分成了四个小格子对吧?

按照情况看, 一般情况下,棺郭都在“田”字左上角那个小格子里,好,就从这里向下挖,那便能精准的打到陪葬品丰富的主墓室里。

在比如说“中字形墓”,这种墓两头都是墓道,中间是石门,如果从墓道进去,会被石门挡住,可如果我们从“口”字上方找个点位打下去,那就能完美避开墓道两头的石门了。

眼前这个墓,唯一反常的就是没封土堆,其他全在我们预料之中,我这时脑海里已经在幻想会出什么样的青铜器了,四羊方尊那类东西不敢想,能多出点有铭文的方鼎圆鼎我就很高兴。

这时把头道: “云峰,我看桥东边儿有栋空房子,你去村里找下主人家,我们把那栋平房租下来当根据地,如果对方起疑心了,你知道怎么说?”

“我就说我们在这里收干草,租个房子当仓库放收来的干草用。”

“不错,就这么讲,你租下来后马上打电话给文斌,让他们赶紧过来。”

“把头,那今晚就动手?”

“嗯,”把头颔首道:“兵贵神速。”

把头马上又说:“这次两个土工就够,让豆芽仔和文斌干,我目测这底下白膏泥层不少,云峰你主要还是干散土吧。”

我听后脸一垮,马上皱眉说:“把头,我不想干散土了。”

“为什么?”把头问。

我硬气说道:“没为什么!我就是不想干散土!”

说完我就心想。

“笑话!我是要当把头,怎么还能干散土,我要是真干了,那不是又混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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