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球此刻心中诸多念头纷纷闪过:此处的环境相较之前更为神秘,这种气墙的强度,起码比之前增强了一倍。
莫可为的声音持续传来:“这里的一切都与地下三层截然不同,你得小心应对了。”
余夏回应道:“嗯,我知道,不过既来之则安之,看看接下来会有怎样新的挑战吧。”
说着,他再度紧紧握住手中的光剑,做好了随时应对的准备,眼神中闪烁着坚定与果敢,仿佛没有任何事物能够阻挡他前行的脚步。
莫球皱着眉头,一脸迷惑地环顾四周,而后转头询问余夏:“小子,这到底是什么地方啊?”
余夏一脸严肃,不苟言笑地宣称:“莫球,这里过去就是出口了。”
莫球听后,眼神中透露出半信半疑,迟疑地说道:“真的?你可别骗我。”
余夏面不改色,接着忽悠道:“当然是真的,你看那边,只要你能单手劈开那道气墙,后面就是一道大门,那可是通向光明的大门啊,出去后就自由了。”
余夏一本正经地说道:“我骗你干嘛,你想想,我们都到这了,我有必要骗你吗?相信我,准没错。”
莫球咬了咬嘴唇,似乎在思考着余夏的话究竟有几分可信度,但余夏那坚定的模样又让他有些动摇,心中暗自嘀咕:难道真的是这样?
莫球眼神一凝,为了验证余夏话的真伪,他暗自运劲,猛然使出一道无形气浪。余夏根本未曾察觉到这突如其来的攻击,瞬间就被强大的冲击力径直击飞出去。
“砰!”余夏结结实实地摔到了气墙上,然而,预想中的撞击并未出现,只见那气墙宛如海绵一般,轻柔地将余夏包裹住,而后缓缓地将他安全着陆。
莫球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这里又是一间被气墙包裹的房间,他心中一惊,立刻意识到这个房间的不简单,其强度远超之前所在的地下三层。
余夏在气墙的“怀抱”中稳定下来后,脸上露出一丝苦笑,直言道:“莫球,这里是七彩楼的地下二层。”
说罢,他站起身来,警惕地环顾着四周。此时的房间里,弥漫着一种紧张的气氛,那看似柔和的气墙却仿佛蕴**无尽的危险与秘密。
莫球咬了咬牙,心中暗自思索:这地下二层果然与众不同。他握紧了拳头,目光紧紧地盯着余夏。
温冰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一切,长吸一口气,满脸震惊地说道:“天哪,这地下二层的气墙如此之强,莫球肯定逃不出去了。”
莫可为表情严肃,语气郑重地告诉她:“地下二层气墙虽强,但是耐久性很差,只能维持八个小时,八小时后将会消失,届时他们两人将会传送至地下一层。那里的气墙更强,但是耐久性只有四个小时。”
温冰面露忧色,急切地追问:“那怎么办?”
莫可为接着说道:“也就是说,余夏一共只有 12 个小时的时间,如果**不了莫球,莫球将会自动出去,到时又是一场人间灾难。”
温冰咬了咬嘴唇,眉头紧锁:“那余夏必须要抓紧时间了,我们也得想办法帮他。”
莫可为点了点头,目光坚定:“嗯,我们要做好一切准备,绝不能让莫球逃脱,引发灾难。”
温冰深吸一口气,似乎在给自己打气:“好,我们一定要全力以赴。”
余夏的目光在周围的气墙上扫过,心中暗自思索着:这地下二层的气墙强度的确非常强大,按常理来说,把莫球关在这里是很稳妥的。
可却没有这么做,那肯定有其他不为人知的原因。他的脑海中不断地分析着各种可能,突然,一个念头闪过,也许这里能触发莫球的潜能,使其变得更加强大。
一想到这个可能,余夏非但没有丝毫的畏惧,反而内心开始亢奋起来。他的心跳逐渐加快,血液似乎都在沸腾。
因为他知道,遇强则强一直都是他所追求的目标,只有面对强大的对手和艰难的挑战,才能让自己不断突破极限,变得更强。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和渴望,仿佛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迎接莫球被激发潜能后的挑战。
他在心里对自己说:来吧,让这一切都来吧,我要在这强大的压力下,实现自我的飞跃,我要证明自己有战胜一切的能力。
在那封闭的房间中,气氛瞬间如绷紧的弦般紧张起来。
莫球毫无征兆地突然发动攻击,只见他双手猛地一挥,七七四十九颗黑色光球如流星般激射而出,同时他怒吼道:“余夏,接招吧!”这声音中充满了强烈的斗志与挑衅。
余夏面色骤紧,惊叫道:“莫球,你疯啦!”边说边急忙挥起手中的光剑,身形如鬼魅般快速闪动,试图抵挡那如雨点般袭来的光球。
然而,让余夏意想不到的是,那些光球的目标并非是他,而是周围的气墙。光球狠狠地撞击在气墙上,发出一连串沉闷的声响,气墙也随之泛起阵阵涟漪。
莫球看着气墙,喃喃自语道:“我倒要看看这气墙有多厉害。”话语中透露出他的好奇与试探之意。
原来莫球也是想试探气墙的强度,他眼神紧紧盯着气墙的反应,心中暗自估量着。余夏这才恍然大悟,他持剑而立,暂时停止了动作。
气墙虽然有些晃动,但似乎并没有要被击破的迹象,莫球微微皱眉,有些不甘地说道:“这气墙果然不简单。”
余夏眼神中满是不屑,用带着轻蔑的口吻大声喊道:“莫球啊莫球,你可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愚不可及啊!这种坚不可摧的无色气墙,岂是你这样的邪恶之人能妄图击散的?别痴人说梦了!”
莫球听后,脸上浮现出一抹尴尬又搞笑的神色,挠了挠头,然后用一种近乎滑稽的语气回应道:“哎呀呀,真是没想到啊,我确实是太草率了呀!哈哈,气墙大人啊气墙大人,我错啦,原谅我这无比无知的行径吧!”说完,还滑稽地对着气墙的方向连连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