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夫携白月光抢子?我离婚你哭什么 第186章 热恋中的男人

一台重型机车,一身机车服的男人,又酷又劲依靠在车前。

他站在那里,无疑是焦点,尤其当他摘下头盔,露出凌厉深邃眉眼,一时间,容聆都听见抽气声。

偏偏他对周遭目光一无所知,眼中只有站在那里发呆的女人。

他眉头一皱,连那褶皱都**。

“发什么愣?上车。”

哇,连声音都好听。

造物主是有多不公?

容聆早已过了小女孩思春年纪,受不住这么多目光,硬着头皮走到他面前,“你这是做什么?”

谈津墨没说话,从车头取出另一个头盔帮她带上,然后打开前盖,手指在盖子上敲了下,“带你去兜风。”

随后,他长腿一跨上了车。

容聆叹一口气,坐到他身后。

“抱紧。”

发动机一轰鸣,周围目光聚焦,容聆只想赶紧离开,伸手环住他劲瘦腰身,随着车子在车流中穿梭,她的双臂越收越紧,感受到他坚硬肌肉。

穿过一辆辆豪车,引起一阵阵谩骂。

可怀中男人视若无睹,我行我素。

机车离开车流,转上山,速度未降半码,夕阳下的山风吹鼓他红黑交替茄克,加速,再加速。

容聆感受耳边风如刀割,一双紧紧扣住他腰身。

她害怕不搂紧,下一秒她可能就被风吹走。

然而渐渐,她习惯这种超越极限的速度,心脏砰砰跳,却也更加兴奋。

母亲死后,她便没有开怀笑过,早早失去青春,被迫长大,后来有了孩子,她便摸索去当一个母亲。

没有一刻放纵。

可当这一刻,在速度极限的恐惧下,她尖叫,释放压抑。

就像要喊出一个真实的自己,

从未如此痛快。

直到机车一个甩尾,停在悬崖边,容聆一颗心似乎下一秒就要跳出嗓子眼儿。

不停地喘息,不停地克制后怕。

头盔被男人拿走,倏然间,被迫抬头,男人凶狠地吻贴上来。

呼吸被夺,容聆反抗,紧接着变成主动抢夺他的呼吸,像两头不知疲倦的野兽在撕咬。

谈津墨没想到容聆还有这一面,不顾唇边被她咬破伤痕,兴奋异常。

直到察觉她快要窒息,才松开她。

额头抵着额头,谈津墨喘息,“你怎样才能开心?”

“我现在就很开心。”

“是吗?那为什么会流泪?”

他修长手指勾走她眼尾一颗泪,放入口中**,“没想到容容眼泪不是甜的。”

这样的男人费尽心思逗你开心,甜言蜜语不吝惜。

连纪早即便心有所属,说起他,都学着港城人说一句,好劲好charming。

容聆心想,她怎么可能不沉沦?

报恩早已变成借口,身心都以被桎梏。

她曾以为离开沈西渡并没有那么艰难,所以信誓旦旦,以为再一次离开也很容易。

可她发现,她双脚如灌铅。

原来,爱是违背本能的行为。

心里想着要离开,现实却无法轻易做到。

到底不忍心再逼他。

她把这段期间发生的一切都当作报恩,这样一想,也就释然了。

她主动抱住他腰身,调侃,“没想到三十岁谈生也学十八岁少年。”

今天是第二次被人调侃了。

谈津墨脸皮再厚也怕被人说老黄瓜刷绿漆,耳根一红,低头亲一亲她发顶,“你不喜欢?”

“喜欢。”

她叹一口气,最终没有违背心意。

入夜,谈津墨再一次尝试,虽然还有点艰难,但容聆忍一忍也就可以了。

积攒了好些天,结束后,谈津墨开窗通风,然后重新钻回被窝,心满意足抱着累极的女人。

容聆闭着眼昏昏欲睡,在入睡前,她似乎听到一句,“容容,我们补一场婚礼好不好?”

然而容聆没有回答,她沉沉地睡了。

翌日,容聆再想起,也只以为是错觉。

接下来几天,容聆一直在数日子,就等着萧窈回来的消息,可是一切如常。

谈津墨每天准时上下班,甚至连应酬都没有。

容聆忍不住想,他可能真的只把萧窈当妹妹了。

如此一想,容聆心情好了许多。

导致在急诊外遇见沈西渡,脸上的浅浅笑意都来不及收。

容聆本不想打招呼,但两人差点撞上,她还是朝他点了点头。

沈西渡叫住她。

容聆止步,转身看他。

看着她平静的面容,沈西渡喉间哽了哽,他想问,是不是无论他结不结婚对她来说都无所谓?

可惜答案他早已心知肚明。

到最后,他只说出一句,“我来拆线。”

容聆下意识看向他受伤的手臂,“嗯”了一声。

见她要走,他又急着说,“我下周一领证。”

“恭喜。”

沈西渡深吸一口气,上前拽住她的手腕,“阿聆,只要你不同意,我就不结。”

容聆轻蔑一笑,“沈西渡,人要为自己的选择买单,你的未来是安南月和她的孩子,好好过吧。”

她推开他的手,毫不犹豫离开。

回到老宅,谈津墨还没回来,她看到孩子们蹲在花园里不知道在干什么。

走近了些,才发现谈曜则正站在不远处吸烟,而孩子们正在围观的,正是那条小狗。

看到她过来,谈曜则踩灭烟蒂,朝她勾唇一笑,“小狗没事了,伤口开始结痂。”

容聆还未回应,就见只只跑过来,“妈妈,二伯说他太忙了,养不了小狗,我们能不能收养它?”

说完,眨着两个无辜大眼睛求她。

容聆看向谈曜则。

他却也是无辜眨眼,“你救狗救到底呗,我没有空,反正你们已经养了一只兔子,再养一只狗作伴。”

容聆皱眉,低头看向走路一瘸一拐,但是仍然在努力趴她腿的小狗。

就好像怕她不要它似的。

狗精狗精的。

嘉辰看她不说话,也拉着她衣角,“妈妈,我们养它吧,它没有妈妈好可怜。”

看着两个孩子加上一只小狗,三双眼睛都可怜巴巴看着她。

她微微叹气,“养狗狗不像兔子那么容易,他每天需要遛,妈妈没有时间,你们可以帮忙做到吗?”

两小只殷勤点头。

只只更鬼精灵,“还有索菲亚嘛。”

容聆失笑,“那好吧。”

“谢谢妈妈。”

谈曜则拍掌,“多谢,解决一件大事。”

容聆看了他一眼,没说什么,只是让孩子们带小狗进屋,自己也正要走,

谈曜则对她的冷淡倒也不在意,只是看她也要走,他淡淡问了一声,“听说萧窈要回来?”

对上容聆惊讶的眼,他笑着解释,“楚意和她有点联系,所以我知道也不足为奇。”

容聆这才明白,楚意添油加醋的源头来自于哪里。

原来她和萧窈一直有联系。

也怪不得她永远有第一手资料。

她揣度谈曜则提萧窈的目的,继而淡淡一笑,“二哥对萧窈很熟吗?”

谈曜则摇头,“不熟。”

“我也不熟。”她笑容不达眼底,“我和二哥更不熟。”

容聆是忌惮萧窈没错,但她更忌惮谈曜则。

谈曜成兄妹也好,谈曜则也罢,对谈津墨都存在敌意。

和谈津墨为敌,当然也就是和她为敌。

就算和他因为养小狗多了几分牵扯,也不代表她会对他放下心防。

容聆淡笑,“两个不熟的人更没必要去讨论一个陌生人,抱歉,我先进去了。”

她不失礼节,但太过冷淡地离开。

谈曜则摸了摸眉尾,无奈一笑,“有趣,看来在聪明人面前,挑拨离间还是没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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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津墨之前仓促回国,m国那边的事还有一点没解决,今天一天都在视频解决,等下班时才发现已经过了饭点。

他正要给容聆打电话,邵庭提醒,“我已经和兰姨打过电话了。”

然而谈津墨只当没听到,继续拨了容聆的手机。

两秒后接通,她清柔的嗓音就传过来,“还没下班吗?”

听到她声音,谈津墨通体舒畅,“刚忙完,吃过晚饭了吗?”

“吃过了。你是回来吃还是在外面吃,我让兰姨给你留了菜。”

谈津墨立刻拿起外套往外走,邵庭赶紧跟上。

“那你想让我回家吃吗?”

邵庭偏头看了他一眼,身上袭过一阵恶寒。

这是谈三少会说的话?

然而他紧接着又听到,“老婆想我回家吃,再饿也要挨到回家。”

“今天有没有想我?”

“我上车了再挂。”

“身边没人。你说想也没人听到。”

邵庭,“......"

合着他不是人啊?

啧,热恋中的男人……

电梯快速往下。

邵庭自动屏蔽单身狗不该听到的话。

终于,等到电梯开了,他毫不犹豫先冲出去,“我先去开车。”

谈津墨慢条斯理煲着电话粥走到大楼门口,远远看到一个身影推着一个拉杆箱背对着他。

一开始谈津墨也没有在意,直到对方缓缓转身。

看清路灯下对方面容,谈津墨淡淡地对手机里的容聆说了句,“我先挂了。”

容聆正说到小狗的事,突然话题中断,愣了下,她才回过神,“好。”

反正他也马上回家,容聆也没当回事。

挂断电话的谈津墨走过去,眉头微蹙的看着萧窈。

“你怎么回来了?”

萧窈朝他柔柔一笑,“我早就给你发信息了啊,你没看到吗?”

谈津墨看到了,不过没当回事。

毕竟这话,她也不是第一次说过,每当心情不好的时候,她就会这么骗他。

他面色很淡。

萧窈看着他的表情有些紧张,“你不欢迎我?”

谈津墨视线转移到她三十寸的拉杆箱,“来旅游?”

萧窈摇了摇头,“特意来找你的,哥,我在港城举目无亲,是来投靠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