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九城,南锣鼓巷的某处独立小院中,
正端着菜出来的何文惠,此刻略显拘谨的看着张诚,
望着她的模样,张诚抬起头道:“怎么了?”
“那个,我妹妹.”
抿着嘴唇,何文惠看着张诚,不由得紧张起来,
因为他跟这个男人认识一个星期了,对方除了给她钱以外,就没说过什么话了,
今天还是她第一次过来,不过张诚却让她用食材做了一顿饭,
撇着头,张诚看着何文惠,嘴角扬起笑容道:“你妹妹怎么了?”
“这不是学校需要买些东西吗,我手里的钱给妈换药了,就差点.”
局促的看着张诚,何文惠不由得解释起来,
而听到何文惠的话,张诚则是走上前,双眸盯着她道:“你觉得,我长得还可以吧?”
猛然间看到张诚靠自己这么近,何文惠立马脸红起来,
因为她如今也不过是刚毕业的人啊,哪里遇到过这样的情况!
“你觉得我们是什么关系呢?”
满脸笑容的看着何文惠,张诚不由得挑着眉毛询问,
“男女朋友?”
紧张的看着张诚,何文惠不由得询问起来,
“不!”
拒绝何文惠的说法,张诚则是**嘴唇道:“我只是馋你身子而已!”
惊愕的看着张诚,何文惠此刻不由得捂着嘴巴,脸上满是畏惧神色,
而就在这时,张诚却坐下道:“最起码,我很真诚不是吗?”
“不是,你怎么能这样,你,你流氓!”
生气的看着张诚,何文惠完全没想到,他能说出这样的话,
而看着何文惠,张诚扭着头道:“你家里是什么情况,你自己清楚,上有一个母亲,下有一个妹妹,两个弟弟上学,你除非找到一个大冤种,否则没人会给你何家拉帮套!”
就在张诚的话说完时,何文惠感觉自己的自尊心都受到了打击,
可看着何文惠,张诚微笑道:“你妹妹何文远是什么性格,我难道找人没打听过吗?自私自利,从来可不会管你一个月赚多少!你弟弟何文涛也是如此,性格冲动,至于何文达,更是小白眼狼一个,他们问过你钱怎么来的吗?不,他们根本不会在乎这个!”
一字一句的戳心,张诚望着何文惠道:“你呢?有自尊,但你没本事!一个才毕业的学生,我算你努力一点,一个月顶多也才二十块钱吧?不,你连二十都没有,只有十八块五”
“够了,你别说了!不管你想怎么样,我都不会答应你的!”
气愤的转身离开,何文惠则是双眼猩红的看着张诚道:“臭无赖!”
“我给你三天时间,记得到时候来找我,否则这门,我可不会再开了!”
慢悠悠的挥着手,张诚看着何文惠离开,眼中满是笑意,
而就在何文惠走后,刘三从旁边走出来道:“爷,您这是玩的什么手段啊!我咋看不明白呢?”
“让你多读书,你非要去养猪,欲擒故纵,你不明白吗?她的心气呀,高着呢?如果不将其打下来,那我就成大冤种了!”
看着刘三,张诚则是示意他坐下来,
来到张诚身边,刘三看着张诚道:“爷,您要小院,那人嫌您出价太低了,不想卖.”
望着刘三,张诚则是拿起筷子夹菜道:“不卖就不卖呗,我又不求人,等过几年,就是他求我了!”
听到张诚的话,刘三则是惊讶道:“爷,您难道听到什么风声了?”
“我上面有人,不会让你吃亏的!”
看着眼前的刘三,张诚却是风轻云淡的开口,
而望着宛若天人般的张诚,刘三还以为他说的上面有人,跟自己想的一样呢!
武财神赵公明:他说的不是我吧?
回到了家中,何文惠望着杂乱的房间,还有根本没有收拾锅碗瓢盆,此刻的委屈一下子出来了,
泪水落下,她独自一个人在旁边收拾,
但就在这时,从外面进来的何文远却是开口询问道:“姐,我想买那双鞋的钱,你借到了吗?”
擦拭着泪水,何文惠则是开口道:“文远,姐这几天手里没钱,能下个月买吗?”
“什么?下个月,可我都跟同学们说好了,这个月买,你怎么能骗我呢!”
生气的看着何文惠,何文远可根本不管姐姐在外面受到什么样的欺负,只是自顾自的发疯,
望着如此模样的何文远,何文惠此刻不由想起张诚说的话,
因为自己的妹妹,难道真的如此自私自利吗?
她已经在很努力的维持这个家了,可凭她一个人,又如何能坚持下来呢!
想到离他而去的“大冤种”刘洪昌,何文惠就是忍不住的哭了起来,
看着姐姐的样子,何文远反而没有认为自己有错,倒是大吼大叫起来,
听到动静进来,何文涛跟何文达听到没有钱后,也是忍不住埋怨起来,
因为只有何文远买了鞋以后,姐姐才会给他们买东西啊!
面对这样的情况,于秋花终于忍不住下去了,当即训斥了几人,不过还是抱着何文惠哭了起来,一边说她没用,一边说是自己拖累了这个家,
望着母亲如此,何文惠有什么办法,只能痛苦的闭上眼睛,任由泪水流下。
这天,红星小学的铃声响起,
当走出来的阎埠贵刚穿过小巷,就遇到几个人彪形大汉拦住了他,
“几位,这是有何贵干?”
不解的看着几人,阎埠贵询问了起来,
“就你特么叫阎埠贵是吧!”
指着眼前宛如麻杆一般的阎埠贵,只见为首的男人当即呵斥起来,
“我是阎埠贵,但跟你找的阎埠贵,那不是一个人啊!”
委屈的开口,阎埠贵此刻都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了,
可面对阎埠贵的说法,大汉则是怒吼道:“还特么撒谎是吧,整个四九城咱们都找遍了,就你叫阎埠贵,不是你,还能是谁,老师是吧,教书育人是吧!兄弟们,给我上.”
指着阎埠贵,男人不由得咆哮起来,
因为他正是被张诚两拳打晕过去的人,虽然记不清楚身形了,但他却记得“教书育人阎埠贵”这几个字,并且牢牢记在心里了,
“哎,哎哎!”
看着要动手的人,阎埠贵连忙护住了身子,不过还是没有逃过一顿毒打,
晚间的时候,当阎埠贵拖着身体回到四合院,三大妈则是惊讶的开口道:“哎呀,老阎,你这是怎么了啊!”
“流年不利,出门遇贼了!彼其娘之!”
咬牙切齿的解释,阎埠贵不由得擦拭鼻血开口,
而就在这时,三大妈连忙道:“老阎,实在不行,我们去医院吧?”
“不行,去医院的话,那不得花钱吗?我养养就行了!”
说着,阎埠贵一边哀嚎,一边走进了家中,
可看着阎埠贵,出门的张诚则是愣住了,因为他这是多倒霉啊,这都能挨打,看来下次得换个马甲了,不如就叫“教子有方刘海忠”?
刘海忠: